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嚇得尖一聲,反地將人一推。
年輕的男子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開了好幾步。
竟敢推他?
傅文柏站定,正想發飆,可目一及南笙那張臉,心里的怒火頓時就被火給取代了。
!!
這小臉蛋兒,絕了!
剛才他進來時,背對著他。
他以為只是材很奈斯,沒想到臉更絕!
這樣的絕人兒,就應該在他下綻放。
“新來的?什麼?”
傅文柏的目貪婪而赤,噙著不懷好意的笑上下打量系著圍的南笙。
以為是新來的傭。
“你哪位?”看著臉上就差刻著“紈绔子弟”四個大字的傅文柏,南笙狠狠蹙眉,不答反問。
“嘖~長得真不錯,做傭人可惜了。”傅文柏角的笑容染上一抹邪氣,一邊惋惜咂舌,一邊朝著南笙靠近。
此刻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睡到眼前的人。
“我不是——”
“開個價!”
“什麼?!”
南笙剛想說自己不是傭人,卻被傅文柏搶斷,接著就被他的話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一個月二十萬!”傅文柏說,還一副自己很大方的模樣。
“……”南笙角搐。
“跟我一個月,抵在這里工作一年,這麼好的事兒還用考慮?”傅文柏輕哼,覺得南笙猶豫一秒都是不識好歹。
南笙無語,心白眼翻上了天。
雖然還不知道眼前人的份,但以猜,應該是傅行止堂兄弟之的。
長得人模狗樣,五與傅行止有那麼一丟丟相似。
畢竟是傅家的人,不好撕破臉。
只是傅文柏這副猥瑣又油膩的臉,實在容易讓人生理不適。
話不投機半句多。
南笙努力維持禮貌,下逐客令,“這位先生——啊,你干什麼?!”
哪知話未說完就再次被傅文柏一把抱住。
且順勢將抵在工作臺上,困在他的懷抱和工作臺之間。
“放開我!”
南笙大驚失,怒喝,臉瞬時冷若寒冰。
“裝什麼裝?”傅文柏以為在擒故縱,囂張冷哼,“小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乖乖跟了小爺,保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不比你在這兒做個傭人強?”
說著就努起去親。
南笙嚇得一邊閃躲一邊喊:“我不是傭人……啊,你……你別來,你敢我傅行止不會放過你的……啊……”
一不小心,脖子被咬了一口。
不算疼,卻超級惡心。
南笙渾汗瞬間倒豎,臉泛白,胃里一陣翻涌。
“傅行止?他算個球!!”
傅文柏大罵,頓時火冒三丈。
仿佛“傅行止”這三個字是他不可的痛。
罵完他突然瞇了眸,睨著南笙驚慌失措的小臉兒,恍然大悟地冷笑道,“喲~你這是跟傅行止睡過啊?呵呵,我說呢,搞得跟貞潔烈似的,原來是已經被傅行止收了啊!”
仿佛是要跟傅行止較勁兒一般,傅文柏心一橫,下本──
“不就是出來賣的嗎,賣他是賣,賣我也是賣,你說,他給你多錢?老子出雙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