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銘,”
徐風收回了自己的手,沉聲道。
“站住。”
徐浩銘對自己父親的忌憚是刻在骨子裏,聽到聲音腳步頓了頓,滿臉不甘的站在原地。
“父親——”
“別人可以不懂規矩,我們徐家卻不行,”
徐風坐了下來,神溫和的看著傅霆琛,言語間的譏鋒卻毫不掩飾。
“過來坐下。”
“……您說的是,”
徐浩銘聽懂了自己父親的話,冷笑了聲,坐到了徐風的邊。
那雙堆積著層層霾的眸子,的盯著傅霆琛和時晚。
就在這時。
一道輕笑聲突然響起,在這充滿著硝煙味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突兀。
眾人的目都不由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
徐浩銘對上了時晚的視線,瞬間知道剛才那聲嗤笑是對自己。
“時晚,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隻是覺得徐總的話說的很客觀,”
時晚在眾人的目中勾了勾,漫不經心的掃視著徐浩銘上剛剛換上的西裝淡淡道。
“小徐總你,的確是個懂規矩守本分的人。”
聲音平靜,卻像是個掌般,狠狠扇在徐浩銘的臉上。
畢竟不論是今天發生的事,還是之前的醜聞,都和懂規矩扯不上關係。
徐浩銘瞳孔驟,剛剛下去的屈辱再次被放大。
“你——”
“好了,”
艾斯頓眼見況要鬧大,當即開口。
“人已經到齊了,我們就事論事就好,沒必要將事態鬧大。”
徐浩銘還準備開口說什麽,就被徐風掃過來的冰冷視線阻止了。
一口氣噎在心口,讓他脖頸的青筋都跟著暴起。
徐風瞇著眼睛,沉沉的目朝著時晚看去。
他為徐家的家主,在E國絕對算是大佬般的存在,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給人不怒而威的威。
要是一般的人,在徐風的注視下,多數會被嚇的說不出話來。
想嚇唬?
但時晚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甚至還從容的對徐風勾了勾。
在阿琛邊最先練的,就是抗能力。
“事我已經提前派人告訴了幾位,現在就要看,哪一方說的才是事實,”
艾斯頓的目在徐風和安德上掃過,看向傅霆琛。
“傅總要是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傅霆琛眉眼淡漠清冷。
“請便。”
“其他的暫且不論,吉安娜說自己是被傅夫人下了藥,才會發生後來的事,這一點的確需要證實,”
艾斯頓看向邊的保鏢。
“你去,請幾個醫生來。”
“是,”
保鏢點頭,剛準備離開。
“不用了,”
進議事廳就沒有開過口的周辭,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緩緩開口。
“之前傅夫人不舒服,下屬特意請了周家的家醫,人我已經帶過來了,就在門外。”
他朝後的艾倫看了眼。
艾倫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聽說是周家的家醫,眾人都沒有開口,提出什麽意見。
安德看向吉安娜。
“還不快坐過來?”
吉安娜聽出自己父親話中的憤怒,心底不安,卻也不得不照做,躊躇著坐在了安德邊的位置。
下藥的事,自己說的都說事實。
等查出來,倒黴的是時晚和傅家,父親不會重罰的。
吉安娜放在膝蓋上的手逐漸握,心裏不停安著自己。
很快。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E國男人在艾倫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對著艾達幾人見禮。
艾斯頓沉聲開口。
“仔細查查,吉安娜小姐有沒有什麽異樣。”
“是,”
幾名醫生點了點頭,走到吉安娜麵前,打開了自己的藥箱。
剛準備對著吉安娜檢查的時候,一道聲響了起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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