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寺之中貝爾活佛和我說的這地方有兇煞,我心中開始有了一種強烈不安的覺,我也第一時間翻上馬,朝著雅打追了上去。
在路過啞邊的時候,啞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啞借著我的力量,翻上了我的馬。
老教主和我說,申淑儀是在一公里外的湖邊洗澡,短短一公里的路程,我覺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般的漫長。
當我們來到一公里之外的湖畔的時候,我看到了申淑儀放在湖邊的那藏,而湖里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貝爾湖十分的清澈,可以說一眼就能夠看見湖底的況,湖里也不見申淑儀的影。
我和雅打在貝爾湖找了三四個小時,直到天空完全的黑暗下來,我們也沒有發現申淑儀的影。
申淑儀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雅打,我們回去吧,申淑儀或許換了一服,回去了呢?”我心中還抱著一僥幸,沖著雅打說道。
雅打一言不發,翻重新上了馬兒后,又迅速的朝著我們來時的方向疾馳而去,只留下我和啞站在湖邊啞口無言。
等到雅打那焦急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后,啞轉頭看向我問道:“皮大哥,雅打和申淑儀是什麼關系,他看起來十分的在乎申淑儀!”
我把我知道的雅打和申淑儀的事告訴給了啞,啞聽后,慨的說道:“雅打已經中了毒了,要是申淑儀真的出事了的話,他一輩子都會悶悶不樂的。”
說完以后,啞著湖中央的方向,一直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順著啞的目朝著看的方向看了過去,湖水之中,仿佛有一道金閃過。
我愣了一下,仔細的看了過去,只見湖水中倒映著一座巨大的佛像,那佛像左手托缽,右手自然下垂結地印,正是釋迦尼佛像。
水里,怎麼來的佛像?
我愣了一下,回頭朝著后看了過去,慕然間我看到遠山坡上,那屹立在天寺后方的釋迦彌尼佛站立雕像。
原來是釋迦尼佛像倒映在了水中,由于白天的時候,周邊都十分的明亮,所以我沒有注意到湖水之中倒映的這佛像。
現在天空黑了下來,而天寺后山上的那尊佛像點起了燭燈,為了黑夜之中唯一明亮的地方,所以佛像倒映在水中顯得格外的清晰了起來。
而啞的目則一直盯著湖水之中的佛像看著。
“丫頭,怎麼了,這水中的佛像有什麼特別的嗎?”我走到了啞的邊,看著啞不解的問道。
“沒,沒有!”啞雖然說沒有,但是他的臉卻是十分的慌張,看的出來, 在撒謊。
嗚嗚嗚呼呼呼……
草原之中的夜風又刮大了起來,綠草悠悠的草泥味和湖水的清甜味夾雜在一起,讓人心曠神怡。
“不好,趕回去!”
突然啞像是想起了什麼,拉著我的手,不顧的就朝著草原上的那匹汗寶馬跑了過去。
“怎麼了?”
我一邊跟著啞跑著,一邊不解的問道。
“是兇煞,兇煞要來了,雅打他們有危險了。”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聽到兇煞了,上了馬以后,啞用力拍打著馬背,我們的馬兒也心領神會,意識到了主人心中的焦急,揚起馬蹄就在草原之中迅速的飛奔了起來。
“兇煞是什麼啊?”
坐在啞后的我心中充滿了不解,迎風拍打著啞的肩膀,大聲的問道。
“那些兇煞就在你的腳下!”
啞說那些兇煞就在我的腳下,聽完以后,我低頭朝著腳下看了過去,只見我腳下空空的,除了隨風翻滾的草地之外,并沒有看到其他的任何東西。
“丫頭,你是來搞笑的吧,這地上哪兒來的邪祟?”
“滿地的邪祟,你沒看到嗎?”
“滿地的邪祟?”難道是眼看不到嗎,我正準備開天眼查看地上的邪祟的時候,忽然間,我下的馬發出了一聲尖,仿佛到極度驚嚇一般。
前一秒還在極速奔馳的烈馬,下一秒馬蹄高高的揚了起來,我和啞一個沒有坐穩,雙雙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走開,都給我滾開!”
翻下馬的啞,手中抓著一把骨頭做的短劍,在空中一邊揮舞著,一邊喊著滾開。
噠噠噠噠噠……
啞揮手中短骨劍的同時,我聽到一陣“噠噠噠噠”,好像什麼東西迅速翻滾后退的聲音。
“那是什麼?”
我聞聲朝著前面看了過去,只見草堆之中,一些白的骨頭在逆風翻滾著。
其實這些白的骨頭,我早就看到了,就一直夾在草地之中,隨風翻滾著。
在這漫漫草原之中,隨時可見散落的白骨,甚至分不清是不是的骨頭,因為骨頭太碎了。
由于看的太多了,時間久了,再在雜草之中看到這些碎裂的白骨,也就習以為常了。
而這一次不同,這一次看到白骨因為害怕我手中的匕首逆風翻滾的逃跑,我才猛然意識到,這些白骨其實都是有意識的。
啞迅速的幫白馬包扎好部的傷口以后,第一時間翻上馬,然后將我拉了上來。
“駕!”
啞猛地了一下馬背,馬兒奔跑的更加的迅速了起來。
咔咔咔咔咔……
以此同時,我聽到后傳來了一陣骨頭撞的聲音,我回頭朝著后看去,整個人都傻眼了。
只見草原之中那些散落的碎骨,一塊一塊的組合了起來,形了一恐怖的骷髏。
這些骷髏表猙獰,在草原之中,邁著大步朝著我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