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大概聽懂了，知道常巫師懂得許多東西，是寨子里最有智慧的人。現下確定沈明兩人沒有危險，也就放下心來，對常巫師的話只當故事來聽，猜測道：

“您是故意讓他們去的對不對？為什麼啊，難道那里有寶藏？”

常巫師慢悠悠的掃一眼，“平時看你傻乎乎的，這種事上反應到快！”

“每個世界都有其規矩，在規矩之，花草樹木都有其特定法則。不屬于這里的東西，注定會給這世間帶來災禍，比如千年前的瑤。”

著遙遠虛空，蒼老的眼里是悉一切的睿智：“有些東西本就不屬于這里，也是時候該消失了。”

……

時間拉回昨日，兩人按著常巫師給的簡易地圖出了巫家寨。

小雪團不知從哪找來了一頭大象，兩人一狐坐上象背一路疾馳。再趕了近一天的路程后。最終來到了一荒山。

沈明著面前荒無人煙的景象，皺眉道：“這要怎麼找？不過這地兒有點奇怪。”

指著荒山遠的林，“明明兩地方挨著，那邊草木旺盛，可這邊卻幾乎寸草不生，死氣沉沉。”

封黎笙來回轉了幾圈，眉頭越皺越深：“這里的風水被人過。”

沈明：“你還懂玄學？”

“略懂皮，所以我只能看出個大概。”

“哦，那也很厲害了，”反正什麼也沒看出來。

看著圖紙上最后的標識：“這應該有暗道什麼的，可這上哪去找？”

封黎笙松開握住的手：“你在這等著，我先過去看看。”

卻在這時，一直安靜的小雪團咬著沈明的服吱吱起來。沈明低頭盯著它急切的一雙眼，試探著問：“你知道路？”

小雪團耳朵了。

沈明高興的抱起小家伙：“那好，這下能省不事。”

兩人都已經見識過了小雪團的獨特之，且小雪團或許從小生在那山上，對這些東西的覺自然敏銳，

兩人跟在小家伙后爬上半山腰，一通左拐右繞后進了一巖。

甫一進去，沈明只覺心口一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極力拉扯著往前。下意識看了眼四周，周圍只是普通的山石。問測的封黎笙：“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封黎笙搖頭：“沒有不適的覺，”

小雪團在前面吱吱了兩聲。兩人直往里走，不知走了多久，路況越來越窄，他們似乎在一直往下。而隨著往前，沈明腳步不自覺加快，像是不控制的被牽引。封黎笙也覺到不適，

而過手中火把的亮，只見兩側墻面上的石塊漸漸變紅。

終于，在又走了一刻鐘后，遠傳來刺眼的紅。

沈明知道那是什麼？拉住封黎笙的手，沉聲道：“你就遠遠跟在我后面，如果覺無法承，立刻離開。我還是那句話，什麼都沒你的命重要。”

之前并不是沒人嘗試過用布蒙住眼睛，不過并沒有效果。這麼多石頭堆積在一起，只會無差別攻擊你的大腦，跟你睜不睜眼已沒太大關系。

這次封黎笙沒有再拒絕，他雖然想要恢復記憶，卻并不沖。

沈明快步往前走，封黎笙就遠遠跟在后面。

隨著走進，封黎笙的神志一點點渙散，他看見自己始終沒想起從前的事，直到白發蒼蒼，聽著沈明和好友聊年輕時候的事，他卻只能坐在一旁靜靜的聽，向一個旁觀者。

好在他心智足夠強悍，很快便強行回過神來。口中念佛經里的清心咒，繼續緩慢往前走。

走在前面的沈明也不比他好到哪去，不過倒不會出現什麼幻覺，只是頭越來越暈。

這種覺并不陌生，就如之前剛進神巫寨的那山時的一樣。一個不甚，便會被制。

不過只要撐過去，不走神的話也就沒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