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陸之戰。
陸之戰看到剛子的來電,心裏一沉,一定是出事了,否則剛子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他隸屬於蕭逸的部門,平時都是向他匯報。
“出了什麽事?”陸之戰問。
“陸總,薑老師被張家人劫走了。”
“你現在在哪兒?”
“就在文海路上,我正在追他們的車子。”
“追到了嗎?”
“還沒有。”
“你怎麽知道是張家人做的?”
“薑老師被同事騙出來陪租房,我本來就跟在後麵,沒想到他們在樓裏麵設了埋伏,把薑老師帶走了,好在我把同事抓住了。”
陸之戰掛斷了電話。他迅速打開自己的手機,查看薑可畫的定位。
自從上次薑可畫被人綁架後,他就在薑可畫的手機裏安裝了定位裝置。
他回撥給剛子,“文海路東向西的方向,目前到了西湖路路口。”
剛子立刻猛踩油門,“老板,您有薑老師的定位?”
“嗯。”
“定位信息如果能分,麻煩您發我。”
“好。”陸之戰掛斷電話,直接把薑可畫的手機定位分給剛子。
他打電話給蕭逸。
“張誌強在公司嗎?”
“他出去了。”
“去哪了,知道嗎?”
“去了獅峰山莊。”
“消息確切嗎?”
“確切,我派人在盯著他。出什麽事了,戰哥?”
“薑可畫被他的人抓了。”
陸之戰一邊說一邊拿著車鑰匙往樓下走。他走得很匆忙,而且帶著怒氣。
“戰哥,我馬上帶人過去,和你匯合。”
“好。”
陸之戰掛斷電話,又看了一遍薑可畫的定位,確實是城西的獅峰山莊方向。
剛子又追了兩個路口,就接近了手機上顯示的定位位置,他觀察著周圍的車輛,目鎖定在一輛黑的帕薩特上,前排的人很警覺,一看就不像好人。
他自己一個人不敢輕舉妄,況且薑老師還在他們手上。隻好一路跟在帕薩特的後麵。
很快,車子就到了獅峰山莊。剛子在不遠看著四個男人把被漁網捆著的薑可畫扛進了山莊。
他把自己的定位發給了陸之戰,然後把李手腳捆好扔在了後座上。
他鎖好車門,帶著匕首,找了個監控盲區跳進了山莊。
陸之戰很快也到了。他按照剛子給他發過來的標記以同樣的路線也進了山莊。
薑可畫被扔在一個空房間的地板上,房間裏很空曠,除了落地窗和窗簾什麽都沒有。躺在冰冷的地麵上,一不。
窗戶被厚重的窗簾遮擋著,房間裏很黑,約可以看到窗外午後的。
那四個男人把扔在這兒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向他們的主子差。
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開了,可畫借著門開時走廊上的看清楚了來人,那是一個六七十歲的男人,穿著講究,西裝筆,皮鞋鋥亮,臉上還帶著一副金框眼鏡。
可畫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早就猜到他是張家人。而且陸之戰也不止一次的說過,要提防張家,都怪自己太婦人之仁了。
暗自下決心,以後絕不再多管閑事。一定要讓自己從半腹黑變全腹黑,管他什麽李老師張老師,誰誰。
“你就是薑可畫?”對方一邊開燈一邊問。
可畫躺在地上,沒有回答。
“聽說你手不錯,還打過我那兩個兒子,”
可畫心中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喜歡綁架別人。眼前的這位肯定是張家兄弟的爹了。
“不得不打。”說
“他們冒犯了你?”他問。
“他們的流氓脾,你應該最清楚。”
對方一笑,“當然,我最清楚。其實你打他們這件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自己沒擺平,怨不得別人。但是…”
他停下,蹲在可畫的旁邊看著,“你不該做陸之戰的人!”
“我是誰的人,和你有什麽關係!”
他提高音量,“當然有關係,他毀了我的公司,收購了我一手創辦的家族企業,讓我為業笑柄。”
可畫瞪著他,“隻能怪你棋差一招,技不如人。”
“哈哈哈,技不如人??他有什麽技能?他無非是用資本來我,用錢鋪路,大肆購買致遠的權,讓我措手不及而已!”張誌強的嗓門越來越大。
“資本也是手段的一種,你也可以用資本去護住自己的企業。”
“湛宇集團基深厚,有六七十年的背景,我用什麽去對抗?難道我求老天再給我二三十年的時間去賺錢嗎?!”
“如果你的兒子爭氣,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我的兒子?”張誌強怒火中燒,“你還敢提我兒子,你們為了報複,直接把他們送進了監獄,而且以那麽難堪的理由,讓我徹底失了麵。”
“他們自己闖下的禍,怪不得別人。”可畫說。
張誌強站起,“那你們也怪不得我手段毒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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