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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將女狠囂張》第155章 今晚你們倆擠一下吧

百里飛燕猜測著,鄂旭君此次來大晟國,應該會聯絡他在這邊的盟友。

原本他的目的是蠶食大晟國,如今迫于形勢,很有可能會選擇和夏侯庸夏侯洙父子做易。

讓他們幫助他回到寧國,拿到那個位置。

要怎麼談,那就得看鄂旭君到底有多籌碼了。

百里飛燕也知道自己這次跟著的兩個人非同尋常,不能輕易就讓他們準了自己的子。

就在對方以為暫時不會有所行的時候,百里飛燕偏偏出手了。

晚上,當鄂旭君和雯嵐郡主住在一戶農家時,百里飛燕也進去了。

“大叔大嬸,我是一過路之人,行經此地天都黑了,也沒看到有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能讓我在這里借住一宿嗎?”

說著,百里飛燕還遞給了他們一塊小碎銀子。

鄂旭君和雯嵐郡主兩個人在屋里,聽到百里飛燕和大叔大嬸的說話聲,彼此對視了一眼。

“他要做什麼?”鄂旭君問雯嵐郡主。

后者搖搖頭。

薛飛白這個人,雖然不多,卻也知道他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大叔大嬸將百里飛燕給引進了屋子。

“我們家,最多只能騰出兩個空房間來。”

一家人一塊,騰出兩間房。

鄂旭君和雯嵐郡主畢竟男有別,現在還沒有親,是沒有辦法同一間房的。

于是大叔就過來敲鄂旭君的房門。

鄂旭君給他打開了。

“大叔,有事啊?”

“小兄弟啊,方才又來了一個過路人,也沒有地方住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跟他一晚上?”

鄂旭君看一眼樓下的百里飛燕,而百里飛燕此刻也適時抬起了眸子。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錯。

果然是薛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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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圓圓比武招親那日,鄂旭君是見過薛飛白的,但對方卻不認識他。

有誰能夠想到,這個家伙不但突然現了,而且還離奇的得跟他一間房。

他到底想做什麼?

鄂旭君在腦子里飛快思量了一下,而后一笑。

“可以啊,我沒問題,就是不知道這位公子愿不愿意?”

“我當然也沒問題,只是叨擾這位大哥了。”

百里飛燕拱手笑道。

兩人的演技都是無懈可擊,大叔大嬸是沒有看出任何的不對勁來。

鄂旭君重新關上了門,來到了雯嵐郡主面前。

“薛飛白將跟我一個房間,也許今晚上他會有所行。”

“殿下真不該答應他的,這太危險了。”

“他要是真想殺我們,那不用等到現在。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必怕,好好會會他。”

鄂旭君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的人,相反他是很有決斷力的。

越是在自己不利的局面下,他就越是彪悍。

雯嵐郡主最欣賞得就是鄂旭君這一點,否則大可以放棄他去其他人,之所以還留在他邊,是因為斷定鄂旭君還有價值,也不會讓

“我們的人就在周圍,有任何不對勁,殿下便砸碎桌子上那個碗,他們就會趕來相助。”

“好,我知道了。”

雯嵐郡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經過二樓走廊的時候,還朝底下看了眼。

看到百里飛燕,溫婉地向點了點頭。

百里飛燕連忙回禮。

俠,你晚上吃飯沒有?”

“還沒呢。”百里飛燕尷尬地著自己的肚子。

“不嫌棄的話,就跟著我們吃一點吧,家中簡陋,委屈你了。”

“怎麼會,大叔大嬸能留我住宿,還給我飯吃,飛白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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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百里飛燕也跟這兩人好好聊了聊,發現他們就是尋常的普通老百姓,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之前鄂旭君他們落腳的地方,百里飛燕在離開后,也著人去查探了。

有一些沒問題,還有一些暫時沒結果。

吃完飯后,大叔抱著一床被子帶著百里飛燕上樓了。

俠,你們晚上就住在這兒了。晚上天涼,我給你們多抱了一床被子來。”

“有勞大叔了。”

“咱們這小地方,可是難得出現一些生面孔。沒想到今日來了仨,還都這般出眾。”

這三位論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大叔大嬸都表示今兒個真的開眼了。

不但長相、就是那氣度,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大嬸還想幫忙鋪床,被百里飛燕攔了下來。

“大嬸,這些我自己來便好了。”

“這樣啊,那我們就先下去了,你們晚上也早點休息。”

“好的。”

兩人下了樓,而房間也只剩下鄂旭君與百里飛燕兩個人。

“兄臺怎麼稱呼?”鄂旭君笑問。

“在下姓薛,薛飛白,兄弟你呢?”

