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們好奇,程素華也不再賣關子,徐徐道來──
“三年前我去國外旅游,途中突然呼吸不暢,命懸一線,是笙丫頭救了我。
“這丫頭助人為樂,見我沒什麼大礙直接就走了,等我緩過氣來想答謝的時候,已經消失在人海里了。
“后來我一直有派人找,可事發時是在國外,又是旅游景點,想找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
“我就想著這輩子可能是見不上我的小救命恩人了,正憾呢,結果現在竟了我的孫媳婦兒,哈哈哈哈哈……我和笙丫頭真是太有緣了!”
程素華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喜悅之不言而喻。
林夏音、傅行止、傅盼盼繼續懵。
他們做夢都不敢想,世上竟有這麼巧的事!
程素華不理兒媳和孫子孫,說完就走向床邊。
“早知道阿止要娶的人是你啊,我敲鑼打鼓歡迎你還來不及呢,哪舍得罵你罰你。”親昵地牽起南笙的手,笑瞇瞇地說道。
“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南笙乖巧輕笑。
對于這事兒,的心里也直呼驚奇。
沒想到自己當年的一時善舉,救下的竟然是頂級財閥家的老太太。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福報吧。
所以人啊,一定要善良!
“笙丫頭啊,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
程素華見臉還有些泛白,關切地問。
畢竟剛才暈倒了。
“,我沒事。”南笙搖頭。
“真沒事?”
“真沒事。”
“不行,我不放心!”
打從知道南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程素華對就寶貝得很,立馬轉頭吩咐兒媳,“阿音,打電話讓楚烽那小子過來一趟,給笙丫頭檢查檢查。”
“!”南笙然大喊。
嗓門過大,引得在場所有人都盯著。
“我真的沒事,不用檢查了。”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連忙挽救,訕笑道。
懷孕是假的。
一查不就餡了麼!
哪知林夏音卻說:“我也覺得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畢竟你懷著孕——”
“什麼?!”
程素華的聲音瞬間高激昂,差點劈叉,雙眼炯炯發,“笙丫頭你懷孕了?!”
“呃,我……”南笙角搐,眼底劃過一抹心虛。
有一瞬的猶豫,想要不趁機坦白從寬算了……
“天哪,我有曾孫了?我要當太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有曾孫了,我要當太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素華開心得像個孩子,爽朗的笑聲幾乎響徹整棟樓。
南笙見狀,想坦白的話便生生卡在嚨里,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一是見如此抱曾孫,不忍潑冷水。
二是萬一自己坦白了,就不喜歡了怎麼辦??
“媽,你別激啊,小心。”林夏音連忙攙扶著興高采烈的老太太,唯恐有什麼閃失。
林夏音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老太太頓時就將矛頭指向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懷孕了你還讓我罰?!萬一我的寶貝曾孫有什麼閃失,我唯你是問!!”
程素華對著兒媳沒好氣地責備道。
“……”林夏音哭笑不得。
我想說啊,可是你不讓我說啊……
“我去打電話。”林夏音只能轉移話題。
南笙見狀,大驚失。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艷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于,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五年前,顧千苒假死逃離。五年后,帶著兩個縮小版的大佬強勢回歸!酒店套房內,以為是特殊服務,不料是霸總前夫!前夫模樣比以前更帥,氣場比以前更強。眼神卻前所未有的熾熱和偏執!“偷心就算了,還偷我的種……”霍凜冷嗤。“大的加小的,統統抱回家!”
生日當天,她被包婚姻嫁給了一個垂死之人。她摸了摸丈夫的臉,滑膩如脂的手感不要太好。這樣的美男子要是死了實在太可惜,于是,她趁著他還有口氣直接把他大變活人。從此,本著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的原則,她遇渣他幫她虐渣,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終于有一天,她忍無可忍,“墨少,你太閑了吧。”墨少隨手關燈,“老婆,努力生寶寶就不閑了……”
高月明無父無母,卻是京大唯一的保送生。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也是如此。上一世她慘死于一場陰謀中,死后她才發覺有一個男人愛她愛得卑微!重活一世,她不止要打臉賤女,學會
朱依依是個平凡又普通的女孩,普通到扔到人堆裏都找不到的那種。 她人生裏唯一不普通的事和薛裴有關,她喜歡薛裴,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們小時候喝過同一瓶可樂,一起彈過玻璃彈珠,她還在他家住過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她來不及寫的暑假作業都是抄他的。 沒有人會認爲他們之間不是純友誼,因爲她長得實在太過普通,而薛裴又長得太過耀眼。 她知道她的生活裏沒有童話,也知道薛裴不會喜歡自己,因爲她更像是薛裴戀愛的見證者,她見證他談了一段又一段戀愛,從高中到大學。 後來,高考結束,薛裴考上了北大,而朱依依考上了北城一所普通的大學,就像《新華字典》裏說的: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大學畢業的第三年,朱依依被家裏催着相親。 很快,家裏給她物色了一個條件相當的結婚對象,對方也不見得有多愛她,但他們的條件正好相配,都是一樣的普通。 她準備訂婚的前一天,給薛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結婚了。 就是從那天起,薛裴突然像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