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自己的裱的照片,立馬就明白了那照片肯定是被宴驚庭給拿去銷毀了。
哼哼兩聲,楚知意掏出手機,給宴驚庭發了一條消息。
zz:【照片】
zz:你銷毀再多也沒用,我這兒還有呢!【神氣掐腰.jpg】
zz:我一會兒就再印上幾張,全掛屋里【微笑】
ce集團會議室。
宴驚庭淡定瞥向手抖把消息點出來的特助。
特助滿頭冒汗。
一眾高層面面相覷,看著消息頁面已經被關了的投屏。
剛才……向宴總發消息的人,是宴總妻子吧?
那個照片是誰?
ce集團的網速不是一般的快,照片自清晰,黃蓬蓬的小姑娘瞬間就出現在了一眾高層大佬的眼中。
宴總夫人下面那句話是啥意思?
這照片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嗎?!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神兮兮地利用眼神進行信息流。
‘那個小姑娘是誰?’
‘宴總的……私生!’
‘震驚!’
‘震驚!’
想想也是,宴總現在都已經二十有七了,照片里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只有四五歲的樣子,算算年齡剛好對得上!
所以剛才宴總的妻子發來消息,就是因為知道了私生的存在,所以過來挑釁宴總的!
這邏輯相當清楚有沒有!
找不到一!
特助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他手抖地將文件導出來,在心中無語淚先流,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砍了!
他怎麼就沒有認清楚夫人的頭像,直接把消息給拉出來了!
他的飯碗不保啊嗚嗚嗚!
干完這一票,只能等著老板把他給開除了!
特助悲傷得都想拉二胡了,將所有設施都弄好,然后默默往后退,開始開會。
這就是他留在ce的最后一場會議了。
等開完會,特助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寫辭職信了。
他正悲壯的打算回自己工位上寫辭職信時,書就走過來,將一些文件給他。
“這是宴總讓您看的。”
特助一呆。
“我不是……要被開除了嗎?”
書疑,“您干得好好的,無緣無故為什麼要開除您呢?”
話落,宴驚庭其他的助理也走出來,憐惜地看了特助一眼,輕咳一聲,說,“歐特助,由于您今天在會議上的過錯,宴總特地讓我過來給您說一聲。”
特助:看吧,我要被開除了。
書:“……?”
“您年底的獎金與兩個月的工資扣除。”
特助:“?”
助理嘆氣,“歐特助,您怎麼能做出那種事來呢!”
他還搖搖頭,轉走了。
書也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文件全塞他手里,然后走了。
特助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仔細砸吧出味兒來,確定自己真沒有被開除,這才長舒一口氣。
扣工資就扣工資吧,總比開除好。
真被開除,他可就找不到比現在這個更好的職位了。
不是什麼公司都像ce一樣適合他。
特助神清氣爽地繼續工作去了。
至于那張照片?
反正也沒人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自己,所以宴驚庭并不會太過在意被別人看到。
不過嘛……
宴驚庭結束了上午的工作,給楚知意打了一個電話,談那張照片的問題。
楚知意手里握著他的小尾,怎麼可能輕易把照片給刪了,說,“刪是不可能刪的,你難不還能我?”
“那與你做個易,如何?”
“什麼易?”
“我讓霍濁送你來ce,給你看些東西。”
楚知意來了興趣,將一切煩惱拋到腦后,興致地出了門,來到ce集團。
某些參加了今天會議的高層們,看到楚知意匆匆來到公司,頓時想起了他們的猜測!
他們不由得十分興趣地看著楚知意往樓上走,一邊討論。
“嘖嘖,夫人過來要和宴總算賬了!”
“可不能看輕人的戰斗力,宴總和夫人結婚,也不告訴還有個兒,你說換做你,你生不生氣?”
生氣啊!這年紀輕輕的就當了后媽,誰不生氣!
楚知意這麼一過來,宴驚庭有了私生的流言仿佛也被坐實了一般,開始在公司部傳播……
楚知意和宴驚庭可不知道這流言在傳播,抵達宴驚庭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便看到正準備吃午飯的宴驚庭。
楚知意才后知后覺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耳有些泛紅,好在有頭發蓋著,別人發現不了。
“吃飯沒?”
“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中午了。”
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哪有時間吃飯?
聽懂了的幽怨,宴驚庭輕笑了一聲,讓書多拿了一副筷子,“那一起吃。”
楚知意也不客氣,坐下來填飽肚子。
飯后,楚知意喝了一口茶清口,說,“現在可以說你要做的易是什麼了吧?”
宴驚庭便從一旁的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從中出前幾頁遞給,“你先看看。”
楚知意:……
難道他還怕看完之后耍賴不認賬?
雖然腹誹,但楚知意還是接過來仔細將那幾頁文件給看完了。
越看楚知意的神就越凝重。
這幾頁文件寫了楚衡公司這些年利潤流通所到的去,每一筆記得都十分清楚。
待楚知意想知道利潤去的名稱時,發現這幾頁紙看完了。
后面的還在宴驚庭手中。
默默看了一眼宴驚庭,說,“怪不得我查不出來楚衡公司里到底出了什麼,沒想到這麼蔽。”
宴驚庭將剩下的文件往那邊推一推,“你將照片刪了,剩下的你可以全部看完。”
楚知意沒有多想就答應下來。
反正手機里也不是只有一張照片。
想了想另外那張畫了王八的照片,便把手機拿出來,當著宴驚庭的面,刪掉了蓬蓬照片。
“備份也刪了,什麼都沒有留,這下可以了吧?”
宴驚庭滿意點頭,“去看吧。”
楚知意拿起文件,將剩下的消息看完。
接著,臉上就只剩下震驚了。
不可思議地看著宴驚庭:“楚衡……他這些年都在干這些?”
“建造福利院,孤兒院并沒有什麼值得讓人關注的地方。”
宴驚庭不疾不徐地說,“不過這些福利院和孤兒院選址十分有趣,地方偏遠不說,網絡普及也十分落后,如果有心人在那些福利院的孩子上做手腳,大概率也是悄無聲息的無人得知。”
這種私,必然需要相當大的權利與財力才能做到,若是沒有多人運營,僅憑楚衡一人,本做不到。
所以楚衡在集團圈子里起什麼作用現在就顯得相當讓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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