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旭君全都繃了,隨時準備翻而起并給對方狠狠一擊。
然而下一刻,百里飛燕便收回了那個深不可測的注視,微笑著重新躺了回去。
“嚇到兄弟了吧,開個小玩笑,不要介意。”
“兄臺這玩笑,可有點不太好笑。”
“兄弟方才對我開的玩笑,跟我這個比起來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鄂旭君在背后放刀子,這事可是才發生。
如今百里飛燕來這一出,不如說是對他方才行為的回擊。
鄂旭君還能說什麼。
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除了認了還能怎麼辦?
但這一晚上,鄂旭君可是不敢睡了。
邊躺著這麼一個危險的家伙,如何能睡得著?
至于百里飛燕?
鄂旭君聽著耳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夾雜著輕微的鼾聲,似乎睡得很香甜。
但他不敢保證這是不是對方在裝睡,有過先前一次試探后,即便是鄂旭君這個頭鐵的人,也不敢再來第二次了。
因為第二次,誰也不敢保證百里飛燕會不會今夜直接將他給做了。
這樣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接下來做出任何舉都不會讓人太奇怪。
天終于亮了。
鄂旭君睜著眼睛盯著百里飛燕的背脊,整整盯了一宿。
在這樣的眼神力下,按理說沒有人能夠睡著。
然而從始至終百里飛燕都沒有回頭,就像是覺不到后的視線似的。
跟了他們好幾天,今夜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所以早晨當兩人起床時,一個神抖擻,一個掩飾不住的萎靡。
“早啊,兄弟昨晚睡得好嗎?”百里飛燕還笑著問這鄂旭君。
而鄂旭君很想要將面前這個家伙給掐死。
他實在不理解,這個人到底對自己有多大的自信,心臟又強悍到了什麼程度?
就算他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又不是一個死人!
邊躺著一個隨時都能對自己產生威脅的人,他還真的能睡著?
別說是他了。
當百里飛燕回去后,對自己的兄長提起這次的經歷時,遭到了兩人同時聲討。
“你瘋了!燕兒!睡在一只豺狼邊,還敢放心大睡?你真不怕他趁你睡著了,在背后給你來一下啊!”
“你三哥說得對,你就算再怎麼藝高人膽大,那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那鄂旭君可不是什麼普通角,你真以為自己就能完全鎮住他?”
“二哥三哥,你們別擔心麼。你們說的沒錯,但有一件事卻說得不對。”百里飛燕笑著給兩位哥哥扇著扇子,讓他們消消火。
“哪里不對了?”百里秋溟問。
“那鄂旭君如果真是個一般人,那我可能真要小心點。可他不是,這個人兇狠狡詐,雖然也常常會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舉,但他可不做沒把握的事,更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
百里飛燕的確不敢說自己就真的能了解人,但了解鄂旭君。
曾經和他打過道,也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于鄂旭君,表現得越是沉穩淡定,他就越不敢輕易下手。
要是強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實則各種小心翼翼,很容易就被鄂旭君看出來在膽怯。
這樣的人,就不能讓他有清楚你的底牌的機會。
“雖然這麼說,可你怎麼就真的能睡得著呢?你不怕在睡夢中,自己的小命就沒了啊?”
不管百里飛燕有著怎樣肯定的理由,又分析得如何頭頭是道,兄弟倆想起來都是陣陣后怕。
這份神經和大心臟,除了也沒誰了。
“哈哈!”百里飛燕不好意思地自己的腦袋,“我那不是太累了麼,哪里還有神跟他在那里耗。這一沾到床鋪,困意襲來,可不就睡去了麼。”
“……”
百里飛燕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可就捅了馬蜂窩了。
“啊二哥三哥,我錯了,你們別手!”
下一刻,鎮北將軍府三位將軍就在屋頂上打來打去。
二爺和三爺聯手,將飛燕小姐揍了個鼻青臉腫。
“沒了~二哥三哥好過分,怎麼打人還打臉呢?”
