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對你也不錯,你就不能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幫幫我?”柳瓚搖著頭,期待帶著幾分迫切的目看向柳寂。
但柳寂心一狠,開口:“不可能。”
“你——”
柳瓚還想說什麼,但卻被柳舒攔下來了,他語氣溫和不,“三弟,我們不想要太多,給我們找個住的就了。”
“二位哥哥先前那般有本事,經營著整個柳家,就不需要我幫忙了吧?”說完,柳寂看向一旁的下人,開口,“從今日開始,我不希看到有這二人出現在張家門口。”
“是。”
下人開始趕人。
柳瓚見狀也是急了眼,立即朝著柳寂喊著:“你這個白眼狼!我們當初對你那麼好,你居然這樣對我們!你這個沒良心的!”
這些話,柳寂當作沒聽到。
他轉走進府的時候,卻撞見出來的張鴻,張鴻嘆口氣,“難嗎?”
“有些,但舅舅放心,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柳寂眼神帶著堅定,他知曉,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就這樣被耽誤了。
“好。”
張鴻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
至于柳寂,也去忙碌了。
柳寂的生意頭腦也很不錯,在張鴻的幫助下,一個小小的店鋪就引來不人,張鴻詫異,也嘆萬千,讓張氏也把張家的生意給柳寂做,而張家人都好,并未對此說什麼。
……
一段時間過去,趙錦兒還未找到那香味是何。
這日,宮里面來人,說是讓趙錦兒進宮一趟。
趙錦兒好奇,問了句:“為何突然召我進宮?”
“王妃,這個我也不知曉,不過是太上皇說讓王妃去的,您就去瞧瞧吧。”那人湊到趙錦兒耳畔,小聲得朝著說了句。
“好。”
既然是太上皇,那趙錦兒便立即收拾一下就去宮了。
跟著太監,趙錦兒去太上皇與蔚綿綿住在一起的寢殿。
一進去,便是陣陣清香,寢殿很大,宮的不太監宮都在這里忙碌的,在看到趙錦兒過來時他們朝著趙錦兒稍稍行禮,才繼續去忙。
趙錦兒走進屋后,太上皇便關上了門,眼中帶著幾分謹慎:“辛苦王妃,快去給綿綿看看子吧。”
“好。”
雖說有些不明所以,但趙錦兒還是過去了。
給蔚綿綿把脈,“為何不找宮的太醫?”
這脈……是喜脈?!
“這些天,蔚太妃靜像是有了,我是擔心被皇上知曉此事不太好,也擔心是個皇子。”不管男都好,太上皇擔心的是慕懿。
若是是個皇子,生下來便是慕懿的親弟弟,也有權與慕懿爭奪,這會讓朝堂之上不臣子們遐想,議論紛紛。
趙錦兒臉也沉了沉,說著,“太上皇,蔚太妃如您所說,的確是有了孕,但暫且我還無法知曉這是公主還是皇子。”
“你不可診斷出來?”太上皇疑。
“有一種藥草可以診斷出來,太上皇您等上幾日,我去采摘藥草回來,屆時方可看出來蔚太妃腹中的孩子是男是。”趙錦兒也清楚太上皇的心思。
那藥草,趙錦兒鮮用。
平常診斷,只是說有孕便好,有些人家就想要兒子,要是知曉腹中是個兒不要了便不好了,再者這藥也貴,平常人家也用不起。
太上皇不一樣,他只是擔心慕懿會因此,擔心朝堂不安。
“行,不過我更希綿綿腹中是個公主,就讓公主安安心心在宮中長大也是極好的。”太上皇從未在意過是男是,如今江山已經后繼有人,他只想與蔚綿綿頤養天年。
是公主,那就是兩個寶貝了。
“好的,請太上皇再等幾日,臣妾摘到藥,一定會盡快給太上皇跟蔚太妃診斷出來的。”趙錦兒朝著二人拱手,說了句。
“嗯。”
隨后,趙錦兒離開了。
回去之后,趙錦兒就開始查找醫書,記得曾經看到過,但因為覺得沒什麼太大的用,就沒有再管了,這次還要找出來。
醫書是從白日翻到晚上的。
秦慕修見一直在翻醫書,走手中的醫書,低聲說著:“娘子,你該休息了。”
“我哪有心思休息?我得趕找到那株藥。”趙錦兒奪走他手上的書繼續翻著,雙眼盯著上面的容,快速得看過一遍之后,再看。
翻書快,是因為看到名字就幾乎知曉是什麼藥了。
“先前娘子還讓我別這麼辛苦,如今娘子還這麼勞。”秦慕修坐在一旁,拿起另外一本醫書,問,“娘子要找什麼藥草,為夫也無事,幫你看看。”
二人比一人快。
趙錦兒點頭答應:“祝余草。”
“好,我幫你找。”
于是二人一起找。
等找到半夜的時候,秦慕修總算是找到了,立即告訴趙錦兒,“娘子,找到了,祝余草,常年生長在冷的地方。”
“找到了,太好了!”趙錦兒激不已。
拿過秦慕修手上的書,看著上面寫著關于祝余草的事。
祝余草,可以查出子腹中孩子是男是,但常年生長在極其冷的地方,與另外一株毒草極其相似,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去,怕誤了毒草,導致小命不保。
這株草的確跟一種毒草很像。
醫書上表明了兩者的不同之,趙錦兒一眼就看了出來。
“去休息吧,明日我就去找找這種藥草,應當東秦周圍的山上會有。”趙錦兒打了個哈欠從椅子上起,困得不行。
秦慕修也隨之起,“我與你一起。”
“不行,你就在家中待著,我摘到藥草就回來,再說了,那種地方草藥都多的,毒草也多,小心你到什麼不該的,我會很快回來的。”趙錦兒說著,握著他的手朝著外頭走去,“我們該去休息了。”
“……”
其實秦慕修想去。
他也擔心趙錦兒出事,但趙錦兒也不愿意給他說話的機會,讓他休息去了,甚至第二日一早秦慕修醒來時,旁的趙錦兒早就消失不見了。
看來是真的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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