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止臉如黑炭。
本就不太和諧的氣氛,瞬間僵凝。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面罩寒霜的人,又垂眸看了看指尖上的漬。
直到確定自己被砸出了,不由得怒火高漲。
“瘋了?”
他危險地半瞇著黑眸,測測地從齒里迸出兩個字。
“如你所見!”南笙冷冷回道。
看到他額頭溢出,沒有毫心虛或愧疚,心里反倒升起一報復功的快。
畢竟他這點傷跟昨晚所承的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只恨怎麼自己沒再用力一點,給他腦門砸個窟窿才好呢!
男人有時候就是賤!
你越他,他越是以為你好欺負。
哼!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更何況是一個有有有思想的大活人!
“南笙,別不識好歹!”
傅行止抹掉額前溢出來的,極力制著心里的怒氣,沉聲警告。
只是破了一點皮。
對他來說傷害不大,但侮辱極強。
他已經紆尊降貴了,還想得理不饒人?
“打個掌給個甜棗?不好意思,我不吃這套!”冷笑,滿眼譏誚。
“南笙,當我給你臉的時候,要懂得接著!”男人眼底寒氣四溢,一字一句,冷刺骨。
此言一出,直接給南笙氣笑了。
他誤會、辱,甚至傷害,還說給臉不要臉?
這話他也說得出口!!
是不是在他的思維里,即便是他錯了,只要他稍微放低一點點姿態,就得立馬激涕零地接他這種毫無誠意的道歉?
若不接,就是不識抬舉?
“傅二爺臉這麼大,我接不住!”南笙嗤笑,直接將嘲諷拉滿。
“……”傅行止頰邊突突跳,咬牙切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呵~巧了,我也是。”
面對他的威脅和警告,毫不懼,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孤勇。
經歷了昨晚的狂風暴雨,還有什麼好怕的?
就他這態度,還想得到的原諒?
做夢!!
好意給送藥竟然還被嘲諷?
傅二爺表示不了這委屈。
“南笙,我勸你適可而止!”他冷冷切齒。
啪!
南笙揚手就給了男人一耳。
傅行止懵。
“給。”
趁他蒙圈之際,撿起地上的藥膏遞到他面前。
“南笙!你就這麼想死嗎?!!”
短暫的錯愕之后,傅行止回過神來,雙眼冒火暴跳如雷。
他用舌尖頂了頂刺痛的腮幫子,狠狠瞪著,想掐死的心都有了。
“傅先生,我勸你適可而止!”南笙氣定神閑,從容淡定地用他的話回敬他。
呯!
話落,關門。
“!!!”
男人看著閉的浴室門,氣得腦瓜子嗡嗡的。
氣是吧?
敢打他了是吧?
很好!
這麼有種以后遇到事兒別求他!!
傅行止狠狠咬著牙槽,轉,拂袖而去。
……
次日。
濱城,醫院。
南笙臉泛白心急如焚,健步如飛地朝著父親的病房沖去。
幾個小時前,接到瓊姨的電話,說父親突然暈倒了。
嚇得連忙趕了回來。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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