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鎖和冷廷深都愣住了。
金鎖鎖扶著陳玉,下意識看向冷廷深,據所知,冷廷深這輩子沒被打過,更別說是打掌了。
冷廷深捂著臉,顯然真的是被打蒙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人。
陳玉緒有些激,“你們有錢就了不起嗎?你覺得自己可以隨意耍弄?”
攥著金鎖鎖的手,“你輕賤,看不起,可是我的寶貝,是我心頭上的。”
“我沒看不起。”冷廷深看了金鎖鎖一眼,低下頭,“我……”
“我兒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嗎?”陳玉打斷他的話,“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出現在我兒眼前,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將金鎖鎖護在后,“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護住。”
冷廷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向金鎖鎖,“行,知道你沒事兒,那我就回去了。”
他向陳玉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讓您傷心了。”
金鎖鎖扶著陳玉,目送著冷廷深離開。
人一走,陳玉就雙一,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了金鎖鎖上。
“媽,你沒事兒吧?”
陳玉搖了搖頭,剛剛跟冷廷深對抗,也是用盡了所有勇氣。
金鎖鎖一邊哭一邊道歉,“媽,對不起,我讓你失了。”
“說什麼傻話?”自己的兒,自己又怎麼會不了解?
陳玉憐的看著金鎖鎖,“是媽媽連累了你。”
“媽,不許你這麼說。”金鎖鎖輕輕抱著陳玉。
陳玉輕聲問,“那就是你中意的男人?”
知道自己的兒,如果只是為了錢,剛剛斷不會是那個反應。
而且那個男人,看起來家世很好,相貌又出眾,任誰都會容易心。
“媽,”金鎖鎖立刻否定,“沒有,我對他……”
陳玉瞪了金鎖鎖一眼,“媽還不知道你,但是……這男人恐怕不會讓你安心,他會花錢養了你,哪怕是對你有意,他心中也是不屑于你的。”
金鎖鎖自持是人間清醒,卻沒想到陳玉比還要通。
只可惜,一開始沒看出這些,才會縱容自己越陷越深。
“媽,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金鎖鎖小心翼翼的問道,“媽,你是不是對我很失?”
“你這傻丫頭,”兩個人一起往回走,陳玉的聲音充滿了歉意,“失,也是對我自己失。”
當年,如果不是沒有能力,金鎖鎖怎麼會在爸爸那那麼多委屈。
如果不是生病,金鎖鎖怎麼會接男人的錢
這一切的一切,只會讓對自己失。
“媽,你別這麼說,你不知道自己對我有多重要。”金鎖鎖撒的靠著陳玉的肩膀,“那我們以后都不說這樣的話了,我們都是彼此的驕傲。”
“恩,你一直都是媽的驕傲。”
“媽媽也是我的驕傲。”
金鎖鎖跟陳玉一起回了病房,冷鋒也在。
林嶼擔心的看過去,見金鎖鎖沖自己彎了彎角,才松了一口氣。
“陳姨,鎖鎖,”林嶼剛剛跟冷鋒談過,“我想回去沈城了。”
冷鋒是肯定要跟著了,不想因為自己,讓冷鋒和家人再次分開。
跟冷鋒約好,等功生下孩子,冷鋒就離開。
金鎖鎖和陳玉并不意外。
烏菱們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倒不如回去,陳玉的也不好,還是需要去大城市生活。
“行,我們跟你一起回去。”金鎖鎖很快說道。
“也好,在一起,也是個照應。”陳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一行人就商量好了,林嶼暫時還不能出院,要再住院觀察幾天才能離開。
冷鋒在醫院旁邊開了兩間房,他自己一間,金鎖鎖和陳玉一間,他們流到醫院陪著林嶼。
金鎖鎖總會帶來一些消息,比如烏菱的開發項目黃了,冷氏撤了投資;比如陳林死了,據說是在醫院突發了疾病……
“你姥姥……”林嶼擔心的問道。
“你還管?”金鎖鎖搖了搖頭,“這些天,在烏菱鬧的天翻地覆,反正政府自有安排,跟我們無關。”
“那你媽……”
“我媽也不想管了。你別擔心了。”
林嶼點了點頭。
本來兩個人滿懷對未來的憧憬來到了烏菱,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收場。
還有兩天就出院了,晚上金鎖鎖回去之后,林嶼收到了一條短信。
雖然對方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知道肯定是林芝發的。
短信沒什麼文字,只有一張照片,是落在老宅的那件鵝黃睡,被隨意的丟在垃圾桶里。
縱使知道林芝早晚會住進去,可看到照片,想象著冷宴和林芝睡在他們曾經睡著的床上,心如刀絞。
知道,冷宴和林芝會結婚、會生孩子、會過上一直向往的生活,一想到這些,還是會痛的無法呼吸。
刪了照片,強迫自己早早睡著。
深夜,朦朧中,似乎看見冷宴坐在床邊,很快知道自己做夢,心苦至極,卻也不想醒過來。
冷家老宅里,林芝拍完照片,便又將睡拿出來踩了幾腳,才又扔了。
今天冷宴不在,陳冰冰讓進了這間房,看見林嶼的睡時,嫉妒的要發狂。
收拾好準備躺下的時候,聽見了敲門聲。
原來是冷天晴。
“小姑,怎麼還沒睡呀?”
那天,冷天晴和冷廷深的訂婚取消了,現在,還是稱為小姑,其實也是想惡心冷天晴。
人的第六告訴自己,冷天晴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呀。”冷天晴勾了勾,自顧的進了房間,“你知道小宴去哪了嗎?”
林芝愣了愣,“好像是出差了吧,是哪我還真不知道,我一般不過問這些事兒。”
“呵呵……”冷天晴笑了笑,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林芝。
林芝皺了皺眉,“看來小姑是有備而來,別繞彎子了,阿宴去哪了?去見林嶼了?”
“烏菱!”冷天晴咬牙切齒,因為知道,前幾天,冷廷深也去了烏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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