還好付胭包裏有備用紗布,快速清理了一下傷口,將紗布上去。
小夏看得心驚跳,“胭姐,這怎麽行?”
“沒事,還有一些容沒講完,之後再理也來得及。”付胭說著,將藥膏抹在紗布周圍,看上去是理過的樣子,隨後拉上小夏離開洗手間。
小夏心裏特別不是滋味,胭姐這生日過得也太憋屈了。
沒錯,今天是付胭生日,宋清霜昨晚將留在霍公館,今天破天荒早起給煮了一碗麵,這遲來的母付胭還有點寵若驚。
霍淵時的越洋電話就是跟說生日快樂,送給的禮應該也到南城了,準備下班後去取。
回到會議室,雷總監見理過傷口了,“付小姐沒事吧?”
付胭搖頭,微笑道:“耽誤您時間了,我們繼續。”
離開霍氏集團之前,付胭到前臺詢問曹方,來的時候沒看到曹方站在這裏,不知道去了哪。
誰知前臺告訴:“曹特助已經回總裁辦了。”
這也太不巧了。
付胭拿出車鑰匙,“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轉給他嗎?”
前臺小姐恍然大悟,“你是付小姐吧?”
“我是。”
“曹特助吩咐過了,如果您來還鑰匙的話直接去總裁辦找他。”
小夏站在旁邊一臉八卦,和付胭來的時候是坐那輛布加迪,布加迪這輩子第一次坐,興地問付胭哪裏來的車。
付胭當時告訴是朋友的車。
信了。
但現在好像聞到了一八卦的氣息,有貓膩!
總裁辦那是隨便去的地方嗎?
別說外公司的人,就算是本公司的員工,也不能輕易去。
一個特助,就算權利再大,能隨隨便便讓外公司的人去總裁辦找他嗎?
答案明顯是不能。
付胭推開小夏湊過來的八卦臉,“到老區也快下班了,你現在就直接回家吧。”
小夏一副你有哦的表看。
付胭裝作沒看見,“走了。”
說著,前臺領著去電梯,直接刷卡高管電梯,客客氣氣地說:“付小姐請。”
到了頂層,付胭走出電梯,此刻夕西下,大片橙黃的過落地窗,鋪滿整個空間,在可鑒人的地麵上像踩了一地黃金。
付胭第一次來霍氏集團的總裁辦,這裏是霍銘征工作的地方,是離他最近的地方。
大學實習來霍氏麵試過,可惜沒通過,明明記得麵試對很滿意,並不是客套地回家等消息。
可等了足足三天,等來的是人事的委婉拒絕。
沒能來霍氏上班了那段時間裏最大的憾,現在仍然還是憾的。
還是想和霍銘征更靠近一些。
“你怎麽還沒走?”忽然霍靜淑從拐角走過來,麵不善地看著。
當目落在手背的紗布時,呼吸一頓,“你要向二哥打小報告?”
付胭覺得好笑,“我沒那麽稚。”
還打小報告。
以為們還是小的時候嗎?
不過就算小時候霍靜淑欺負,也沒有打過小報告。
反倒是有好幾次被霍銘征撞見舌戰霍靜淑,霍靜淑輸得灰頭土臉,哭著跑走,霍銘征就在邊上,好整以暇地看。
然後漫不經心地說:“小狐貍尾藏得深。”
和霍靜淑吵架沒輸過的,輕而易舉被霍銘征的一句話逗得麵紅耳赤,磕磕,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竇初開,終於明白,喜歡霍銘征。
霍靜淑狐疑地看,“你會這麽好心放過我?”
“不是你做的,我為什麽要針對你?”
是了解霍靜淑的,雖然刁蠻任了些,但要拿開水燙,絕對不可能,平時的貓磕了了都心疼得不得了,其實是個心的人。
但那個人的小作付胭看在眼裏,也記得曾經是霍靜淑的小跟班,大概率是為了結霍靜淑。
霍靜淑臉剛要緩和下來,可一想到昨晚付胭和傅景見麵,臉哢嚓一沉,哼的一聲,踩著高跟鞋大步離開總裁辦。
付胭拿著車鑰匙正準備詢問書辦的人曹方在什麽地方,就聽見不遠有人在談。
下意識抬眼看過去,過鎏金敞開的會議室門,為首的是黑西裝的霍銘征。
他出手和對麵金發碧眼的男人握手,後者微笑著用中文說:“以後要霍總多關照了,這個項目下來,霍氏進駐歐洲市場將帶來不可估量的利益。”
男人隨後目落在不遠的付胭上,眼底閃過一驚豔,“這是霍總公司裏的員工?”
霍銘征不聲地往右走了一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恰恰擋住男人的視線,“凱文先生急著趕飛機,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
男人哈哈一笑而過,“霍總客氣了。”
曹方親自送男人進電梯。
霍銘征活泛了一下手腕,和付胭肩而過時,看了一眼發紅的手背,說:“跟我進來。”
書辦的人個個是人,雖然在埋頭工作,可耳聽八方,付胭不想被傳出什麽,“我等曹方,還他車鑰匙。”
霍銘征腳步停下,語氣說不出是調侃還是生氣,“我的車,你還他鑰匙?”
“你又不開。”
他平時出門不是有專職司機就是曹方或者曹原接送,很自己開車。
“要我再說一遍?”霍銘征語氣還是淡淡的,但氣勢下來,不給人留一點餘地。
付胭心裏腹誹他的霸道專製,但還是老老實實跟在他後進了辦公室。
門關上,書辦頓時就炸了!
“誰啊?”
“不知道,說是來找曹特助的,姓付。”
“付?沒聽過這號人。”
曹方送完客人回來就聽見們在小聲討論,“都不幹活了是吧?”
有大膽的書問他:“曹特助,那是誰啊?”
曹方睜著眼說瞎話,“我不知道。”
他現在已經長記了,再也不想被霍總罰去站前臺,任憑書怎麽撬他的,他都不開口。
剛要坐下,他接到線,霍銘征語氣冷沉:“去買點燙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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