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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將女狠囂張》第152章 在我心中,只效忠娘娘一人

“本王認識你嗎?”

“過去是不認識。”

這話的意思夏侯樽明白。

他輕輕一哼,“你因何來找我?”

遂自薦,駱某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會為楚王殿下最信任、最倚重的部下。”

駱無香也就一開始態度謙恭點,而這之后言辭間不但自稱我,答話時神也都帶著冷傲以及漫不經心。

“好大的口氣!卻不知你有什麼樣的能力,可以讓本王信任你、倚賴于你?”

夏侯樽還是很看重人才的。

這個駱無香雖然態度倨傲了點,但如果有真才實學,他倒是不介意將他留在邊。

只是,這樣的人難以馴服。

有能力可以重用,卻也沒法將其當心腹。

仿佛知道夏侯樽心里面在想什麼。

駱無香勾了勾角,“曾經,我像條狗一樣對我的主子忠誠,為他可以攬下任何腌臜之事。我卑微如塵,不敢對他有任何的不敬,并且發誓對他效忠。”

“但他讓我失了,現在我不想做狗了,我想做個人。”

“楚王殿下邊已經有很多的狗了,你也不缺一條狗,缺的是真正能幫到你的人。”

這話說得簡單點,也就是:我有能力,也可以幫你,但我在你那里的待遇要與別人不同。

“如果本王做不到呢?”

駱無香一笑,然后轉,二話不說就走。

“等等!”

夏侯樽喊住了他。

“現在本王對你很興趣了。”

如果只是個嘩眾取寵、故弄玄虛之輩,那他離開時絕不會這麼篤定自信。

那神仿佛在說:錯過我,你真就是個大傻叉!

太仙酒樓。

二樓清凈的雅間,夏侯樽和駱無香相對而坐。

“大街上說話不方便,不如我們邊喝酒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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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將酒水送上來、為兩人一人斟了一杯后便退下了。

“這是太仙樓的清風醉,駱先生品品看。”

夏侯樽對面前人客氣了很多,已經在用先生相稱了。

“我知道這酒,一小壺就得二十兩銀子,一般人喝不起這酒。”

“先生還真是見多識廣。”

“說正事吧,殿下。駱某人雖然只是一介草民,事也是多得很,有話也就直說了。”

即便面對著當朝的楚王殿下,駱無香也沒有半分的怯懦和低人一等之

“我希做殿下的謀士,在王府中的地位僅次于殿下。甚至于對你,你也要免了我的跪拜和一應俗禮。”

“僅次于我?駱先生,你這個要求可不低啊,是不是應該要先有所表示呢?”夏侯樽微笑著問。

“那是自然。”

敢提出這樣的要求,那就得先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

“殿下,敢問你對當今局勢知道多?”

“先生是在問我?”這個問題難道不該是他問他嗎?

駱無香注視著他,并未多做解釋,而是等待著他的答案。

這樣一雙沉靜又深邃,比大海還要洶涌難測的眸子,讓夏侯樽的心也不由了一下。

他這一生自問見識過不人,但這個駱無香的,的確還是頭一次領教。

跟尋常那些輕狂不羈、傲慢自大的人不一樣。

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無比猖狂,可周氣息卻是無比沉著的,在他的上是覺不到過多緒的。

就好像除了他在意的事,其他種種,早已經撼不了他的心。

過去夏侯樽也遇到了不跑到他面前遂自薦的人,不管裝得如何淡定,都掩蓋不了他們的張和心虛。

面前人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生和稚,安定得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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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夏侯樽也就不去計較他的無禮了。

“當今局勢麼,這要逐一而論。”

“首先是我們大晟國,這些年還算是平靜。朝中父皇主持大局,幾個皇子相互牽制,各派勢力也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只要沒有人輕易打破這種平衡,暫時不會生出什麼子。”

“而對外,大晟國有鎮北軍坐鎮,其他國家也不敢輕易攻打我們。”

夏侯樽這會兒說的,那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別說他一個皇子了,你就算讓坊間小老百姓來,他們也是能說上幾句的。

之所以這樣,主要是想看看駱無香的斤兩。

他要是把說的都說了,那駱無香說什麼?

