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看看柳云珩和太后,再看看唐玉兒,兩相權衡下,慌的低下頭。
“姨娘給姑娘的柿餅和讓奴婢在庵里買來的柿餅是不一樣的。”
“賤蹄子,你再敢說!”唐玉兒大吼一聲,撲上來要打那婢,但被柳云珩攔住,一把推開了。
“繼續往下說!”柳云珩低喝一聲。
婢打了個,毫不敢再瞞,道:“妙云庵賣柿餅也會贈柿餅?”
“有何區別?”
“賣柿餅是只要用錢就能買到,而贈柿餅只贈一個,還必須是孩子。那日我和姨娘去庵里上香,在路上聽到一婦人叮囑自家孩子不可接庵中姑子給的柿餅,說吃了那柿餅會生病,而且那病是治不好的,三五日就會死。我們下山時買了一袋柿餅,在路上遇到個男孩兒,他穿著破破爛爛的,手里捧著個柿餅,姨娘讓奴婢用三個買來的柿餅換了那孩子手中的贈的那個。”
說到這兒,這婢忙磕頭,“奴婢真不知道姨娘換來這柿餅是給姑娘吃的!”
“你這個賤婢,你膽敢誣陷我,看我不打死你!”
那唐玉兒慌了,又要上前,但被柳云珩一腳踢趴下了。還要起,韓思芙已經拔出劍,朝著刺了過去。
唐玉兒嚇得趕忙求救:“夫君,救我!”
柳云珩忙攔住了韓思芙,韓思芙已是憤怒不已,回手將劍刃抵到了柳云珩脖子上。
“放開我!”
“你先冷靜一下!”
“柳云珩,害我兒,你還要我冷靜?”韓思芙雙目赤紅的瞪著柳云珩。
“還沒有問清楚……”
“還要怎麼清楚!”韓思芙握著劍柄的手,因為憤怒在發抖,“能害妙妙,皆是因你的維護!你本不配做妙妙的父親!柳云珩,你也是幫兇!”
柳云珩眉頭皺起,因這話眼中出痛楚之,“是,是我對不住妙妙,但也要等把話說清楚,這樣才能找到源,才能救妙妙。”
柳云湘上前,拍了拍韓思芙的肩膀,“先問清楚吧。”
韓思芙聽柳云湘的勸,這才放下了劍。
柳云湘轉再看那唐玉兒,眼珠轉,顯然在想法子為自己罪。
“唐玉兒,本宮問你,你給妙妙的柿餅果真是從那男孩兒手上換來的那個?”
“娘娘,妾冤枉啊,妾……”
“本宮在給你機會,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
唐玉兒抿,婢都抖落出來了,狡辯也沒用。
“妾問過庵中的姑子,們說贈給給孩子的那些柿餅都是供奉過佛祖的,孩子們吃了能保佑健康,如此妾才換來一個,想著興哥兒還小,吃不了,便給了姑娘。妾真真是一片好心啊,求娘娘和爺明鑒。”
“你的好心,我兒不起!”韓思芙氣得還要拔劍。
柳云湘抬手,制止了的作,“妙妙若果真是因為吃了那柿餅而生病的,便說明那柿餅里有毒。”
“姐姐的意思是妙妙中毒了?”韓思芙臉發青道。
柳云湘點頭,“事不宜遲,你和云珩馬上去那妙云庵,先將庵中的姑子控制住,然后讓們出解藥來,如今救妙妙要。”
韓思芙早已經心慌心了,聽柳云湘這樣說,當下思路才清晰。代邊婢照顧好妙妙,當下就往外走。
柳云珩滿臉懊悔,柳云湘喝了他一句:“還愣著做什麼,趕跟上去啊!”
柳云珩往外走,那唐玉兒抓住他角。
“爺,您相信我,我真沒壞心思啊!”
柳云珩踢開唐玉兒,咬牙道:“我自問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會害妙妙,毒婦!”
柳云珩罵了一句便趕忙去追韓思芙了,那唐玉兒只得再求柳云湘,說自己無意害姑娘。
“你是有心還是無意,本宮心不瞎,看得清楚。”
“娘娘……”
“來人,將唐姨娘關到后院柴房,等夫人發落!”
兩個侍衛得令上前押住唐玉兒,唐玉兒還不甘心:“太后,打從第一次見面,您就瞧不上我,您就針對我。外面都道您如何如何好,可在我看來,您也不過踩低捧高罷了。”
柳云湘冷笑:“確實,打從第一眼,本宮就不喜歡你。但非是因為你的出,而是你在明知云珩已有夫人和孩子,在他醉酒的況下,引他犯了錯。這個錯,致使他和他的夫人產生隔閡,而你又從中挑撥,讓他們關系越來越差。”
“可始作俑者是您父親!”
“你有別的選擇。”
“我憑什麼放著好走的路不走,去走別的路。”
“所以,這就是你的下場。”
柳云湘懶得再跟唐玉兒廢話,讓屬下將人拉了下去。
想到一事,趕忙帶著子衿出門了。來到老張家門口,院門大開,而老張癱坐在臺階上。們主仆都走到跟前了,那老張竟也沒聽到。
子衿用劍柄敲了敲門前的木柱子,那老張才回過神兒來。輕飄飄的看了二人一眼,繼續空的看向前方。
“你兒子怎麼樣了?”子衿問。
“兒子……”老張念叨了一句,“沒了……剛沒了……”
沒了?死了?
柳云湘正想著這話,又聽到屋里傳來嗚咽的哭聲。忙進了屋,見老張媳婦趴在床沿上,正抱著一團被子哭。
“兒啊,你走了,往后讓娘怎麼辦啊……”
子衿往里瞅了瞅,那床上真就只有一床被子,看不到老張兒子在哪兒。
“你兒子呢?”子衿問。
老張媳婦回頭看到倆,一時有些懵。
“問你呢,你兒子在哪兒?”子衿又問。
“沒、沒了……”
“什麼沒了?”
“我兒去了……”
“尸呢?”
老張媳婦一聽這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兒啊,娘對不住你姐姐,也沒照顧好你,娘沒用啊!”
子衿又問了幾句,本就問不出來。
柳云湘見此,只能帶著先出來,問那老張。
“你兒子許是中毒不是生病,我們的人已經去找解藥了,你快告訴我們,你兒子在哪兒,許還能救他。”
老張呆愣愣的說道:“死了,還怎麼救?”
“你把他埋了?”
“巫神的使者將他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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