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本來是想調侃他來著,但他的回答莫名其妙的。
“什麼意思?”
“我都不知道大小,你帶我去了,我怎麼幫你挑?”
池柚愣了。
他他他、他還想幫挑??
他都不會尷尬的嗎!
“為了下次可以幫你挑,我能知道它的大小嗎?”岑理附在耳邊,紳士而又輕佻地問。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幾乎快要越過警戒線。
岑理間發,卻仍然克制低地詢問:“只做一些讓你舒服的事,可以嗎?”
“……”
他怎麼還問啊!!!
這有什麼好問的!!!
池柚難耐咬,忍不住了,正好這一,差錯地帶他的手指挪了個位。
兩個人都是一,男人的是手,池柚的是。
岑理眼神晦,不再客氣。
池柚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神的手不漂亮修長,會轉筆,會在鍵盤上敲字,會在手柄上靈活作,還會爬山,把變了一把會出聲的琴,在山頂撥弄琴弦,挑擰復轉。
他信守諾言,說只做讓舒服的事。
除了心跳得厲害,真的很舒服。
年青的心,因為年后的親而逐漸在心底燃起燎原的火焰,最后化了一灘水,從前的起伏逐漸流向更的峽谷。
直到茶幾上的手機突然不合時宜地響起。
原本是不管的,但無奈手機偏要在此刻打擾主人,提示聲誓不罷休。
岑理雙手撐在兩側,微微抬起子,氣息不穩道:“……你的手機一直響。”
池柚漲紅著臉拿過手機。
是池茜發來的好幾條消息。
「無語【翻白眼】」
「小區門關了保安大叔不在」
「我進不去小區」
「你下來給我開個門」
「人呢?睡了?」
「他媽的平時凌晨幾點都不睡現在你親姐回不去家了你就睡了???」
「保安大叔回來了」
「不用你下來了死豬,睡你的吧」
池柚睜大了眼,似乎已經聽見了姐回來的腳步聲。
岑理整個人被推進了房間。
來不及整理客廳里七八糟的東西了,把岑理推進自己房間后,池柚也趕躲了進去,關上房門,并且反鎖,然后整個人在房門上,聽外面的靜。
人的直覺果然無敵,躲進來沒幾分鐘,池柚就聽到了大門的碼鎖解鎖的聲音。
在黑暗中,對岑理小聲說:“我姐好像回來了,噓,別說話。”
岑理輕挑眉,彎下腰,一手撐在門上,湊到耳邊問:“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
池柚愣了愣。
他又用氣音問:“你姐姐不是說可以讓我進來嗎?”
池柚也用氣音回答:“但是我們剛剛在——”
后面的話沒說完,但也不言而喻了。
這要是被池茜看到了,大半夜把岑理帶回家,而且還在家里跟岑理……那什麼,尷不尷尬是一回事,關鍵是以后一定會被池茜嘲笑到死。
這時候客廳里的池茜已經來到了池柚的房門口。
“你睡了沒有?”
池柚趕閉。
“你把客廳搞那樣,游戲機放,也不收拾一下就睡了?”池茜又說,“你必須給我收拾干凈了啊,你是我妹,所以你是頭豬我認了,但是我是人類,我不能住在豬窩里,聽見沒?你要不收拾干凈我把你這頭豬拉到屠宰場你信不信?”
“……”
這狗屎姐姐,說話也太損了。
池柚忍住了回的沖,還是沒說話。
要這個時候開口了,那就等于自。
見池柚還是沒靜,池茜終于放棄了,囑咐道。
“我加班到現在累得要死,今天就不洗澡了,直接回房鎖門睡了,估計這一覺會直接睡到大天亮,我會帶著耳塞睡覺,你千萬別跟我弄出什麼地震一樣的大靜打擾我睡覺聽見沒?明天早上我會檢查你有沒有收拾好客廳。”
“還有,客廳的茶幾下面那個醫藥箱里有安眠藥,你要是睡不著就吃兩粒,別吃多了,對不好。”
好端端的提什麼安眠藥。
池柚沒空思考這些話,心說知道了知道了,你趕去睡吧。
岑理聽著門外池柚姐姐的嘮叨,瞇眼沉思,在聽到池茜的最后一句提醒后,無聲地笑了笑。
池茜回房了。
池柚狠狠松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
現在姐姐回房間了,岑理也該趁這時候走了。
池柚有些舍不得開口他走,但是把他留在這里也不太可能,他這麼有自控力的男人,肯定不愿意留宿的。
而且如果留他在這里過夜,今晚別想睡了,心跳估計會負荷過載,直接休克過去也說不定。
池柚在黑暗中開口:“那個,你——”
話未說完,接著上一熱,又被他低頭吻住。
幾分鐘后,從他間過氣。
“我姐姐就在隔壁!”池柚小聲喊道。
“我知道,”岑理安道,“你姐姐帶了耳塞,聽不見的。”
或許是剛剛的親又拉近了他們的距離,也讓變得更加大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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