百里飛燕好久沒被人這樣揍過了,不過也不生氣,臉上還是笑呵呵的。
“不打臉你本不長記!”百里秋溟生氣道。
看著百里飛燕那小花臉,又舍不得。
將人扛下去,把大夫喚了來。
小妹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重生的機會,卻總是這麼來,讓人好生氣憤,也擔心得。
“看來我們以后要將小妹看得更一些了。”百里若飛也嘆息道。
這都是后話了。
沒有兩位兄長鎮著,百里飛燕如今在鄂旭君面前可是放飛得不得了,人也相當猖狂。
一副“我就欺負你了,你能將我怎麼滴!”的表,亦是十分欠扁。
在百里飛燕去院子里洗漱的時候,雯嵐郡主來到了鄂旭君旁。
看到他掩飾不住的倦容,和蹭蹭往外冒的火氣,雯嵐郡主就知道昨兒一夜七殿下并不好過。
“昨晚可曾發生什麼?”
“那小子是沖著我們來的,而且接下來還有可能會強行與我們同行。”
“哦?他居然想直接跟著我們。”
連暗中監視都不愿意了,夠有膽量。
這是當他們只有兩個人,拿他沒法子是嗎?
“他還說對你一見鐘,要跟著你保護你。”
“假話,七殿下應該不會相信他這些鬼話才對。”
“我當然不相信。”
“要不要直接將他給……”雯嵐郡主做了個殺的作。
這邊還有一些人手。
本來并不急著薛飛白,但此次七殿下要做的事十分要,他們的也不能被他發覺。
如果薛飛白一定要跟,那就只能殺了他了。
“不,他知道我對他有殺心,可還是敢肆無忌憚地躺在我邊呼呼大睡。他一定有所依仗,我們不能貿貿然行。”
聽到這話,雯嵐郡主也不得不重新斟酌自己方才的決定。
他們在暗中還有人手,薛飛白難道就沒有嗎?
在寧國,他有大皇子鄂旭翼相助。
而在大晟國,雖然還沒有莫清楚他的真實份,但這里才是他的大本營。
在沒有搞清楚對方真實實力之前,的確不能沖行事。
“殿下,他既然要跟,那就讓他跟著吧。他不是說喜歡我嗎?我就給他一個接近我的機會。”
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來探探他的份底細。
“小心些,那個薛飛白可不好惹。”
“雯嵐知道。”
百里飛燕正在天井里洗著臉,聽到后的腳步聲,回頭看去,正是雯嵐郡主。
“薛公子。”
“哦,姑娘認識我?”
“在寧國萬圓圓小姐比武招親大會上,我見過你。”
“原來如此!想不到我和姑娘還有這緣分,只是那日我并沒有見到你。”
“薛公子眼里只有萬小姐,又如何看得到旁人?”
百里飛燕明白了。
想來是鄂旭君把說的那番話告訴給了雯嵐郡主,后者呢就跑過來試探。
之所以選擇這個話題作為開場,也是有打一個措手不及的意思。
人在張時,總會多暴一些信息的。
“姑娘誤會了,那日我只不過是為萬小姐解圍,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據我所知,薛公子可是和萬小姐訂了親。”
“姑娘聰慧,理應能想到那是為了應付堯國小王爺的權宜之計。”
“原來如此。英雄佳人,本來也是絕配。公子為何不好好考慮考慮圓圓姑娘,而選擇漂泊江湖呢?”