“君旭。兄臺這是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啊?”

“剛從寧國回來,目的地尚沒有決定。江湖中人麼,四海為家,走到哪兒是哪兒。聽兄弟口音,好像是寧國人啊,來大晟國省親?”

“欸!不是省親,我這是沒辦法逃亡來了。”鄂旭君凝視著面前的人,那眼神就像是毒蛇一般,盯著他的獵。仿佛對方稍有作,下一刻就會咬住對方的脖子。

“哦,是這樣。”百里飛燕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就開始鋪床。

所謂的床,也就是幾塊木板搭在一起,但還算寬敞,睡兩個人并不會太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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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們一人一邊,你想睡外邊還是里邊?”百里飛燕問他。

“外邊。”鄂旭君的眼神始終不離百里飛燕,他在故意給施放

“那好。”但百里飛燕就像是好無所覺一般。

點了點頭,便拿著自己的包裹來到了床里側著。

用包裹充當著枕頭,人就這麼躺了下來。

還疲憊地吐了一口氣。

這樣躺著,是最不利的防姿勢,這時候要是鄂旭君突然發難,那對方未必就能招架。

可他偏偏就這樣做了,這更加讓鄂旭君不清楚這個薛飛白到底有什麼目的?

如果說他是為了鄂旭翼來追擊他們,那就應該清楚他們是誰,也不會沒有行

可如果他不是為了鄂旭翼來的,那又為何要盯上他們呢?

“兄弟,這幾日我趕路累了,就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百里飛燕說著轉過了,直接背對著鄂旭君。

“!!”

如果說剛才的姿勢只是不利于防,那這會兒可謂是找死了。

他就算武功再厲害,背后可沒有長眼睛呢,也不怕他襲?

鄂旭君又等了一會兒,喝喝茶,鞋子。

還故意出一把匕首,慢慢拭著。

一邊一邊盯著百里飛燕的背影,但凡對方有任何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然而此時百里飛燕卻打起了呼嚕聲。

呼嚕很小,鄂旭君卻聽得清清楚楚。

角,他這到底是心大,還是藝高人膽大?

他比劃著這把小匕首,忽然咻地一聲,朝著百里飛燕背后去。

在快要刺中的時候,睡著的人忽然出兩手指,從背后夾住了這把匕首。

“兄弟,刀劍不長眼,還是玩一點好。”

話落,百里飛燕手一甩,這把匕首就釘到了對面的墻上。

鄂旭君毫沒有半點襲可恥的意思,還笑了笑。

“兄臺,你沒睡著呢?”

“剛才是睡著了,但兄弟你的殺氣忽然吵醒我了。”

“殺氣,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覺到殺氣,恰巧我可以罷了。兄弟,我得罪過你嗎?上來就對我下殺手?”

“并非如此,剛才那一刀不是沖著你去的,而是你后那只蟑螂。”

百里飛燕回頭,果然看到了在背后的床鋪上,著一只嚇人的蟑螂。

微笑著拿起了這只蟑螂,指尖一彈,鄂旭君只覺得耳旁掠過一抹清風,下一刻那只蟑螂就被彈到了窗外。

“看,對付一只蟑螂,還不需要用到匕首。”

對方這是在回擊他的挑釁。

有意思。

子果然夠強勢夠凌厲。

鄂旭君微笑著,笑得很險。

“兄臺好手啊,我都沒看清楚,你就已經完了全部作。”

“兄弟你手也不錯。”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試探著,又彼此挑釁著。

“兄臺,一路上我總覺得背后有人在跟著我,是你嗎?”鄂旭君本來不打算拆穿這一點,可在跟薛飛白正面遭遇上后,就產生了一種較勁的心思。

他希能從這個人臉上看到驚愕的神

很想要他一頭。

“是我,但并不是故意跟著你們,而是恰巧與你們一條路罷了。”

“前些日子兄臺風餐宿,今日怎麼也想著到農家來借宿了?你是為了我來的吧?”

