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離墨的息突然被控製,匕首也被七皇子的長劍斬斷。
臉一沉,離墨看了眼臺下的太後。
這個老人……息居然能到這種程度。
居然能用息製他的息。
君臨陌現在還是年,息確實不夠強大,但在龍淵這些時日,息提升也是質的飛躍,可這個人能輕鬆製他的息……
說明太後的息在他之上。
就在七皇子的劍刺向離墨心口的時候,息也在瞬間被製。
“嘭!”離墨趁機一腳將七皇子踹開。
主位之上,太後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眼眸冰冷的看著卿。
在製七皇子的息。
這個人……若是不除掉,患太大。
卿視線同樣冰冷地看著太後,眼眸著濃鬱的警告。
七皇子被踹下擂臺,臉異常難看。
握手裏的暗,七皇子不甘心地想要繼續上擂臺。
“這都摔這樣了,還要上去丟人啊?鸞的規矩都是讓我們這些外人看的?”卿喝了口茶,淡淡諷刺。
“好大的膽子!”太後邊的老太監聲音尖銳。
卿冷哼,息極強地扼住他的脖子。“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
太後的手指瞬間握,的息撼不了卿。
即使現在在虛弱狀態。
“啪!”卿將那老太監摔在了地上。“你們鸞的始祖皇帝都要尊稱我一聲師父,就憑你也敢跟我造次?”
老太監驚恐地看著卿,不敢置信的抖著,又回頭看著太後。
怎麽可能,這個人……
“既然是鸞的試煉,那就好好比。”卿拍了拍手,拿出一塊令牌,那是當初君天擇給的那塊令牌。
本以為……君天擇負氣離開以後就再也用不到了,沒想到,已經幫了很多次了。
“那是祖皇帝的近令!”
“這個人……真的是活了百年之久。”
“天哪……”
卿收了令牌,重新坐回榻上。“繼續吧。”
揚了揚下,卿示意臺上的離墨放心。
有在,誰也別想的男人。
離墨隻是淡淡笑了一下,一切……在不言中。
他和卿的,早已經深骨。
他是卿的一切,卿也是他的全部。
“既然如此,那比試繼續。”太後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卿能拿出這塊令牌,也不足為奇。
卿這個份謎的人,唯一一個過了化神境永葆青春的人,早就讓人做過詳細的調查。
如若君宸玄真的能用的突破化神境……
眼底閃過一冷意,太後的眼眸越發貪婪。
……
皇宮殿。
“阿玄,你在擔心……”寧兒小聲問了一句。
還小,在鮫人族中算是化形期剛過的。可的心思又過於敏,因為在乎君宸玄。
“沒有。”君宸玄聲音有些沙啞。
卿不需要他擔心,即使現在在虛弱狀態,可隻要不想,太後還不了。
“那阿玄在想什麽?”安寧趴在君宸玄懷裏。
“在想我的兒子……”君宸玄怎麽也想不明白,卿為什麽會他的兒子。
在君宸玄的記憶裏,卿明明一直都在尋找一個人,一個的人。
可君臨陌是他的兒子。
卿,難道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
還是說,人真的有轉世回?
“你的兒子?”安寧有些不解。
“寧兒,你相信人有回嗎?”君宸玄答非所問。
“回?死後換個份活下來嗎?”安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娘親給我講過,人死後是要下黃泉喝苦水的,喝了苦水的人,就算是換了份也什麽都忘記了。”
“如若有人沒喝呢?”君宸玄聲音低沉,若有所思。
君臨陌看卿的眼神,也分明蘊藏了太多的寵溺和意。
苦地笑了一下,君宸玄依舊覺得諷刺。
他求而不得的東西,終究卻是屬於他的兒子。
突然很好奇,君臨陌到底有什麽優秀的地方,如此吸引卿?
……
花魁盛宴。
七皇子被踹下擂臺,顯然心有不甘。
可卿在場,他也不敢當即報複。
深意地看了太後一眼,七皇子對卿的怒意越發濃鬱。
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為什麽父皇如此重視,由著在宮中橫行霸道?
“去給我查查,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份。”七皇子低聲音,讓邊的人去查。
“是!”
“查一查,父皇將留在邊是什麽用意。”七皇子深意的吩咐了一句,父皇寵卻不給任何份,這個人的息比太後都要強大,絕對不簡單。
擂臺之上,隻剩下大皇子與離墨。
離墨隻是閃躲,未曾還手,眼裏還著濃鬱的不耐。
大皇子顯然招招著殺意,耍招會被卿發現並且製止,見君臨陌不還手,幹脆直接招招致命。
離墨反手住大皇子的手腕,將人摔在了地上,聲音涼薄。“我認輸。”
明明已經贏了,可離墨卻說他認輸。
那也就是說,他主放棄太子之位。
大皇子瞳孔閃過震驚,隨即被侮辱的覺湧上心頭。
很顯然離墨的態度激怒了他。
“你找死!”大皇子起,拿起匕首衝著離墨的心口刺了過去。
卿一個杯盞扔了過去,冷聲開口。“他已經認輸了,你沒聽見?你已經是太子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大皇子被摔了個狗吃屎,怒意地瞪著卿。
可惜啊,他自知不是卿的對手,也不敢對卿下手。
上穿的是君宸玄親賜的流仙,誰敢造次?
離墨冷眸從擂臺上走下,看都沒看太後一眼,隨卿離開。
太後的臉衝暗沉慢慢變得冷凝。“此子,可以不必留著了。”
“是!”
……
六皇子殿。
離墨獨自回殿,剛推門一個影卻撲了過來,掛在離墨上。
卿早就已經溜進來了。
“阿卿……”離墨寵溺地了卿的腦袋,歎了口氣。“鸞王朝遠比離國要複雜得多,我們離不開,便必須融其中,真正接現在的份。”
他現在是君臨陌,就必須是君臨陌。
君臨陌不僅僅是皇帝的六子,還是鸞未來的皇帝。
隻有真正接這個份,才能順著走下去。
才能確保未來不會改變,才能確保卿和他都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