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你的家人可都在我們手裏,你最好考慮清楚再下手!”謝幺兒頭疼的喊了一句。
卿鬆了口氣,收回劍。“離墨,你到底想怎樣……”
“把還給我……”沉默了許久,離墨低沉著聲音開口,似乎是在懇求。
“哈?你在求我?”卿笑了。
“你是未來天下之主,是這四國唯一的王,誰多看你一眼都要被你死,你居然來求我?”卿笑著諷刺。“聽十三說你對我……不,是對忍讓,這算什麽?你也會愧疚?”
“和你,不同……”離墨雙手握到咯咯作響,眼眸冷意很重。“不會傷我,不會背叛我,更不會和離盛軒合謀算計我……”
卿心翻了個白眼,算你有良心。
“這麽說,你對不是愧疚,你上了?你離墨居然也會別人?你配嗎?”卿沉聲刺激。
“把還給我……”離墨強著心口的悸,他隻想要他的卿。
“你自殺,我就把換回來,如何?”卿挑了挑眉。
“離墨!你別聽這人的話!”
“王爺!”
錦風和謝幺兒都嚇得臉慘白。
離墨抬手阻止後的人過來,息催地上的羽箭。“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來了斷,放回來……”
離墨抬手,衝著自己心口的位置重重刺了下去。
他本就了重傷,這一箭下去……必死無疑。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信你?”卿嚇壞了,還得麵不改出手斷了離墨手中的羽箭。“你到底怎樣才肯放了家人?”
“我沒有……”
見離墨想說他沒有威脅,卿趕打斷他的話。“你還想把我困在你邊對不對?”
離墨愣了一下,想解釋。“我不會強迫……”
“不!你可以強迫我,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
離墨蹙了蹙眉,手握住卿的手腕反手把人在後的牆上,氣冷凝。“想要家在謝家堡安全活下去,你最好乖乖聽話。”
“離墨!”卿被離墨眼中的暗沉嚇了一跳,這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演戲呢?
有點兒看不清楚了。
“跟我走!”然後離墨就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把卿拉走了。
“離墨!你不要命了,這人想要你的命!”
謝幺兒從城牆上跳了下來,想要去阻止。
“謝家主,王爺和我們家小姐的私事你就不要摻和了。”燕十三冷聲開口,手攔住謝幺兒。
反正現在大家都是狗了……也不用分個高低貴賤了。
“嘿!”謝幺兒氣的想殺人,可燕十三眼神冷凝,一臉的視死如歸。
謝幺兒收了要打人的手,氣的跺腳。“行!看我怎麽收拾你!”
燕十三心莫名的好,看著謝幺兒吃癟他就越發的佩服自家小姐。
謝家堡後宅。
“你嚇死我了……”剛進房間,卿跳起來掛在離墨上。“離墨……你嚇死我了。”
離墨的僵了很久,到卿的在自己懷裏下才趕拖出的腰。“阿卿……”
“我以為你能看出我在演戲,那一劍我也沒想要你的命。”卿哼了一聲,一口咬在離墨的脖子上。
離墨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忍著疼痛笑了一下,慘白沒有的臉漸漸恢複一紅潤。
還是他那隻咬人的小狼崽子……
“你真的不是因為愧疚才忍讓我?”卿哼了一聲,終於知道了離墨到底在瞞什麽。
“阿卿,我你……”離墨第一次這麽正麵的回應他對卿的。“你超過我自己的生命。”
“看在你我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就罰你這輩子隻能有我一個人。”卿咬牙切齒,想起幻境中離墨和墨蓮之間的親昵就想殺人。
“好。”離墨淡淡應允,雖然沒有華麗的辭藻發誓,可卻莫名的讓人心安。
“嚇死我了……”卿驚魂未定,鬼知道有多想快些回到離墨邊。
鬼知道刺離墨那一劍手有多抖。
“你不怪我?你明明……看到了前世關於我的一切。”離墨有些心虛。
“其實我也有事瞞著你。”卿把腦袋搭在離墨肩膀上。“我也是重生而來,在我重生的世界裏我對你很不好,正如你說的,我算計你,和離盛軒一步步把你上絕路,殺了錦風,殺了你在乎的人,還被離盛軒脅迫回京,家一百三十口人……全部被他和林笙殘忍殺死……”
說到最後,卿的聲音有些哽咽。
至在離墨的世界裏,他從沒有真正傷害過家人。
雖然隻是拿家威脅……
離墨的僵了一下,眼眸著的是濃鬱的殺意。
難怪卿那麽恨離盛軒和林笙。“我會殺了他們。”
“離盛軒騙我回京,設計圈套暗殺我,是你回京……明知道有謀卻還是替我擋了箭,我們死在了一起。”
卿的話語不自覺的哽咽,不想那麽矯,可離墨陪死的場景,終難忘。
“居然……是真實的。”離墨心口一,張的抱著卿的肩膀讓看著自己的眼睛。“我曾經在夢境中經曆過你說的場景,也許……他和我一樣,也知曉了前世愧對於你,所以才甘願陪你赴死。”
卿點頭,現在也算是明白了,離墨就是離墨,無論是嗜殺殘忍的離墨,還是為赴死的離墨,都是眼前的男人。
“離墨,我不會讓你重蹈覆轍的……”卿用力抱離墨。
無論是前世陪赴死,還是嗜殺殘忍泯滅人的離墨。
雖然幻境中的離墨可怕的像是惡魔,可卿卻隻覺得心疼。
但凡那一世的自己離離盛軒遠一些,多離墨一點,但凡宸帝和蕊姬公主給離墨的關再多一些,他都不會一步步走到殺戮的絕境。
離墨走到那一步的,所有人都有罪。
可乾坤扭轉,有些人卻冠冕堂皇的說著殺了離墨,拯救天下蒼生。
“你就不怕我……和前世一樣,對你殘忍?”離墨抱卿,話語哽咽,眼淚無聲的浸了卿的肩膀。
離墨,這一世……我把我的整顆心都給你,把全部的都給你,沒有猜忌沒有算計,我也用我的命去護你一次,任一次,你還會拋棄自己心中的善念傷害我嗎?
卿沒有說出口,不想說太多,隻想付諸實際行。“我信你。”
“西夏神殿的人明明對你下手,為何沒有覺醒?”離墨張的看著卿,手解開的衫,想看看心口的傷。
“是師父……其實師父早就知道我會夜闖西夏神殿,是我們一起演了這場戲。因為這一世的宸帝,在醞釀著一個很可怕的謀。”卿小聲開口,心跳的有些快。“我在西夏神殿看到了二皇子,離子敬。”
卿的衫落,白皙的,口的傷已經在連心蠱的作用下恢複的差不多了。
離墨隻覺腦袋裏有弦斷裂,卿說了什麽他本聽不下去了。
全燥熱。
“阿卿……今夜我們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