這話問得可真直白。

百里飛燕笑著靠在床頭,“先問兄弟一句,你和那位姑娘是什麼關系?”

“朋友。”

“只是朋友?”

“這關你的事嗎?”

“還真關我的事,因為我看上了那位姑娘,所以選擇一路跟著你們。想要暗中保護那位姑娘,有機會還想要與認識一番。”

百里飛燕眼睛都不眨地撒著謊。

鄂旭君一個字都不信。

薛飛白好端端就喜歡上了雯嵐郡主,這種鬼話騙小孩呢。

可正因為太離譜了,讓鄂旭君沒法斷然否定。

“所以你是為了來的?”

“是的。”

“如果已有喜歡的人呢?”

“這得看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是個還不錯的人,我祝福他們。可如果對方是個雜碎,那我就會將他給殺了。”

“……”

“不好意思,我就是這麼個不太講道理、還有點嗜殺的人。所以兄弟小心了,像剛才不打一聲招呼就扔匕首的行為,哪怕不是對著我,我也會自理解為你要向我出手。”

百里飛燕微笑著提醒鄂旭君。

后者仍然在笑,但笑容卻有些僵

怎麼回事?

沒人告訴他,這薛飛白還是個瘋子啊。

而且怪氣的。

“嚇到兄弟了,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在這里對你出手的。大叔大嬸好心收留我們,我們還讓他們的住了兇宅,不妥、不妥。”

問題關鍵是這個麼?!

鄂旭君也懶得再挑釁試探了,薛飛白的武功他是見識過的,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不如就坦然等待著,看看他要做什麼吧。

只一會兒的工夫,鄂旭君就重新制定了策略。從主試探,到靜觀其變。

他也在床上躺了下來,就躺在百里飛燕的邊。

兩人離得近,一手就能到對方。

“兄臺,既然你是為了來的,那你接下來還會跟著我們?”

“可能會吧。當然,你們不喜歡我跟著,我可以離你們遠一點。”

“我們正在逃亡,跟著我們,兄臺也會被卷麻煩之中。”

“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你也說了,你們可能有危險,那邊有我這樣一位高手,不是更能保住你們的命嗎?”

“……”

鄂旭君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現在很確信,自己被一塊牛皮糖給纏上了。

之前還只是暗里跟著,現在居然跑到他們眼前來了。說不定一路上還打算吃他們的喝他們的,別人為他這是在杞人憂天,以薛飛白剛才展現出的無恥臉,那很有可能會變真的。

這人,太狂了!

要擱著以前,鄂旭君哪里會容忍別人在面前如此放肆?

現在虎落平,打不過只能忍。

“你說你喜歡,那你都喜歡什麼?”

“漂亮。”百里飛燕兩個字敷衍著。

“只是因為長得漂亮?”

“你難道不覺得你同行那位姑娘很讓人心嗎?我對一見鐘,也是人之常。”

見鬼的一見鐘

“你連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卻一副非不可的模樣?”

“我這人很相信自己的直覺,見到那姑娘的第一眼,我就覺得理應和我在一起,做我的人。”

鄂旭君有點想吐。

這種話平時他也說,可他之前是真不知道這句話聽著會如此讓人不適。

“那我呢,兄臺對我又有什麼樣的覺?”

百里飛燕笑了,“你真想知道這個答案?”

本來是不想的,隨便問問。

可現在他是真想知道了。

“嗯。”

“從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有預有一天我們倆會對上,甚至在你我二人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鄂旭君驀地轉過頭,對上了百里飛燕深不見底到有些骨悚然的幽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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