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的電話很快打來。
“曹楠,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什麼林嶼好像認出你了?”
曹楠不屑的笑了一聲,“林芝,你在害怕什麼?怕林嶼知道你有了孩子,轉頭就去告訴冷宴嗎?”
林芝咬了咬牙,“曹楠,我沒心跟你斗,到底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就是一種覺。”曹楠又笑了一聲,“林芝,你這個樣子真的可笑,世界上沒有不風的墻,特別說是冷家的墻,冷宴早晚都會知道。”
“曹楠!”林芝有些生氣,“別忘了,咱們現在是利益共同,我倒霉,你也沒好。”
曹楠聳了聳肩,臉上的表看起來依舊不在乎,“是是是,我替你祈禱,祈禱冷宴眼瞎耳聾,被瞞一輩子。”
林芝氣得不行,卻也不敢跟曹楠撕破臉,只能央求他,“你最近小心點,想辦法試探一下林嶼的態度,看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了。”曹楠掛了電話,卻本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兒,該干什麼干什麼去了。
林嶼帶著小熊去了上次的醫院,很快見到了當時給自己看病的醫生。
“醫生您好,您上次問過我,是否接過墮胎藥,”把小熊遞過去,“您能幫我檢查一下嗎?看看這個小熊有沒有問題?”
醫生點了點頭,接過小熊。
反復的仔細聞了聞,又問林嶼,“我可以拆開嗎?”
林嶼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很快,醫生剪開了小熊,只見小熊的棉花里竟然藏著一些黑的東西,聞起來味道很奇怪。
林嶼張的問道,“醫生,這是什麼?這跟我落紅有關嗎?”
“這是麝香和藏紅花一起調制而的藥渣渣,”眼前的醫生顯然對中醫和宮廷劇有所研究,“這在古代,就是宮斗讓人落胎的東西。”
果然。
林嶼后怕的看著已經被掏空的小熊。
幸好及時把小熊收走了,如果一直放在床邊,說不定沒幾天,的孩子就沒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林嶼的臉十分難看。
小熊是送的禮,那對這一切是否知呢?
不知為何,想到鄧淑梅和林芝一起干的事兒,又想到小是林芝的孩子,莫名有些害怕。
可是仔細回憶起來,跟小相的這段時間,并不覺得小是個壞孩子。
顯然,這件事還得去問小。
林嶼回家不久,冷鋒和沈確就來了。
一見面,林嶼就發現冷鋒的胳膊又傷了,還有肩膀,現在他整個手都吊著,看起來傷的不輕。
林嶼擔心的看了過去,“怎麼搞得?嚴重嗎?”
“不嚴重,小傷。”冷鋒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沈確卻在旁邊哼了一聲。
“怎麼?牙疼嗎?”冷鋒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沈醫生,”林嶼看向沈確,“到底怎麼回事兒?大哥傷的重不重?怎麼的傷?”
沈確剛想張,就被冷鋒拽到了后。
“別跟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說幾句。”他又去安林嶼,“我真的沒事兒,倒是你……”
林嶼有些生氣了,開門送客,“既然大哥的事兒,不想我知道,那我的事兒,也不用大哥管。”
沈確瞬間就笑了,沖林嶼豎了豎大拇指。
“添!”冷鋒無奈,“島島,我的胳膊真的沒事兒。”
林嶼不理他,看向沈確,“沈醫生,你說。”
沈確得意的白了一眼冷鋒,這才如實說道,“胳膊的傷,是一刀刺穿了,就是那天我說你家樓下有兩個黑人,其實是他跟我一起制服了那兩個黑人。”
他強調說,“那兩個黑人應該是過正規殺手組織的訓練,手都不簡單。”
一刀刺穿了……林嶼是聽著,就覺胳膊發麻了。
沈確繼續說道,“肩膀,昨天出任務的時候,他認定了……”
“沈群!”冷鋒不悅的打斷了沈確的話,“昨天出任務的事兒,跟島島沒關系,你注意自己的措辭。”
“是嗎?”沈確挑了挑眉,顯然本不信。
林嶼立刻道,“沈醫生,你說,就按你想的說。”
“那天把兩個黑人抓回去之后,什麼也沒問出來,我們大隊長認定這些黑人跟毒販有關,找你麻煩事為了報復他,所以……”沈確一臉無奈,“所以昨天抓人的時候,他太過勇猛,胳膊被子彈穿了。”
冷鋒無語的指了指沈確,又去安林嶼,“別聽他胡說,想象力太富。”
“疼嗎?”林嶼想去一冷鋒的胳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不疼,真的不疼。”冷鋒完全不了林嶼這樣,一瞬間有些慌。
這時候,沈確又開口,“放心吧,鐵打的大隊長,死不了。”
林嶼看樣子還是很沮喪。
冷鋒一個勁兒給沈確遞眼,讓他想辦法調節一下林嶼的心。
于是,沈確嘗試著轉移林嶼的注意力,很快提到了林芝和曹楠。
林嶼便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你說……林芝有孩子?”冷鋒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沈確去拉他,“你干什麼?這事兒讓你很意外嗎?那個林芝本來不就是一直在騙人嗎?”
冷鋒沒說話,低著頭,好像陷了自己的沉思。
林嶼和沈確又說了一些事兒,沈確才漸漸明白了冷鋒的心思,但是他沒有拆穿。
“島島,那你打算怎麼辦?”沈確主問道,“這件事……你要告訴冷宴嗎?”
冷鋒依舊低著頭,可放在側的手已經握了拳頭,整個人崩了一弦。
林嶼沒說話。
冷鋒遲疑了一下,才艱難的開口,“這件事,小宴有權利知道,你應該告訴他。”
沈確一臉無語。
“我再想想吧。”林嶼終于回答了,“畢竟,這件事里還有一個最無辜的孩子,如果冷宴知道了真相,真的不娶林芝了?或者,林芝為了篡改事實,對那孩子做了什麼,我們都會于心有愧。”
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如果可以,我想先跟林芝攤牌。”
曾經,林芝可以利用黃珍等人威脅,現在,或許也可以使用同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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