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邱湛嘟囔了一句。
見邱湛竟然聽到了,清怡嚇了一跳,臉都變了。
“寧清怡……”邱湛躺在床上,一隻手拽著清怡的手,裏喃喃著,“我到底哪裏不好啊……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嘛……”
清怡看邱湛閉著眼睛一副不清醒的樣子,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嚇死了,還以為他剛才聽見說話了。
“是不是我不懂浪漫,沒有給你送花……”
“我不是不想給你送花,是怕你拒絕我……”
清怡聽得不是滋味,但挪不開半分,仍然坐在床前聽著。
邱湛喝醉了,像個碎子,還在大頭舌頭念念叨叨:
“每次看到好看的子,都想給你買。”
“看到好看的花,也想買給你……”
“多孩子喜歡我啊,我看們一眼們都高興半天……就你,捂不熱。石頭都捂化了,你是不是喜歡單眼皮啊……我明天去割一個……”
清怡無語又無奈,心頭沉悶沉悶的。
不是不喜歡他,也不是看不出來他喜歡。
隻是不敢。
怕現在他隻是一時興起,才不介意的過去。一旦真的談了,又心裏梗著刺,拔不出來,咽不下去。
與其走到那一步,還不如不要開始。
沒有開始,就不會有失去。
邱湛不念叨了,好像睡著了,很安靜。
清怡看著他,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地看他。
他長得真讓人舒服。
他們第一次見麵是什麽時候來著?
趕過來參加沈叔叔的葬禮。
在停車場的時候,他讓人把廖青禾那個惡心的人扔掉。
那一刻,覺得這個男人可到。
後來,知道他是醫生。
他治病救人的時候一不茍。
下白大褂的時候,他瞬間就了一個紈絝的顯眼包。
比賽的時候他會去拉橫幅。
挨打的時候他會和人拚命……
清怡突然眼眶發脹,鼻子泛酸,一手,眼角有淚。
時間過得真快,和他都認識那麽久了啊!
快一年了。
邱湛睡著了,鬆開了的手。
清怡趕起來,離開了臥室。
在平臺上站了一會兒,又回到客廳,怕邱湛吐。
拿了一本書坐在客廳沙發裏看,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幹脆拿手機看看朋友圈。
一點開微信,又有好多人加微信,還有好多人給發微信:
“清怡,恭喜啊!你真的是匹黑馬。”
“清怡,神啊,你太厲害了,這不得請客啊?在哪吃啊?”
“清怡,我大一的時候就喜歡你了。那時候知道你和唐俊毅是一對,我沒敢表白。最近打聽到你的消息,才知道你和他已經分手了。我還有機會嗎?”
“清怡,我喜歡你好久了。我真的不是看上你如今的績。我們可以先看。你放心,到時候結婚,車子房子彩禮我都準備,房子寫你名,彩禮68萬,五金不低於10萬。”
“……”
清怡看著這些從前在列表裏躺,從進五十強以後就開始瘋狂活躍的人。
越發覺得邱湛特別好。
他是在最不堪的時候,護著的人。
“呼……”放下手機,清怡起走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
對著鏡子提醒自己:“清怡,冷靜,清醒!”
清怡又回到沙發裏坐下,滿腦子都是邱湛剛剛說的那些話。
臥室裏傳來聲音。
“喝水……”
清怡趕衝進房間,端另外的半杯蜂水給邱湛喝。
躺著沒辦法喝,先把他扶起來。
邱湛喝水,睜開眼睛,半瞇著眼睛看著清怡。
“你醒了?”清怡問。
邱湛半醉半醒,看到清怡的瓣一張一合,突然就控製不住自己,親了上去。
“唔……”清怡輕哼一聲。
邱湛更控製不住自己了。
清怡推搡邱湛:“你冷靜……唔……”
“清怡……”邱湛著清怡的耳際,喊的名字。
清怡渾一僵,那種的覺,漫遍全。
許是醉了,覺到他瓣的涼意和,竟一時沒有拒絕。
等反應過來想要拒絕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
他俯看,眼睛有些紅,不知道清醒不清醒?
“清怡……”他的聲音帶著醉意。
卻該死的蠱。
手推他,本推不,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邱湛,別這樣……邱湛……唔……”
他的吻讓想要沉淪。
他已經完全失控了。
清怡用力地推搡邱湛,本推不他。
他將的雙手錮在頭頂……
推不就放棄了。
沒有特別抗拒。
的一丁點也不排斥他。
事後……
邱湛好像又醉過去了。
清怡趕逃離,又折回來拉好他的子,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
在浴室裏,心跳如鼓,滿臉通紅。
房間裏。
邱湛睜開眼睛,眼裏還有醉意,心裏是清醒的。
他角勾起傻笑。
他和清怡……他們有了之親了。
沒有拒絕他。
雖然他剛剛用了點蠻力,但是他們有了那種關係了。
先前醉是真的。
他原本是打算喝點酒表白的,結果喝多了,腦子蒙,頭重腳輕。
躺了一會兒酒醒了點,半醒半醉,看到清怡,他克製不住,也不想克製。
就有了剛剛發生的事。
聽見腳步聲,他趕閉上眼睛。
清怡看邱湛沒有醒,也放心了一點。
……
寧維洲回來的時候,清怡正坐在沙發裏發呆。
看到哥哥,猛地抬頭:“哥,你回來了?”
“對,合同簽好了,我後天帶回公司蓋章就行了。”寧維洲很高興。
他一邊換鞋走進來一邊問:“邱醫生還沒醒?”
“啊,還沒有醒呢。”清怡眼神閃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虛?
“清怡,你怎麽臉有點紅,沒發燒吧?”寧維洲看妹妹臉有些不正常,手探了一下的額頭。
清怡趕額頭:“沒有啊,我沒哪裏不舒服啊!”
“那就好。”寧維洲也沒有多想,去房間把合同放好。
出來以後,他說道:“一會兒邱醫生醒了,我請你們吃飯啊!”
“哥,不用了吧。”清怡有點抗拒。
和邱湛已經那樣了,更加不敢麵對他了。
接不了這樣的自己,又沒有勇氣和邱湛談,還繼續見麵,尷尬不說,會更加看不起自己,因為那種覺,就像是既不明確拒絕又要吊著人家。
一咬牙,說道:“哥,我怎麽突然有點心慌,我們現在回去吧。”
“你哪裏不舒服?你說回哪去?”寧維洲一聽妹妹心慌,他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