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秦思思回來,有點郁悶道:“好了我的問題已經理完畢,你們有什麼需要我這個小可為你們分憂的問題嗎?”
這是秦思思的例行問話,畢竟每次都是去麻煩嚴離和時夏,再怎麼厚臉皮,也會有點不好意思。
時夏是不婚主義,連忙搖頭,一副“莫挨老娘”的表。
而嚴離剛剛在電梯,一時沒回答,秦思思以為卡了,等到出了電梯,走過老舊漆黑的樓道,出鑰匙將門打開,嚴離了一聲室友的名字,無人應,知道今天應該又不在,嚴離憑著記憶索著玄關墻面的開關,畫面驟亮,一張好看的臉從黑暗閃亮時,忽然開口道。
“今天有個男生找我搭訕。”
秦思思和時夏兩個人在視頻里同時眨了眨眼,下一秒,屏幕里兩人的臉突然湊近放大,秦思思激到畫面模糊道。
“什麼況?!咱們離寶居然要有況了?!”
時夏雖然沒有開口,但眼神也著詢問。
嚴離將白天咖啡店發生的事用最簡的語言講了一遍。
秦思思聽完就皺了眉:“你不是說長得帥的嗎?為什麼不留個聯系方式啊?”
嚴離換好鞋,將包掛在門后的掛鉤上,然后走進狹小的衛生間,把手機架在鏡子前,拿起白的漱口杯,給牙刷上牙膏:“我周末要去相親。”
秦思思:“相親怎麼了?你倆又沒確定關系,之前同時接幾個不是很正常嗎?”
嚴離刷著牙沒回話。
時夏比秦思思更早認識嚴離,微有挑眉,想了想道:“在別人那可能是正常,在嚴離這估計就是不正常,你也知道,嚴離就連談都要卡死在過完25歲生日之后,有自己的計劃和原則,如果定下了一次只接一個人的計劃,估計世界末日到來也無法改變。”
而且時夏約莫也知道為什麼嚴離會定這樣的計劃。
秦思思不知從哪拿了個枕頭抱在懷里,臉比剛才刪了渣男還要郁悶:“能被離寶說是帥哥,那一定是個超級大帥哥,上次離寶看電視上那個當紅豆都覺得一般,這帥哥肯定比那個豆還要帥,這種人間極品,簡直可遇不可求,可離寶當眾就給拒絕了,這不就沒戲了嗎?”
“離寶,你怎麼忍心這麼傷一個帥哥的男心!!!!”秦思思開始捶打枕頭。
嚴離終于刷好了牙,開始準備倒卸妝水卸妝:“不會傷心的,他的長相不缺人,說不定出門就轉角遇到了。”
將卸妝棉片敷在眼皮上時,手機那頭又傳來秦思思不死心的聲音。
“那可不一定,離寶你也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你對別人來說,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人間極品,指不定現在那帥哥正抱著手機輾轉反側,胡思想,瘋狂在山上挖野菜呢。”
嚴離保持深深懷疑態度,兩人只是陌生人而已。
“說不定他還會各方打探你和你這個相親對象的事呢。”秦思思小說看得多,抱著枕頭開始天馬行空地腦補。
嚴離及時打斷:“別太離譜。”
快速卸妝護完后,掛斷了三人的視頻電話,等洗完澡吹干頭發的時候,余瞄了一眼鬧鐘還差十分鐘指向十二點,十二點是計劃列表定下的睡覺時間。
嚴離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又是完執行計劃的一天。
***
另一邊,溫極回到溫家在帝都的某大平層時,手里的手機屏幕一直發亮,全是董今晏的質問。
【董今晏:你不是說要幫我排隊嗎?我地址發給你,你讓我找別人幾個意思?我找得到別人還用找你啊。】
【溫極:反思一下自己人緣為什麼會這麼差。】
回完這句,溫極便將董今晏的消息屏蔽,打開了電視,溫極一直切換著電視臺,直至切了第三后,他目還是落在了黑意式風茶幾上放著的手機,眉心緩緩下。
幾分鐘后,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
“BOSS,您有什麼事吩咐?”
溫極舉著手機有一會沒說話,對面的小書也不敢多問,但心里卻犯起了嘀咕,溫極現在正在休假,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私人的事也就前段時間讓他找個人。
難道又要找新的人?
就在小書胡思想的時候,溫極淡淡開口:“沒事,掛了。”
掛完電話后,溫極整個人陷的黑沙發里,電視上藍幽幽的暗在他臉上忽明忽暗,過了會,他長手一撈,再次拿起手機。
將董今晏的屏蔽取消。
【溫極:上回你是不是在短視頻平臺給人當導師?】
董今晏上一條還在咒罵溫極,突然看到溫極的問話,一下子有些懵,他在自己花里胡哨的記憶里拉了會,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個“日行一善”的事,狐疑回道。
【董今晏:對啊,你突然問我這個干嗎?】
【溫極:有個投資項目跟博主有關,想看看這個賽道況。】
董今晏疑慮瞬間被打消。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是“溫極為所困”這種天方夜譚。
董今晏大方分了自己玩短視頻平臺的經驗,說這平臺上不僅有自己當博主的,一般有問題的人發視頻詢問,也有很多正義路人會給出行之有效的建議,就像他先前就當了一回“深藏功與名”的正義路人,挽救了差點被渣男坑害的腦小姑娘。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江北城上流圈子中,傅西庭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富家子弟在各類宴會向來備受追捧,唯獨傅西庭所在十米內不見女色,有人斷言他年輕時愛玩傷了身。直到某天老爺子大壽。席間觥籌交錯,傅西庭神色陰冷,目光絲毫不掩飾的落在對面的紅裙美人身上。而堪堪遮擋的桌布下。美人赤腳踩著傅西庭的西褲,視線碰撞,她格外曖昧地眨了眨右眼。姜疏寧初見傅西庭,是在宴會廳的走廊內。都說他不近女色,姜疏寧卻大著膽摔進男人懷里:“我今晚能留下嗎?”朋友皆知傅西庭養了只金絲雀,愛她寵她驕縱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姜疏寧不知好歹,擺了傅西庭一道后迅速抽身。幾年后再遇見,傅西庭仍舊薄情寡義,兩人擦肩而過時,姜疏寧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女香。當晚,姜疏寧被按在沙發上,傅西庭的臉隱入黑暗,掐著她的下頜:“跑這麼久,還不是又回到了我手上。”姜疏寧掙扎:“滾開!”傅西庭撫過她的唇:“乖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