“再說說寧國,最近都在傳寧國那邊出了大子,妲列家族扶持的七皇子,已經因為謀逆失敗逃亡了堯國。”

“他們自己就一堆子事,此刻是顧不上我們的。”

駱無香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

“還有堯國,他們這兩年的確不太安分,但本力量有限。在沒找到合適的同盟之前,應該不會貿然出手,至多只是在邊境小打小鬧一番。”

夏侯樽三言兩語便將目前三個主要國家的況說了說。

“沒了?”駱無香問。

夏侯樽聳聳肩。

“也罷!殿下應該主要是想聽聽駱某人怎麼說,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請賜教。”夏侯樽出手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從寧國說起吧,首先我要更正殿下一點。寧國七皇子鄂旭君謀逆失敗,并不是逃亡堯國,而是到了我們大晟,目前人在北境。五日前,還在六寧鎮。按照他們這一路行經方向,今天應該已經到了天嶼城了。”

夏侯樽心中驚訝。

這個駱無香,不但知道鄂旭君跑到了大晟國,連他們如今在哪里、經過什麼地方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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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別說其他人了,就算對此事一直留心的夏侯樽,都不敢說消息有他這般及時。

“駱先生知道寧國前段時間發生的事?”

“知道。”

“那對本王詳細說說?”

“呵呵。”駱無香低頭輕笑,爾后抬起眸子,眼神由下往下凝注著夏侯樽。“殿下,你剛剛從寧國回來,還是整起事件的親歷者,知道得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啊,又何須問我呢。”

“……”

這話讓夏侯樽面也鄭重了一些。

莫非他們這一路上,背后不只一雙眼睛。

“駱某人并沒有派人跟著殿下,只不過前不久也剛從寧國回來。知道在這次風波中,多出了一些關鍵的人,殿下便是其中一位。”

“哦,除了本王,還有誰?”

駱無香又在笑。

“鎮北將軍府的飛燕將軍,也與殿下同行。”

“這個你都知道?”

百里飛燕化白飛雪這個事,整個晟京城都無人知曉。

“看來駱某人并沒有猜錯。”

“你說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夏侯樽搖搖頭,“本王不信,你一定有你的依據。”

“很簡單,想要在寧國掀起一片風雨,愿意做這些事、加上也能做這些事的人,并不多。”

一開始駱無香還不是很確定。

直到發現這一世許多事都跟前世不一樣,而其不同點大多都跟一個人有關,他便得出了一個答案。

國后娘娘跟他一樣,也重生了。

當意識到這件事后,駱無香激得都落淚了。

“娘娘,想來是老天都覺得你太苦太冤了,才將你送回到過去,讓你有機會重新改寫自己的結局。”

至于他駱無香為何會重生。

他想,老天爺這樣做的用意,就是為了讓他來幫助娘娘的。

除了這個,駱無香本不考慮別的可能

他又想起了在街頭和娘娘重遇的時候,重生的娘娘對他沒有憤恨,也沒有不滿。

反而態度從未有過的友善。

這是駱無香最不能理解的一點。

如果娘娘真有前世的記憶,那應該不會給他什麼好臉,又為何?

莫非,娘娘死后仍然不曾離去,還見到了后事?

知道百里家的遭遇,也知道他駱無香為了做的事

只有這一個解釋。

可駱無香,也真心不希百里飛燕經歷這些。

他駱無香倒也罷了,于娘娘不過是個無關痛的小角

可百里家那些人,前世下場太過凄慘。

娘娘親眼目睹著這些,該是何等的煎熬。

每每只要一想到這些,駱無香夜不能寐。

恨不得親自去撕了夏侯洙那個卑鄙小人。

但他也知道,不行。

重活一世可不是讓他們莽撞沖的。

這段時間,娘娘一直都有在努力,希能有所改變,這些駱無香都看在眼里。

百里家的兩位將軍,這段時間與晉王府有聯系的事,駱無香也知道了。

鎮北將軍府從不站隊,他們目前應該還沒有支持的皇子。

但晉王,的確與他們走得最近。

縱然晉王不是朋友,以后他繼位了也不會虧待了百里家。

除了晉王夏侯昶,最有希稱王的就是楚王夏侯樽。

對于這個人,駱無香是討厭的。

因為他和夏侯洙一樣,都是別有用心接近百里飛燕、也一心想著利用的人。

也許稍微要好上一點,那就是夏侯樽不是個卑鄙小人。

但皇家中人一個個都那麼絕,當到他們本利益的時候,就能比誰都殘忍冷酷。

楚王夏侯樽,也不敢保證他就不是這樣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好好盯著他吧。

他會幫助夏侯樽拿到天下,但日后夏侯樽若要對鎮北將軍府和娘娘不利,他就會親自殺了他。

夏侯庸夏侯洙父子,在他的棋盤上注定是個死人。

夏侯昶夏侯樽,兩人不管誰贏,他都要讓鎮北將軍府永尊榮,絕不會為這些人爭權奪利的犧牲品!

