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南看了看自己的孫子,“阿戰,你們吃過午飯了?”
“還沒有,一會兒去吃,不急。”
陸鎮南轉頭看向可畫,“你薑可畫?”
可畫點點頭,“是的,陸爺爺。”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歲。”
可畫一邊回答,一邊去看陸之戰的表,不知他為什麽突然帶自己來見他爺爺,還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
陸鎮南點點頭,“比阿戰小六歲。”年齡上也般配。
可畫今天才知道,原來陸之戰三十三歲。
“你是做什麽職業的?”
“高中數學老師。”
陸鎮南點點頭,“家在臨市?”
“是的。”心裏在打鼓,不知陸爺爺還要問些什麽。
抬眼看了看陸之戰,他正笑著看。
“你父母是做什麽的?”
可畫遲疑了一下,“也是教師。”
總不能說親生母親不詳,親生父親獄吧。
陸鎮南沉默了一下,“一家人都從事教育工作,好的。”
他轉頭看向陸之戰,“阿戰,你們去吃午飯吧,我也休息一會兒。”
“好。”
陸之戰起,走到可畫邊,拉起的手,“走吧,去吃午飯。”
可畫趕忙對陸鎮南笑笑,“陸爺爺,您好好休息。”
陸鎮南點點頭,“去吧。”
待兩個人走出病房,陸鎮南靠坐在床頭不說話。
福叔走過去,“老先生,您怎麽了?看到爺帶朋友來,該高興啊。”
“看得出來,阿戰很喜歡,那姑娘看著也不錯,隻是陸家並不適合,還有可能會害了。”
“老先生,您在擔心什麽?”
陸鎮南歎了口氣,“阿戰的當初是個溫的子,剛嫁到陸家沒長輩和妯娌的氣,我整天忙著公司的事,實在無暇顧及,況且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去跟們理論。但不管怎麽說,也是大家族出,對別人的小伎倆總有所防範,而且那些人多多也忌憚著的娘家。可那子,終究沒有管束好有為。再說阿戰的媽媽,軍人家庭出,人也優秀,本是個肆意灑的子,可嫁到了陸家,也沒得到幸福。”
“您是擔心薑姑娘嫁到陸家會委屈?”
“哪是委屈那麽簡單,阿戰做了族長,他的妻子就是族長夫人,既得應付得了委屈,還得撐起陸家的門麵。可我看,溫有餘,剛毅不足,家境也……”
“我看爺對那薑姑娘認真得很。”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點。如果他執意要娶,難的日子還在後麵。”
福叔歎了口氣,“爺心裏正熱乎著,您要是把他心裏那把火澆滅了,恐怕會……”
“唉,不用我出手,遲早有人跳出來,紙是包不住火的。”
“那您打算……”
“我不能傷了他的心,否則他一氣之下撂挑子走人,陸家就真的後繼無人了。”
陸之戰拉著可畫,去了附近的餐廳。
“阿戰,你怎麽突然帶我來見爺爺?”可畫問。
“爺爺生病了,一直擔心我孤獨終老,我不忍心,就帶你來看看他。”
“你怎麽不提前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提前告訴你,你肯來嗎?”
可畫不說話,看來他很了解。盡管心裏很他,但也沒到昏了頭的地步,婚姻於自己而言是多餘的,更何況對方還是湛宇集團的總裁陸家的未來族長。
“我今天沒說實話。”可畫說。
“什麽?”他問。
“我沒告訴爺爺,我親生父母的況。倒不是存心欺騙,隻是太複雜。”一邊說,一邊看著手裏的茶杯。
“不要想那麽多,那些和我喜歡你,沒有任何關係。”
可畫笑笑,不再說話,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聰明絕頂的陸總裁又怎麽會不知道薑可畫到底適不適合做他的妻子,隻是他不承認罷了。
“今晚我們住在海城,有沒有什麽地方想去逛逛?”
可畫想了想,自己小時候總去外灘玩兒,偶爾坐坐船,吹吹江風,很是愜意。
“我們去外灘走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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