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非凡的酒吧里,所有人都在歡呼,不知道這些歡聲笑語里到底有多人是真正來開心的。
江柚這會兒連喝了兩杯酒。
的心一直都不好,聽了這個消息后,就更不好了。
“你別喝了。”陸銘看一連喝了幾杯,阻止。
“我沒事。一點也不醉。”江柚這會兒腦子清醒得很,什麼都知道。
陸銘蹙眉,“現在是不醉,酒的后勁大了,我怕你明天頭疼。”
“那就喝到明天唄。”江柚又要了一杯酒,舉起杯,跟他了一下,“就醉這一回吧。誰也別管喝了多,只要盡興了就好。”
陸銘知道江柚和他也是差不多的心,心里也有苦,也難。
都已經這麼痛苦了,喝醉就喝醉了。
至醉的那一場,不痛苦。
兩個人突然就敞開了喝,陸銘也不管江柚要喝什麼酒,江柚這一回把陸銘一直不肯給喝的酒倒了滿滿一杯,然后牛飲見了底。
喝過之后,瞬間覺得胃里像是火山炸了那般,難得要死,但是又覺得很爽。
咬牙切齒閉著眼睛搖頭,然后又哆嗦,“太狠了。”
陸銘哈哈大笑,指著,“還喝不?”
“喝。”江柚把杯子遞過去,“倒滿。”
陸銘給倒滿。
兩個人一來一往,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七八個空瓶子了。
眼看著他倆喝得有些意識不清,調酒師都直搖頭,拿出了手機,發了條信息出去。
陸銘趴在桌上,醉眼迷離,指著江柚,“你真慫,從自己肚子里鉆出來的都不敢要,你沒種。”
江柚也喝趴了,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眼睛也睜不開,腦子里裝進了陸銘的話,但是又好像抓不住。
還是條件反地說:“……你懂什麼,我是可憐他……他連個最親最親的人都沒有……嗝……”
“他都不要你了……你還同他……哈哈哈,傻不傻……”陸銘大聲嘲笑著江柚。
“嗯,我傻。”江柚腦袋有些暈得很,睜開眼睛想看陸銘,可是眼前的陸銘重疊了好多個,本就看不清。
陸銘手還在江柚面前揚,“你跟我一樣……都沒有孩子了……一無所有了……”
江柚已經趴著不想了。
但是陸銘說的這句話在腦子里盤旋了一下。
“我們不一樣……”江柚又打了個嗝,喃喃地說:“你還有閆闕,我……一個人……”
陸銘已經這會兒腦子也是暈得很,他努力睜大了眼睛看著江柚,“你可以找個比明淮更好的男人。”
江柚聽后,咯咯笑了,也睜開了眼睛,“嗯,找個好男人嫁了。再生一個兩個孩子……”
陸銘也哈哈笑起來。
他們倆毫沒有注意到,有兩個男人正在朝他們移過來。
“閆總,明總。”調酒師看著那兩個冷若冰霜的男人,“陸先生喝了不。”
江柚是背對著他們趴著的,所以他們并沒有看到的臉。
閆闕只當江柚是個想跟陸銘搭訕的人,陸銘又差個酒搭子,所以正好喝在一起了。
“扶一把。”閆闕喊明淮幫個忙。
明淮和閆闕往那邊挪了一下,偏頭間,就看清了那個趴在吧臺上的人。
“江老師!”閆闕也驚到了。
明淮看清那張臉的時候,忍不住咽了咽嚨。
竟然穿這樣來這種地方,還喝了這樣。
但凡換個男人喝,今晚還能安然無恙就是怪事。
明淮沒管江柚,他過去一把扯起陸銘的手,催促站著沒的閆闕,“走了。”
“你不管?”閆闕問。
“管干什麼?又不是我的誰。”明淮見閆闕站著不,煩躁地問,“走不走?”
閆闕覺得到明淮在生氣。
他從另一邊扶起陸銘,兩個人架著陸銘起來。
三個人,從江柚的后走過。
震耳聾的人聲,音樂聲震得人腦子嗡嗡響,閆闕又看向明淮,“這里什麼人都有,要是有些心懷不軌的人看到江老師一個人落單……”
“你閉。”明淮煩躁地吼了他。
閆闕皺眉,閉就閉,反正真出了什麼事,后悔的人也不會是他。
走出了娛樂城,才覺得空氣流通了。
他們把陸銘推到了后座,明淮冷冷地跟閆闕說:“你在后面照顧他,別讓他吐車上了。”
閆闕拉住了要上車的明淮。
明淮回過頭,“干什麼?”
“你確定不帶江老師?”閆闕問他,“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怕你來不及后悔。”
“我有什麼好后悔的?”明淮推開他的手,眼神冰冷,“大晚上的跑到這里來喝酒,就應該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閆闕深呼吸,他覺得出來明淮是還憋著一氣的,不可能不擔心的,只是還。
“那你就不想想為什麼大晚上的出來喝酒?”
“跟我有關嗎?”明淮煩躁,“你到底走不走?”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會陪著一起來找陸銘了。
閆闕不知道明淮到底要犟到什麼時候,“行,反正也不是我的人。你管不管。”
說罷,閆闕上了車。
車門一關,他也不管了。
明淮拉開了車門,他剛要坐上去,腦子里就浮現出了江柚穿著那條紅吊帶趴在吧臺上的樣子。
他走的時候看到的臉泛紅,態盡顯。
如今的比起幾年前,更顯出了人的魅力,更有韻味。
就那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抓心撓肝。
明淮咬著牙,煩躁得不行。
他最終還是狠狠地甩上了車門,然后大步朝娛樂城走去。
閆闕見狀,一直繃著的心這才松了下來。
他看過去的時候,明淮已經跑進了娛樂城。
明淮走進去的時候,江柚還趴在那里不省人事,不知道是不是調酒師護著了江柚,邊倒是沒有什麼人出現。
調酒師看到明淮回來了,又打了聲招呼,“明總。”
明淮一把抓過江柚的包包,然后去扶江柚。
江柚里發出一聲嚶嚀,“走開……”
還知道趕人呢。
明淮一肚子的火氣,憋著無可發。
這會兒還弱無力地推他,讓他的火氣越來越旺了。
直接彎腰將一把抱起,的手還在空中隨便揮舞了兩下,里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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