當然,他也曾想過,要不要去到娘娘邊,保護、效忠

這是駱無香很想要做的事

但他最終按捺住了自己。

蛋不能只放在一個籃子里,明面上他也不能和娘娘一個陣線。

這樣當他們選錯、或者出現了什麼預料之外的況,還有他這邊能發揮上一點作用。

可不管他在誰側,這一世他的心,只對娘娘一人效忠。

“僅僅這些,就能讓你做出這樣大膽的猜測?”這份說辭,并不能很好的說服夏侯樽。

“那當然還是因為飛燕將軍和楚王殿下恰巧都不在賭城,而寧國,鄂旭翼看似了最大的贏家,但其實真正的勝利者是我們。”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鎮北軍。”

“鎮北軍?”這倒是讓夏侯樽有些意外。

“殿下,鄂旭君有意與堯國合作,還架空了寧國皇帝鄂爾隆。真要給他繼承了皇位,寧、堯兩國短時間便能形聯盟。再加上他和雯嵐郡主,已經生出了意,有這樣一個強大的助力,他便可以放心攻打我們大晟。”

“戰事一起,頂在最前面的可就是鎮北軍。”

“還不止如此,那鄂旭君工于心計,雯嵐郡主也是謀略高手。他們自然知曉鎮北軍難以對付,到時候只怕還會玩一些招。譬如離間當今陛下和百里將軍,讓陛下臨陣換帥,屆時我大晟國只怕是兇多吉。”

這些都是前世真正發生過的事,駱無香說起來也是底氣十足。

“飛燕將軍這次寧國之行,想來也是預見了天下將,風云又起。不想被等待,選擇了主出擊,大智大勇,讓人欽佩。”

“先生也讓本王好生佩服,短短一番話,便深諳個中玄妙。”夏侯樽已經確信此人有真才實學了。

人他是一定會留下的。

“敢問先生,對我大晟國朝堂局勢,如何看待?”

駱無香笑而不答。

“這個問題沒什麼意思,不妨駱某人告訴殿下另一件事如何?”

“哦?”

“有關于當今陛下、您的父皇。”

“先生想說什麼?”

“殿下,這麼多年了,你當真無知無覺嗎?”

“這是何意?”

駱無香前傾著,聲音得低低的,神一片蕭殺。

“駱某人的意思是說,如果殿下還沒有意識到,那你有一天會死在你父皇手上,而且這一天還不會太遠。”

“!!!”

在一瞬錯愕之后,夏侯樽杯子一放,人刷地站了起來。

“駱先生,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這種話都敢說,你是有幾個腦袋?還是真認為本王不會你?”

“殿下如果要殺,那請便。”駱無香仍然坐在那里沒有

“他是我的父皇!”

縱然沒有多,縱然充滿著各種各樣的算計,縱然……

夏侯樽說不下去了。

“殿下,這個問題先不討論,你這幾個月雖然不在都城,卻也聽說了晉王這些日子的變化了吧?”

夏侯樽收斂了一下思緒,點點頭。

“你應該清楚,晉王殿下有多崇拜陛下,又多希能得到陛下的認可。能讓他灰心喪氣的事,你認為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你這些話,也有人告訴給了大哥,并且他相信了?”夏侯樽腦子轉得飛快。

然后他又懷疑地看向駱無香。

“告訴他這些事的人不是我,殿下不需要多想。我自始至終也沒有去見過晉王殿下,楚王殿下才是我的第一選擇。”

“這就有意思了?不說別人,我大哥樣樣都比我強,你不去我大哥那邊,卻選擇來我這兒,這是何意啊?”

“晉王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但他太過矚目,的位置也太過危險。我選楚王殿下,不只是因為我需要你,還因為殿下也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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