“沒辦法,我這人逍遙自在慣了,有些日子我過不習慣,也不想過。”
百里飛燕洗完臉后,將水給倒了,拿著木盆站在了雯嵐郡主的面前。
“當然也得是看誰,如果真的遇到了讓我心儀的姑娘,那我愿意為了過另外一種生活也說不定。”百里飛燕灼灼注視著面前的子,直到看得雯嵐郡主低下了頭。
“我就先進去了,早晨風大,姑娘還是回屋呆著好。”
百里飛燕沖雯嵐郡主點點頭,越過邁步進了屋。
但在百里飛燕經過旁時,雯嵐郡主忽然出手抓住了。
百里飛燕心中一驚,面上卻是不聲。
“姑娘?”百里飛燕看著雯嵐郡主握住胳膊的那只手,眼神含笑問。
前一秒害地低頭,下一秒卻主抓住人,這姑娘表現得還真不同尋常。
從百里飛燕的眼里,雯嵐郡主解讀到了這些信息。
雯嵐郡主倏爾松開手,“冒犯公子了。”
“我并未覺到冒犯,相反我很開心。姑娘如果想要抓著我的手,那想抓多久就抓多久,一直抓著我都沒關系……”
最后一句話,是百里飛燕湊到雯嵐郡主耳邊說的。
后者一僵,然后退開了兩步。
沉了沉臉,“薛公子,注意分寸。”
“欸,姑娘,剛才不是你先抓住我的嗎?”
“我不過是想要留住公子,有兩句話要跟你說罷了。”
“姑娘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我不知道你因為什麼原因接近我,但我是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的。”
雯嵐郡主涼涼注視著他,眼里帶著輕鄙。
百里飛燕偏偏頭,“為何?”
“你可知曉我的真實份?”
“莫非姑娘來歷不凡?”百里飛燕略微詫異問,“也對,姑娘風華氣度,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我出名門,世代書香,在我們那兒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和我在一起的人,縱然不是王孫貴族,至也得考取個功名。”
“我雖然欣賞你相貌出眾、武功高強,可一個江湖人,我祖父是不會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的。公子還是另覓人吧,不要在我這兒白費心機了。”
百里飛燕心想著這個雯嵐郡主,還真是不得了。
對所采取的招式,簡陋得仿佛一眼就能人看穿,但這里面卻是暗藏著殺機。
百里飛燕要麼向證明自己份足以與匹配。
要麼就別跟著他們同行了,這樣只會讓生厭。
與其那麼多小心思,不如直接了當開口。
這就是雯嵐郡主的高明之,將難題又丟給了百里飛燕。
“那不知與你同行的那位兄弟,可有資格與你匹配?”
“當然,但我對他目前還沒有那個意思。”
“也就是說,我還有機會?”
“你錯了,你沒有機會。像你這樣因為貪圖我的貌而接近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也許你該多花一些時間,好好看看我,認清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想我并不需要。”
話題進行到這里,本該進行不下去了。
然而百里飛燕是誰?
都到這個地步了,自然是將沒下限繼續到底了。
“好吧,我放棄!”
“?”雯嵐郡主一愣,“公子可是認真的?”
“我說實話好了,其實我不是沖著你來的,我是沖著你邊那位公子來的?”
“什麼意思?”
“我這人有點特殊的癖好。”百里飛燕微笑著說。
“……”即便聰慧善謀如雯嵐郡主,這會兒也被百里飛燕給狠狠噎了一下。
知道對方說的是鬼話又如何?
對方擺明了一副我就要跟著你們,想要理由我隨時都能給你們找個新的無恥臉。
“哼!”雯嵐郡主被氣著了,這拂袖而去。
百里飛燕鼻子。
這回犧牲大了。
別人得怎麼看啊。
不管了,純當膈應膈應鄂旭君好了。
“郡主,試探得如何了?”雯嵐郡主剛一回房間,鄂旭君便問。
“你,有沒有特殊癖好?”
“特殊癖好?什麼意思?”
“喜歡男人什麼的。”
“咳!”鄂旭君嗆了一下,“郡主可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那一定是胡說的,我從來沒有在府里養男人的癖好!”
這一點必須要解釋清楚,否則郡主會怎麼想他?
“我并不是懷疑殿下,而是……”
“而是什麼?”
“方才薛飛白說,他對殿下有些想法。他也不是為了我來的,而是為了殿下來的。”
鄂旭君傻眼。
隨后流出了“這都什麼鬼東西?”的表,那家伙是腦袋了還是故意膈應人呢?
看到他這副模樣,被百里飛燕氣得不輕的雯嵐郡主,心里莫名舒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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