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云鬢亂:惹上奸臣逃不掉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妾室壓正室

《云鬢亂:惹上奸臣逃不掉》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妾室壓正室

柳云湘從西屋出來,正上韓思芙從東屋出來。

眉宇間盡是愁緒,待關上房門,接著長長嘆了口氣。

“我認識的六姑娘,手中有鞭子,有劍,有膽有識,從不屈于世俗的枷鎖,敢怒敢言,絕不讓自己委屈。而如今的你,一個小小的妾室就能將欺負至此,而你一退再退,甚至想要逃。可你能逃得了麼,既不能逃,便還要繼續欺負?你咬著牙忍,也要你的兒忍嗎?何時是個頭,一個正室沒有正室的尊嚴,一個嫡沒有嫡的尊貴,你再忍就是在害自己的兒!”

柳云湘一字一句,只希能將韓思芙喚醒。

韓思芙抬頭,眸復雜,片刻后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若柳云珩需要我去爭去搶,我就不要了。而連他都不要了,我還計較其他嗎?我只想和妙妙往后清清靜靜的過日子,那唐玉兒想要什麼,給就是。”

柳云湘無奈,這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對弟弟已經徹底失了。

想要正室之位呢?”

“給。”

“你堂堂侯府之要做妾室?你要讓你的為庶?”

韓思芙默了一下,道:“其實也沒什麼。”

柳云湘沉了口氣,“想想妙妙吧,你便不為自己,也該為爭一爭。”接著,上前將手中的劍塞到韓思芙手里,“誰欺負你了,你就打回去,這才是我認識的六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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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握住這把劍,你有保護自己和妙妙的能力。”

韓思芙手僵了許久,在柳云湘一再的催促下這才上劍柄,悉的一下握住,仿佛全一下充滿了力量。

柳云湘拉著韓思芙來到院中,沖一笑,“六姑娘劍法了得,我許久未見了,你耍一套吧。”

韓思芙抓住這把劍,手不自覺就想舞,“我出嫁前,我娘曾讓我發誓。”

“發誓?”

“嗯,讓我發誓再不許武,說后悔當初讓我學功夫了,說我給侯府丟臉了,嫁人以后一定要收斂子,做個溫婉賢良的妻子。”

“你娘就是個老迂腐!”

韓思芙笑,“我說我很難克制住自己不使用武力,如果你要我發誓,那我就咒自己若使用武力就英年早逝,然后讓您白發人送黑發人。”

柳云湘面心疼之,“然后呢?”

“然后就不敢讓我發誓了。”

說罷,韓思芙拔出劍,躍而出,形輕靈,劍法凌厲,破空之聲讓人心。柳云湘看著韓思芙,面上出笑意。

這時妙妙出來了,看到耍劍的娘親,瞪大眼睛,里不住的哇哇的驚呼。

柳云湘蹲下來,將妙妙攬到懷里,“娘親厲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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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點頭,“好厲害!”

“那讓你娘教你功夫,好不好?”

“好好好!”妙妙激的拍手,“我也要學功夫!以后我保護娘!”

用晚飯的時候,唐玉兒來了。

柳云湘故意在西屋沒有出來,且看韓思芙如何應對

這唐玉兒說是來登門賠罪的,說興哥兒年紀小,不懂事,弄壞了姐姐的玉鐲,還韓思芙能饒過這孩子,別為難他們母子。

“我何時為難你們了?”韓思芙皺眉問。

“姑娘讓咱們將碎掉的玉鐲完完整整還給,這不是為難是什麼?咱們可沒那神通,就像那破鏡子,還能還原嗎?”唐玉兒怪調道。

“妙妙是太難過了,才會這樣說,不過確實你們做得不對,明知這玉鐲易碎,還給興哥兒玩。”

“不就是一玉鐲,興哥兒想玩,還不能玩了?”

“這玉鐲是妙妙我祖母給的,意義不同!”

“喲,這話是說我們興哥兒沒有外家,沒人給他撐腰唄。”

“你是聽不懂話還是故意找茬?”

“夫人,妾錯了,不知哪句話又惹您生氣了。妾貧微,得爺寵,才能在柳家安穩度日,還求夫人一定要寬諒我們母子,別將我們母子趕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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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唐玉兒說著自己錯了,請求韓思芙原諒,可話里分明都帶著刺,而且是往韓思芙心窩窩里刺去的。

果然韓思芙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不得不說確實沒有唐玉兒的手段高。

“哦,對了,這是一對玉鐲,也是羊脂玉的,但妾哪有銀子買這好東西,其實是爺給的,讓妾賠給姑娘。他還說了,夫人不是不講理的人,見我這般有誠心,定不會再生我的氣。”

韓思芙看著唐玉兒手里的玉鐲,雖是羊脂玉的,但品相極差,里面有很多雜質,還有裂紋。別說瞧不上了,唐玉兒怕也瞧不上。

若真心賠禮道歉的,能送這樣的玉鐲?

“果真是柳云珩讓你拿給我的?”韓思芙皺眉問。

唐玉兒呀了一聲,“爺不讓我說的,因怕夫人多想,但我這人太實誠,藏不住話。夫人,您只當什麼都沒聽到,這玉鐲就是妾賠給姑娘的,許比不上原先那一對兒,可這也是妾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你拿走吧,我不要!”韓思芙著火氣道。

“夫人,您這是不肯原諒我們?要將我們母子趕出柳家?”

“我沒說這話!”

“那就請您收下,別讓妾猜想,也別讓爺心。”

“你的意思就是這玉鐲,我必須收下,必須原諒你?”

“畢竟咱們是一家人啊。”

“我若不收呢?”

“那爺大抵會想夫人您太刻薄了,故意為難我們母子,沒有主母的寬厚,那這正室之位……”

啪的一聲!

柳云湘心尖一,同時也覺得解氣,韓思芙將那一對玉鐲摔到了唐玉兒面前。

唐玉兒顯然沒想到韓思芙竟會發這麼大的火,這三年來,自恃清高,不屑于與計較,最后就變了事事忍讓。

不過這一摔,倒也順了的意。

唐玉兒假裝被嚇到了,后退了兩步,“夫人何至于發這麼大的火,難不要我的興哥兒把命賠給姑娘,這事才算過去?”

說著,唐玉兒哭了起來,“夫人饒命啊,我替興哥兒給您磕頭了,饒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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