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曾經與司瑤聯手對付過江景辭。
但關鍵時刻,司瑤掉了鏈子。
再次見面,司瑤看溫瀾的眼神是帶了愧疚的。
等到老師把暖暖帶去教室,司瑤才關上辦公室的門與溫瀾開誠布公地聊起來。
“對不起,當初你讓我拿出與江景辭的親視頻幫你打司,我退了。為了躲你,拉黑了你的聯系方式。”
“都過去了。”溫瀾坦然一笑,“我兒馬上就上學了,那些不愉快的過往就不要提了。”
“他這些年還是一個人。”司瑤緒忽然低轉。
“誰?”溫瀾開口才意識到是哪個,忙捂。
“除了他,還能有誰。”司瑤凝著眉,目中全是心疼,“你兒雙全,與謝先生伉儷深,他遠走異國他鄉。”
溫瀾聽得很不舒服,“司小姐如果心疼他,可以去追,他今天也到上京了。”
“他不是在澳洲麼?”司瑤雙目中是掩不住的欣喜,但很快又歸于沉寂,“他心里沒我,無論在國還是國外與我都沒有任何關系。”
“我是第一次來兒園,想去看看園里的環境,就不打擾司小姐了。”溫瀾找出個理由走出司瑤的辦公室。
溫瀾隨手拍了幾張照片給謝宴聲發過去,謝宴聲可能在忙,到們離開也沒做任何回應。
快到汀瀾府的時候,謝宴聲的電話打過來,說讓做好心理準備,謝老爺子從江城不請自來,來看跳跳和鬧鬧了。
“我不想與他發生言語沖突,你趕回來把他攆走。”溫瀾氣呼呼地說。
“我馬上到家,一定會妥善理好這件事。真不行你就帶著暖暖們在外面轉轉再回來。”謝宴聲善意地提醒溫瀾。
“好。”溫瀾應下就開始后悔。
只要想到謝老爺子在看自己的兒子,就來氣!
暖暖已經很會察言觀,不希暖暖看到謝老爺子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先讓雪七把送到汀瀾府,又讓雪七載著暖暖和云姐去小區對面的商超玩。
溫瀾走進一樓,謝老爺子正在客廳盯著保姆懷中的跳跳和鬧鬧,朝一旁的忠叔夸個不停。
“這倆小子和宴聲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都說三歲看大,這才兩個月我就能看出他們以后一定一表人才,風霽月,不愧是我謝符春的孫子!”
“那是當然,兩位小公子眉眼英,假以時日,肯定會有您年輕時的風姿。”
忠叔在一旁笑著拍馬屁。
溫瀾聽到這兒瞬間來氣!
說跳跳和鬧鬧與謝宴聲像,沒問題,但把他們與謝符春扯上關系,心梗!
江城能與謝家比肩的豪門有幾家,男人在外逢場作戲的大有人在,但像謝符春堂而皇之一妻一妾的還真沒有!
跳跳鬧鬧如果有謝符春的英姿,長大后豈不是要三妻四妾!
溫瀾故意咳了聲,抱著跳跳和鬧鬧的兩個保姆忙喊了聲“溫小姐”。
謝老爺子和忠叔的目朝投過來。
看了眼兩個兒子,正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玩兒呢。
“劉姐,張姐,鬧鬧和跳跳太小,不適合見外人,先抱進嬰兒房。”溫瀾沒有招呼謝老爺子的想法,直接向保姆開口。
兩個保姆爽快應下,抱著孩子上樓。
謝老爺子明明是不請自來,但作威作福慣了,聽到溫瀾說是“外人”,臉上立馬掛不住了,沉著臉問:“你說誰是外人?”
“我不與你吵。”溫瀾努力控制住緒,“孩子你也看了,請馬上離開。”
謝老爺子脾氣大,真要吵起來肯定會影響到樓上的兩個小家伙。
“他們是宴聲的種兒,是我的孫子,我來看他們天經地義,你沒有資格阻止我。”謝老爺子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來。
溫瀾站著,謝老爺子坐在客廳沙發的主位上,雙目犀利傲慢。
落在溫瀾上的眼神,充滿不屑,令溫瀾忽然想到以前,在謝家老宅被他和謝母訓斥的景。
那時候的,既要謝家二老的嫌棄詆毀,又要忍謝宴聲在外面的“胡作非為”。
“就算你再討厭我,也無法撇清這倆孩子與我的關系!因為他們姓謝!”謝老爺子繼續撂臉子。
溫瀾竭力制著自己蹭蹭直冒的怒火,故作平靜:“你可能還不知道,這棟別墅的房本寫的是我的名字。作為房子的主人,我有權利攆你出去。念你年齡大了,腳不靈便,我可以給你三分鐘時間離開宅子,否則我就報警。”
謝老爺子何曾過這種窩囊氣,抓起桌上的茶盞正要往地上摔,謝宴聲就從外面走進來。
謝老爺子把茶盞重重放到桌上,冷斥:“我和阿忠落地到現在給謝總打了十三個電話,現在總算見到謝總了。”
稱呼兒子為“謝總”,分明就是在諷刺謝宴聲。
謝宴聲眉心微蹙,看向溫瀾,“你先上樓。”
溫瀾痛快上樓。
等到溫瀾的腳步聲再也聽不見了,兩父子的目才匯到一起。
“你人有兩個兒子傍,現在都敢對我都呼三喝四了。”謝老爺子余怒未消,單手把玩起剛剛的茶盞。
謝宴聲咬出一支煙,打火機放到了邊又放下,“看不慣,你可以不看。”
謝老爺子切正題:“下周三老宅祠堂要祭祖,到時候謝家在江城的所有本家都會過去,你把我兩個孫子也帶回去,我要讓所有曾經譏笑我謝符春沒孫子的人,看看我的兩個寶貝!”
“他們太小,不適合長途顛簸。”謝宴聲看出謝老爺子一臉疲憊,沒有開懟,選擇了婉拒。
“坐飛機也就睡一覺的時間,有什麼好顛簸的,你是怕你人不答應!”謝老爺子繃著張老臉,“祭祖這麼大的事兒,謝家的子孫必須出現在老宅的祠堂!你別與我講斷絕父子關系的事兒,前幾天我委托律師發的聲明你也該看到了。”
“斷絕父子關系,又恢復父子關系,你如此折騰就沒有問過我同不同意。”謝宴聲冷笑。
謝老爺子氣得拍了下桌子,“如果你媽泉下有知,肯定要罵你個不孝子!”
一旁的忠叔急忙去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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