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從茶幾上了幾張紙巾,拭著自己的手指。
然后冷冷看了眼還陷意迷之中的,將紙巾丟進一旁的垃圾簍,轉走人。
南笙眼神迷離,本能地合屈膝。
看著男人冠楚楚地走向門口,一時還沒辦法從極致的歡愉中回過神來。
嗯,從始至終,他都保持著優雅矜貴的形象。
難狼狽的,只有一人。
直到——
呯!
門被無關上。
眼睜睜看著男人開門離去。
南笙:……
被關門聲驚醒的,一臉錯愕。
不是吧?
他做了這麼多,就這樣走了?
空虛的沒有被填滿,現在難得一批好嗎!
南笙猛然反應過來。
這狗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故意讓得不到滿足,故意讓難?
他這種懲罰方式也太惡毒了吧!
真是……
混蛋啊!!
……
醫院。
南笙拎著湯走出電梯,朝著父親的病房走去。
瓊姨不舒服,請假了。
雖然請了護工,但醫院的飲食不太好,這兩天都是親自熬湯給父親送過來的。
啪嚓!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房傳來了玻璃摔碎的聲音。
“南清風,你們全家都該死!!”
一道尖銳的聲音,猶如火一般歇斯底里地謾罵道。
南笙僵住。
這個毒的聲音,一輩子都忘不了。
是蕭淮然的母親。
“當年你小舅子害死了淮然的姑姑,現在你兒子殺了我的子昂,你兒又想毀了我的淮然,你們南家的人心腸怎麼就這麼狠毒?我們蕭家是上輩子挖了你們家祖墳嗎?你們要這樣子害我們蕭家?!
“我告訴你南清風,你們這樣是要遭報應的……哦,你已經遭報應了!你看看你,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以后怕是連路都走不了吧,活該啊!!”
南家和蕭家的仇,起源于多年前——
南笙的舅舅和蕭淮然的姑姑曾是一對人,后來格不合兩人分了手。
哪知蕭姑姑一時想不開,自殺了。
然后蕭家到南笙舅舅家大鬧,卻意外導致南笙舅舅摔倒,后腦勺撞在尖銳的石頭上,當場斃命。
從此,兩家就結下了海深仇。
南笙和蕭淮然時并不知曉對方家庭,直到后來雙方家人見了面,才知道竟是仇人相。
而這場見面,又引發了新的仇恨。
“你……你……”面對蕭母的尖酸刻薄的謾罵,南清風臉漲紅,無力還。
一是還沒恢復,二是他一個大男人,做不出和人罵街的事來。
“你兒就是個貨,賤貨,就是破鞋,是個臭不要臉的破鞋!!”蕭母越罵越難聽。
“你……滾……”南清風渾發抖。
自己的寶貝兒被人這樣罵,沒有哪個為人父母的得了。
可南清風有恙,不了。
氣得臉一陣青白加。
“南清風,你家的人都不得好死,你兒子殺了我的子昂,你以為他就能逍遙法外了?我告訴你,沒門兒!他馬上就要去陪我的子昂了,他躺在重癥監護室里到現在都沒醒,我看也活不了多久了!!”蕭母張狂怒罵,字字惡毒。
南清風聞言狠狠一震,艱難地撐起上半,“你你……你說什麼?什麼重癥監護室?”
“怎麼?你還不知道?你兒子他——”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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