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我還替你們理了這人,難道不是大功一件嗎?”柳寂指了指地上的盧震,沉著臉說著。
明明他殺了盧震,為何這人還不放過他?
“公子,他為何要在出事之后就來找你?你當真不知道他的那些事嗎?”柱子眉頭鎖,一字一句質問著眼前之人。
這也是柱子想了想才說出來的。
為秦慕修辦事,自然也要聰明一點。
“我是與他有集,可是這件事與我無關。”柳寂是不愿意承認,他知曉,一旦說錯一個字,自己這條命怕是也不保。
即便他是柳家富商又如何?
萬一他死在這里,傳回去還有什麼用?
柱子雙手放在后,一字一句說著:“公子先在這里等著。”
“……”
有人把盧震的尸首帶走了,柱子也讓人盯著柳寂,止他逃跑,而他轉便去往秦慕修所在的地方。
開門后,他讓人把盧震扔在地上,隨后說著今夜發生的事,問:“柳寂不愿意說自己與盧震有關,我們怎麼做?”
“讓你的人,故意放走他。”秦慕修開口。
“什麼?”
柱子有些不解,“為什麼要放走他?”
“他害怕,肯定會想著趕回去,你去抓讓兩個人假扮衙役,說看到柳寂殺了人,要把他帶回去。”秦慕修悠閑得說著。
“好。”
等柱子去理這件事之后,封商彥的目落在秦慕修上,眼底帶著幾分疑,“你為何要這樣做?萬一他最后還是跑掉了呢?”
“跟我們又沒什麼關系,他會很害怕,我們要做的,只是把他上絕路而已。”秦慕修微微瞇著眼,角帶著一抹笑。
“上絕路,他會說嗎?”封商彥問。
秦慕修眉眼的笑意濃郁,嗓音淡淡:“人到了絕境,什麼都會不顧的。”
“也是。”
封商彥坐在一旁凳子上,無比悠閑的開口:“聽聞柳家三爺,也是個膽小的主,欺怕,說不定我們真的能知曉些什麼。”
“……”
另一邊。
柱子吩咐下去之后,柳寂在屋卻害怕得要死,他從樓上往下去,卻看著下面沒有柱子的人,眉頭一皺,想著是否要從這里跳下去。
倒也不是很高。
但卻容易傷,柳寂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傷。
罷了,為了活命。
柳寂一閉眼,從窗戶上翻了下去,似乎是撞在什麼地方上,隨后才摔在地上,的劇痛在哪一刻瞬間涌上來,讓他不由得皺眉。
好疼!
周圍也有人看著柳寂從上面摔下來,震驚,看著柳寂掙扎著要起來的樣子,瘋狂后退。
柳寂看著眼前的人,揮舞著手讓他們讓開之后,瘸不知道朝著什麼地方跑了過去,跑幾步回頭看著沒人發現,心才有些慶幸。
殊不知這一切,被柱子早就看到了。
他看著柳寂跑掉之后,側目看向一旁的人,“按照我之前吩咐的去辦。”
“是!”
——
柳寂買來一輛馬車,又去醫館買了一些藥,他必須趕離開,萬一被那些人抓到,亦或者是又出了什麼事,那可就完了。
他不能有事。
得趕回去。
柳寂給自己上藥的手都瘋狂抖著,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但還是強忍著痛苦上完藥后,手猛地抓住馬車床沿,憤怒的怒火涌上:“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手!”
話剛落下,馬車卻陡然停下來。
因為先前柳寂要求馬車加快速度,所以突然停下來,柳寂整個人從馬車里面飛了出來,摔在地上的時候,疼痛再一次襲來。
這次更疼了,柳寂整張臉都擰在一起。
他抬眸,準備訓斥馬夫的時候,卻看到幾個衙役站在旁,他們低著頭,十分嚴肅的看著柳寂:“公子,是你殺了我們家大人嗎?”
“什麼?”柳寂愣了下。
一衙役上前,表十分嚴肅,“先前我也追上去了,親眼看到你殺了我家大人,你為何要殺了我家大人?”
“我——我那是迫不得已——”
雖說當時柳寂并沒看到其他人,但眼前這些衙役問,柳寂還是害怕的,他子不斷地往后挪著,抖著子看著他們。
“我家大人不是去求你了嗎?你還與那人撒了謊?”衙役開口。
柳寂想要起,他想跑,但是卻被衙役給抓住了,那嗓音還帶著幾分殺意:“公子當初找到我家大人,跟大人說要合作,怎麼我家大人出事,你什麼都不管?”
“你閉!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可是柳家三爺,我家是富商,我宮里還有人!你們若是敢我,你們就死定了!”柳寂鉚足了勁推開眼前的人,但子還踉踉蹌蹌的有些站不穩。
他著氣,眩暈涌上來。
不行!
柳寂絕對不能出事。
“可是這里荒郊野嶺的,若是公子出了什麼事,你也沒辦法吧?”那些衙役朝著柳寂走了過去,臉上帶著一抹笑。
“你——你們——!!”
柳寂沒想到這群人這麼大膽,朝著他們喊了聲:“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們也不想做什麼,只是想讓公子說實話,您為何要這麼做?”衙役一步步的近柳寂,看著柳寂后面的逐漸的沒路。
被到絕路了。
柳寂知道不能再退了,嚨即便是嘶啞,也撐著子說了出來,“是他不識好歹,出了事就想往我這里跑,我是與他合作,但他太蠢了,居然被人發現了,他跑到我這里,我如何救他,我為了自保不得不那樣做。”
他也是非得已。
換做是任何人,都會這樣做。
“公子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主子有話跟你說。”衙役兩三步上前,猛地抓住柳寂的胳膊。
柳寂想要掙扎,但傷口很痛,聲音也變得虛弱,“你們主子不是盧震嗎?為何還要抓走我?放開我,你們主子的再大,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東秦柳家富商的三公子,我宮里還有人,你們若是真的對我做什麼,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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