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的確如封黎笙所說,南緬大王子雖然很,可也經不住流水的刑法。
看著面前已然一灘爛泥的男人,封黎笙再次問:“你是高昌王后派來的人?”
“……是。”
“高昌王后現下人在哪?”
“在……苗疆。”
封黎笙凝眉,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桌案:
“不對,除了高昌王后外,應該還有個暗中接應你的人吧!那個人極有可能潛伏在大夏軍營,那個人是誰?”
南緬大王子神智已然不是很清醒,聞言下意識開口:“是……”
然而剛說了一個字,他忽然兩眼一翻,渾搐著倒了下去。負責行刑的親隨一愣。探了探他的鼻息,慌忙請罪道:
“殿下,屬下知錯,可是屬下下手明明有分寸的……”
封黎笙沒急著怪責親隨,半頓下翻開尸的手掌看了看,見果然有被種蠱的痕跡,
這在意料之中,原以為是和此前抓到的那些暗樁一樣,被下了奴蠱!
他想到了前丞相蘇淮之死!事后聽巫太醫說對方是被下了嗜心蠱!
一種分別下在兩個人上,若其中一人死亡,而另一人則也會立時斃命的蠱蟲。
只能說,他們終究是晚了一步。
封黎笙了額角。轉往王宮正殿而去:“把他的侍從全部抓起來,逐一審問。”
隨著一行人離開。以防萬一潛藏在暗的人悄悄退離。
馮五朝那個方向看了眼,見封黎笙沒言語,他立時會意,知道殿下是想要通過這幾人找出幕后之人。當即道:“屬下讓人悄悄跟著。”
……
大廈西南邊城的一宅子里,青瑤得到消息,氣的直接掀翻了桌案。
實在不愿意接,自己苦心蟄伏多年。第一次出手,就敗得如此徹底。
難道這就是天命?因為出低微,所以不管如何努力,卻永遠比不過那些生來高貴的人。
盯著鏡中畫著艷麗妝容的小巧臉龐,眼神慢慢堅定。
不,上天既然給了這一本事,注定該不凡。
一個多時辰后,青羽找了過來。
一進來,就十分干脆的跪下認罪:“青羽思慮不周,導致計劃失敗,請姑母責罰!”
青瑤見此,倒不好說什麼,涌到邊的斥責遷怒只得深深咽了下去。也知道此次失敗并不完全是青羽的錯,
“好了,起來吧!你還年輕,這次就當歷練了。”
青羽什麼也沒說,拿起人錘練的半蹲下給青瑤捶著:
“姑母怎麼來邊城了?”
青瑤舒服的往后靠了靠:“下頭人找到了個品相不錯的藥引,前兩天讓夜修抓了過來。”
青羽知道說的“藥引”是什麼意思,卻佯裝不知道,自然的跳過了這個話題,問:“夜修不是在秦地嗎?”
“封黎笙既然已經離開了秦地,剩下的是太子會解決。”
提到“太子”時,的語氣明顯停頓了下,眼神掠過一陣恍惚。
青羽好奇的問:“羽兒不明白,姑母您明知道夜修從前的份,為何還要把人留在邊,您就不怕……”
青瑤了涂得艷紅的指甲,勾笑了笑:“怕什麼?怕他反過來殺我!”
揮開青羽的手站起,凝目著窗外:
“從他喬裝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他想要為那小丫頭報仇!
所以啊!我就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給他種上最毒的蠱,眼睜睜看著他從希到最后的絕!
其實當初并不一定要用那種方式除掉納蘭羲月一家,
可是……誰讓他們是被所有人祝福的青梅竹馬呢?”
魏鸞是公府的掌上明珠,瑰姿艷逸,嬌麗動人。她的姨母是皇后,外祖家手握重兵,自幼尊榮顯赫千嬌萬寵,在京城里眾星捧月。直到父親入獄,她被賜婚給執掌玄鏡司的盛煜。 盛煜此人姿容峻整,氣度威秀,是皇親國戚都不敢招惹的權臣,等閑定奪生死,權力大得嚇人。只是心如鐵石,狠厲手腕令人敬懼。傳聞兩人早有過節,結怨頗深。 曾暗藏妒忌的貴女紛紛看戲,就等天之驕女跌入塵埃后遭受磋磨。沒有人知道,這樁婚事其實是盛煜求來的。更不會有人知道,往后他會捧著這位名滿京城的美人,權傾朝野,登臨帝位,一路將她送上皇后之位。明珠在冠,受萬人跪拜。
魏無晏是皇城裏最默默無聞的九皇子,懷揣祕密如履薄冰活了十七載,一心盼着早日出宮開府,不料一朝敵寇來襲,大魏皇帝命喪敵寇馬下,而她稀裏糊塗被百官推上皇位。 魏無晏:就...挺突然的。 後來,鎮北王陶臨淵勤王救駕,順理成章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朝中百官紛紛感嘆:奸臣把持朝政,傀儡小皇帝命不久矣! 魏無晏:好巧,朕也是這麼想的。 慶宮宴上,蜀中王獻上的舞姬欲要行刺小皇帝,攝政王眸色冰冷,拔劍出鞘,斬絕色美人於劍下。 百官:朝中局勢不穩,攝政王還要留小皇帝一命穩定朝局。 狩獵場上,野獸突襲,眼見小皇帝即將命喪獸口,攝政王展臂拉弓,一箭擊殺野獸。 百官:前線戰事不明,攝政王還要留小皇帝一命穩定軍心。 瓊林宴上,小皇帝失足落水,攝政王毫不遲疑躍入宮湖,撈起奄奄一息的小皇帝,在衆人的注視下俯身以口渡氣。 百官:誰來解釋一下? 是夜,攝政王擁着軟弱無骨的小皇帝,修長手指滑過女子白皙玉頸,伶仃鎖骨,聲音暗啞:“陛下今日一直盯着新科狀元不眨眼,可是微臣近日服侍不周?” 魏無晏:“.....” 女主小皇帝:本以爲攝政王覬覦她的龍位,沒想到佞臣無恥,居然要爬上她的龍榻! 男主攝政王:起初,不過是憐憫小皇帝身世可憐,將“他”當作一隻金絲雀養着逗趣兒,可從未踏出方寸之籠的鳥兒竟然一聲不吭飛走了。 那便親手將“他”抓回來。 嗯...只是他養的金絲雀怎麼變成了...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