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通惱人的電話后,簡慈就算吃了藥,整晚也沒有睡安穩。
那個神經病的話讓暴躁的想揍人。
以至于第二天天未亮,就黑著一張臉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忍著額角一跳一跳,最終咬著牙咒罵出了兩個字:“有病!”
然后就一把掀了被子,就進了浴室洗漱。
一通澡洗完,簡慈的低氣稍稍好了些,但臉依舊臭的很,沉沉的,完全就是憋著火氣的樣子。
等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秦時崢就明顯察覺到了的不對勁。
明明昨晚上看晚會的時候緒都好了,怎麼就一晚上的時間氣就低這樣了?
他先是將盤子的糕點輕推到沒什麼表的小姑娘面前,道:“來,吃塊白米糕,這是習俗,預祝你今年步步高。”
他雖然說的好,但其實這個習俗他沒過過。
秦家人最看中的就是除夕的那頓團圓飯,只因為是老一代留下的規矩。
所以無論他們幾房之間暗中再如何較勁,在這一天也要一起坐下來吃這一頓飯。
但也僅限于這一頓。
等到這頓飯結束,大家都會各自回去,從不留在老宅,所以他也不在意大年初一吃糕這種習俗。
不過是怕小姑娘在這里過得沒有節日氣氛,所以連續惡補了好幾天的過年的各種知識,力求讓小姑娘過得開心。
好在簡慈嘗了一口后,的確覺得味道不錯。
白米糕糯香甜,紅棗甜味不膩,恰到好。
頓時著一晚上的低氣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秦時崢就這麼在旁邊靜靜陪著,等到緒好了一些后,這才狀似無意地開口道:“昨晚又沒睡好?”
正吃著東西的小姑娘頓時眉心輕擰了下。
提及這個該死的家伙,就不爽。
大過年的跑來給氣,簡直有病!
當下將手里那一口糕點給吞了,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不知道心里想法的秦時崢一聽的確沒睡好,不眼神沉了下來,“藥效不行?”
簡慈愣了下,這才回過神,往椅背上一靠,勾輕笑:“一般吧,比起原版的,我這個最多就一高仿。”
秦時崢皺了皺眉,“還是原材料的問題?”
提及藥,簡慈的神就淡了些許,把玩著手中的筷子,“嗯。”
秦時崢仔細地看著的反應,確定沒有緒上的問題后,才繼續進一步道:“如果你愿意,其實我這邊可以幫忙,我這兩年因為傷,手上有不藥材的資源。”
簡慈緩緩抬眸,清冷的眼底著些許幽深。
片刻后,才撐著下,勾一笑,“芷續草,但又不是一般的芷續草,你能找到嗎?”
秦時崢點頭,“好,我讓人給你去找。”
簡慈將手邊的白米糕重新推到了他的面前,“謝謝。”
秦時崢看了一眼糕點,薄輕淺一笑,意味深長道:“其實比起這個,我更想讓你謝點別的。”
簡慈揚了揚眉,笑的也有些玩味兒了起來,“行啊,等你找到了,到時候再用別的謝你。”
“好吧,那我期待。”
秦時崢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
*
但另外一邊的柯家顯然就沒這麼高興得過年了。
在得知了自己丈夫死亡后,胡玉香就天天蹲守在警局門口又哭又鬧,各種討要說法。
警察那邊的確查出部有問題,也不敢把人怎麼樣,只好各種勸安。
直到胡玉香一句柯鵬云是被人謀殺后,警察頓時覺得這里面可能另有文章,就把人帶去詢問。
結果得知是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簡國興。
他們難免有些失,于是便將這份口供準備封袋放起來。
誰知道卻被周懷興看見了。
他在聽到簡國興三個字后,便留了個心眼,將這件事打電話告訴了簡慈。
只不過簡慈的電話始終關機。
直到晚上的時候,電話終于開機了。
此時正在陪秦時崢看電視的簡慈在聽到了這個消息后,漆黑如同深潭的眼眸里裹著些許的寒意,“簡國興在幕后指揮?”
周懷興嗯了一聲,“是柯鵬云的妻子胡玉香說的,我覺得他買兇殺人不一定,但制造輿論就說不定了。”
關于之前國寶事件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也是他在收到了簡慈的消息后,派人去抓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位親生父親為了要奪權,竟親自設局,讓自己兒陷如此大的輿論風波之中。
要不是簡慈早有準備,只怕如今的唐氏被罵的價崩坍,早就倒閉了。
這個父親當得可真夠狠絕的。
半點父親也不講。
對此,簡慈只是沉默了幾秒,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周懷興知道這事兒對于親人來說不好過,因此主轉移了話題,笑道:“你今年是第一次在京都和你外公過年吧?”
簡慈還想著簡國興的事,沒什麼緒道:“沒有,和秦時崢過的。”
周懷興神微頓
和秦五爺過?!
都進秦家門了?
這位小祖宗夠厲害啊!
當下也不敢耽誤,連忙結束了話題,“那行吧,要是胡玉香還有什麼消息,我再告訴你。”
簡慈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坐在一旁給簡慈剝瓜子的秦時崢將手里剝好的瓜子仁推了過去,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簡慈拿了一顆瓜子仁無意識地放在手里把玩著,語氣平平道:“胡玉香說是簡國興暗中殺人滅口,但沒人相信。”
秦時崢眉頭輕蹙,“那你怎麼看?”
簡慈看著那對瓜子仁輕笑了一聲,“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秦時崢的眸幽冷凌厲了起來,“怎麼說?”
簡慈忽地輕笑了一聲,紅勾著冷意,“他殺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話讓秦時崢的眸底深閃過幽暗的冷。
簡慈轉過頭,看向了秦時崢,道:“不是說,監控沒修復麼,發給我,讓我看看。”
秦時崢知道這是要親自介了,便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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