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目猛然轉頭,只見隔著一道寬闊青石板路,與漂亮閣瑤瑤相對的錦繡坊門口,穿著月白錦袍的葉琛走了出來。而在他后,跟著個其貌不揚做小廝打扮的男人,正是蘇傾。
蘇傾目死死盯著對面幾人有說有笑的背影,細長的指甲深深嵌進里。
自打逃出葉宅去找了宮絕,便想方設法要見到太子。
可惜如今在所有人眼里蘇傾已死,若貿然被發現份,等待的只有死路一條。皇宮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地方。
無奈他只得等在太子常去的一個書鋪,可惜蹲守了好幾日,也沒等到人。
不過已經計劃好了,過些日子皇后生辰,曾意外得知一個高貴的把柄,找到那貴,用此來威脅讓那貴帶進宮。那貴最后只得咬牙妥協。
對方為報復,咬牙切齒的告訴:“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你即便混進了皇宮又怎樣!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太子如今正和盧家姑娘如膠似漆,怕是早就忘了你這個險些給他戴綠帽的蛇蝎毒婦!”
蘇傾只抓住了重點,太子居然喜歡上了別的人!
自然是不信的,太子那麼,怎麼會……
于是專門來了錦繡坊。聽著那些夫人小姐私下里的議論。
只覺難以接,心理下意識認為這肯定是盧家姑娘恬不知恥纏著太子,太子只是迫不得已。如今見著盧靜姝和沈明有說有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心中對沈明更是恨之骨。恨不得沖上前把人給活撕了。
這時瞧見沈明過來,見到是后先是驚訝,隨即沖著緩緩笑了下,配著他那張臉,當真是明艷耀目。仿佛在說“原來是你啊,手下敗將”。
蘇傾銀牙暗咬面猙獰。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行人,在街上眾人的敬畏目中,有說有笑的離開。
等人徹底走遠,蘇傾終是心中不甘。拉著葉琛重新進到錦繡坊大堂。
葉琛不聲的回手,皺著眉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蘇傾示意他上了二樓隔間,指著店里寥寥幾個客人慨道:“遙想幾個月前,東街錦繡坊幾乎日日門庭若市,高眷們每每出門飲宴,必會提前來錦繡坊挑服,可葉大哥如今再看……”
葉琛看著:“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傾在椅子上坐下,抬眼看他:“葉大哥,你甘心嗎?自打對面的漂亮閣開起來后,錦繡坊的生意便一日差過一日?為何會如此?還不是因為沈明利用肅王府的權勢相,客人們礙于的惡名,才不敢來錦繡坊的。
可是,葉大哥,憑什麼呢?就因為是權貴。就可以這般欺負人!”
的語氣義憤填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沈明利用權勢強買強賣,若上個年輕氣盛的書生,不得腦子一熱不管不顧沖去找沈明理論。
然而面前站著的是縱橫商場的葉琛,他聽完,平靜的問:“那阿傾想要如何?”
蘇傾聞言,心中一喜,以為他是被自己的緒打,當即道:
“我們絕不能這麼放棄,既然漂亮閣請人專門設計服,我們也可以效仿,除此之外,我還想到了一些能讓錦繡坊更上一層樓的法子!”
現代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服促銷,隨便哪一條用在這知識貧瘠的古代,都能掀起軒然大波。
正在心里不停盤算著如何開展商戰打倒對面的漂亮閣,就算傷不到沈明,也要膈應一下對方。
葉琛卻不可思議的看著,眼中的譏嘲幾乎化為實質,聲音卻依舊溫和:
“那阿傾我想問問你,我們是什麼份,我們葉家即便賺的錢再多那也只是一介商賈,而肅王是除陛下之外權力最大的王爺。
一介草民和權貴對上,即便你真靠著手段讓錦繡坊生意紅火,可肅王妃只要隨便說一句,錦繡坊冒犯貴人,信不信武冰馬斯的人便能把電直接給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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