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看著陸之戰,“幾點了?”
“淩晨三點。”
“如果我說我沒睡醒,你會讓我繼續睡嗎?”
陸之戰笑了,出好看的牙齒,“我想我不會。”
他翻去親吻可畫,喝了酒的,有著更熱烈的溫度。
他從不熱衷於和人往,那些人生中陸陸續續出現的人,不過是過眼雲煙。他對們更多的是無和冷漠。
而薑可畫是個例外,從看到的第一眼開始。
他喜歡的臉,也不排斥這個人。從不遮掩自己的企圖,沒想要他的人,也不想要他的錢,要的隻是他的幫助,他恰好願意給。
等一切都結束,天已經蒙蒙亮,可畫累癱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被他這麽折騰,早知道他需求這麽旺盛,當初也該做個約定,一周兩次,最多三次,都怪自己對男人實在沒什麽經驗。
可畫閉著眼睛胡思想,陸之戰又衝了個澡,回到床上,“在想什麽?”
“我在想,現在向陸總提出新的約定不知還來不來得及。”
陸之戰遲疑了一下,“什麽約定?”
可畫閉著眼睛,“可不可以,不要每天?”
陸之戰笑了笑,“累了?”
“嗯,我平時要早起上班,晚上不能太晚。”
“好,那就不要太晚。”
可畫回想了一下他說的這句話,似乎是另一種含義。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很快就睡著了。
可畫很多年沒睡過懶覺了,每天六點起床已經了多年以來的習慣。
醒了,邊的男人正著的後背,手搭在的腰上,自己完全被他圈在了懷裏。
不知道相的人都是怎麽睡的,是不是也是這樣相依相偎?
自嘲的笑笑,有些表象的東西總是很容易迷別人的眼睛,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假象和實質的區別是什麽。
起床,用電飯煲煮了點白粥,又削了兩個土豆。
看看時間還早,粥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好,索靠在沙發上看書。昨天路過書店,剛買了本《活著》。
一個小時後,粥好了,把土豆切,做了個油燜土豆。
陸之戰從房間裏走出來,正看到坐在餐桌邊吃飯。土豆的味道很香,白粥看起來也不錯,但似乎都並沒有他的份。
他走去廚房倒了杯溫水,沒想到一天不見,廚房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瓶瓶罐罐多了很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煙火氣?
他拿著水杯坐到了可畫對麵。
可畫看看他,陸總這是什麽意思?以前早飯不就是去公司喝咖啡嗎?
“你要吃一點嗎?”試探著問。
“嗯。”
可畫起去了廚房,還好自己對這裏的電飯煲不太了解,水放多了,否則陸總是喝不上這多出來的一碗米湯的。
陸之戰喝了一口,覺很對自己的胃口。昨天剛喝過酒,胃不太舒服,喝了米湯好多了。他又拿起筷子夾了點土豆,嚐了嚐,沒看出來還有這種手藝。
他幾口就把米湯喝了,又把碗遞給了可畫。
“還要?”問。
“嗯。”
“沒有了。”有些不好意思,“你沒說要在家裏吃飯,我以為你會去公司喝咖啡。”
陸之戰看著不說話。他就知道沒帶他的份。
“要不把我這碗給你?我隻喝了兩口,如果你不嫌…”
陸之戰起,一邊走一邊說,“以後我會在家裏吃早飯。”
可畫一聽,得,自己以後又多出來一個工作,給陸總做早餐。
一定得再談談,當初可沒說有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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