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穆森迅速回神。
一想到舒錦川和心瑤走得近,他臉又沉了下來。
“分頭走,我去醫院了。”邱湛說。
“嗯。”穆森應了一聲。
就看到邱湛擁著清怡離開了。
穆森也趕往車子走去,開車去找肖牧。
肖牧這邊,正在整理監控。
各個點的監控他們每天都會不停備份。
這段時間對備份監控的事尤其上心。
今天早上,他們的監控係統真的被人攻擊了。
不過,總裁早有安排,一個月前就增設了很多形監控設備。
他現在整理的,是對破案有利的監控。
他把有用的全部剪出來了。
有一段,是那些人衝向霍銘澤的監控,那些人手裏拿著匕首,一個個手了得,足以證明他們是過訓練的。
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全是業主?
還有一段,監控很清晰地拍下了人為引炸藥的細節。
他們是趁著混把炸藥帶進了17棟的一樓。
室沒有雨,炸藥很好引。
引之後,導致了17棟倒塌。
還有一段視頻,是17棟室外的,明顯有一個人從17棟跑開的時候,把一個人推向了17棟。
而那個人,正是死去的那名業主。
這些視頻足以向警方證明他們的清白。接下來就是調查元兇。
穆森過來,肖牧把剪好的視頻給他看了。
穆森把視頻親自送去了警察局,到衛局手裏。
弄完,穆森又折回來和肖牧一起看其他的視頻,尋找新的線索。
霍銘澤和莫笛離開警察局以後,霍銘澤想回家看寶寶。
這一刻,特別的想孩子,特別想。
莫笛拉霍銘澤去醫院,怕他上有暗傷。因為他被石頭砸中過。
拗不過,霍銘澤隻好跟莫笛來了醫院。
邱湛的傷口已經理好了。
清怡殷勤地給邱湛倒水喝,又打了熱水幫他洗臉,又要幫他洗澡,一邊碎碎地念叨著:“我真的太沒用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每次有事的時候,幫不上你一丁點忙。不能幫忙打架也不會理傷口,我到底還有什麽用?”
如果早知道這輩子會遇上邱湛,一定會老早就跟傻麅子一起練武。
邱湛端著開水,一邊吹一邊笑說:“但是,我一看到你就安心。”
他喜歡聽清怡念叨。
不管是自責還是罵他,這樣鮮活的樣子,字裏行間滿是關心,讓他覺得好。
清怡聽邱湛這麽說,眼眶又是一紅。
邱湛又說:“你還會做飯,還會畫設計圖,還會喊老公。”
“你真是……”清怡無語死了。
“不痛。”邱湛說。
“傷口那麽深……”
“真不痛。”邱湛安清怡,“幾天就長好了。”
清怡眼眶仍然是紅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聲音也委屈到哽咽:“我不知道為什麽非要這樣?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麽過不了平靜的日子?明明我們善良又正直,一直努力做好該做的事。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商業競爭竟然會涉及這樣重大的傷害……”
邱湛起,拇指輕輕地揩著清怡的臉,他說道:“傻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今天傻麅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幫照顧孩子,幫安媽媽。那一刻,我覺特別心痛和害怕,我怕我會失去傻麅子,我更怕我會失去你。”
“不會!傻瓜,因為有你,我就一定會好好的回來。”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其實擁有很多,特別多。、友、親,人世間所有最好的東西,我都擁有。”
“是,我們擁有好多。”
“阿湛,我們結婚吧,領證,生孩子。”清怡哭著說。
什麽儀式不儀式的,曾經覺得人最在乎的一輩子一次的婚紗,在生命和人麵前,特別的渺小。
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珍惜所有,用最明正大的份。
曾經覺得自己配不上阿湛,所以一直在努力,一直想要拉近雙方的距離。
現在什麽也不想多想。
今天坐在車裏的時候,聽見炸聲的時候,是僵的,本彈不得。
害怕就這樣失去邱湛。
如果失去了,恐怕連去見他最後一麵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隻是他的朋友,不是他的妻。
邱湛著清怡,手將額頭的一縷發至耳後,他說道:“傻瓜,搶我臺詞了。”
他突然從兜裏掏出戒指,單膝跪地,說道:“清怡,嫁給我好嗎?”
戒指,是他準備求婚的。
原本他已經在籌劃求婚儀式了。
鮮花、氣球、晶屏、廣場,他想要一個最多人見證的求婚儀式。
但是南郊那邊出事了,他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怕回不來,他帶上了戒指盒。
放在服袋裏,最接近心髒的地方。
如果他回不來,他就當戒指是清怡,陪著他去另一個世界。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求婚儀式也沒有那麽重要了。重要的,是兩顆靠在一起的心。
是想要一起走過未來每一天的那份。
“嗯。”清怡哽咽著答應。
邱湛把戒指戴到清怡的手指上,親吻戒指。
門口突然傳來掌聲。
莫笛和霍銘澤正好見證了這一幕。
“大哥,南郊那邊……”
霍銘澤接過話茬:“不會有事。今天你求婚,原本應該好好二人世界……”
“先忙正事。”清怡和邱湛齊聲說道。
然後,二人相視一笑。
“阿湛,你先幫銘澤把個脈,然後看看他上的傷。”莫笛說道。
“先幫莫莫看看。”霍銘澤說。
邱湛:“大嫂,坐,手。”
莫笛無奈,隻好坐下,手。
邱湛搭脈,說道:“沒問題。有點外傷,大哥回去幫忙塗點藥。”
“好。”霍銘澤應聲,也坐下手。
邱湛再替霍銘澤把脈。
他眉頭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說道:“沒什麽事。”
“沒有外傷嗎?”莫笛問。
“沒有,好著呢。”邱湛笑道。
莫笛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霍銘澤笑說:“我就說沒事吧,這下放心了?”
“嗯。”莫笛應聲。
霍銘澤對邱湛說道:“崔英那邊,需要你對催個眠。”
“人在哪裏?”
“半山地下室。”霍銘澤說。
“好,我拿藥,我們回去。”邱湛去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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