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聽到這個回答的池柚就應該滿足了, 但突然又想起, 自己這麼喜歡他今天的這幅樣子, 也許他以前的朋友也曾看到過他的這幅樣子,也會跟此刻的想法一樣,這麼的喜歡他。
本來是不在意這些的。
他那麼好, 有其他人喜歡他一點也不奇怪, 要是沒有其他人, 反而會覺得是不是自己的眼出了問題。
可是今天,突然真實地到,無論他們將來會不會繼續在一起,至在這個晚上,握住了岑理。
和他這些日子的相中,的膽怯和猶豫,已經在他無數次的縱容和回應中,化了對他的占有。
突然就在意了起來。
“……最喜歡我嗎?”
池柚不控制地問,聲音小小的,嗡嗡的含混不清,甚至有些氣。
“只喜歡你。”岑理說。
騙人。
明明就過朋友。
早就聽說過,有些男人為了哄人,什麼謊話都說得出口。
沒想到男神也不例外。
但是算了,很樂觀的。
有時候謊話確實比實話更聽,所以也樂意聽謊話,在腹誹的同時,池柚又矛盾地覺得甜。
著岑理,閉上了眼。
池柚一旦睡著了,就很容易陷睡,比起岑理的煎熬,就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將人抱在懷里,岑理輕聲反問道:“你呢?也只喜歡過我嗎?”
雖然沒有回答,但他知道,答案是否認的,所以他才沒有在醒著的時候問。
一整個周日,池柚都沒回家。
給池茜發了消息,然后心安理得地窩在岑理家,在這一整天里,他們一起看了好幾部電影,還打了游戲。
岑理打游戲是真的厲害,池柚第一次覺得原來在游戲里被帶飛這麼爽。
讀書的時候他學習績好,惹崇拜,現在他這麼會打游戲,還是崇拜。
岑理雖然淡定,但并不是自負的人,然而的彩虹屁和星星眼一套連招下來,再淡定的男人也很難招架,只能把抱過來親,試圖用吻讓閉,別再說那些會讓他忍不住膨脹的話。
一直到快晚上,岑理突然接了個電話,有工作要理,得回趟公司。
能賴在男神家里一整天,池柚已經很滿足了,他要回公司加班,自然也就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回到家后,池柚看到池茜穿著家居服,正窩在沙發上看電影,臉上敷著面。
池茜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喲,終于舍得回來了?”
池柚赧抿,迅速換好鞋子,一屁在沙發上挨著池茜坐下,挽上池茜的胳膊,語氣很興,打算和分今天自己在男神家做了些什麼。
“姐,我跟你說我跟你說——”
然而池茜的反應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池柚敏地察覺到池茜的緒不太對勁。
“姐,你咋了?”池柚立刻想到于昂,關切道,“你昨晚去于昂家過夜,你們談了什麼嗎?”
池茜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屏,語氣淡淡的:“沒談,他臨時有工作要理,在書房待了一晚上,我晚上一個人睡的。”
“哦,那今天白天呢?”
池茜搖搖頭:“我起床之后他已經去律所了,我就回來了。”
“這麼忙嗎?”池柚喃喃問。
池茜聳聳肩。
“不知道,我覺他好像在躲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池柚不理解:“為什麼要躲你?剛求婚功所以害嗎?”
池茜翻了個白眼:“拜托,我都跟他談了兩年了,連他上有幾顆痣都知道,你覺得可能嗎?”
池柚功被帶偏了,傻乎乎地問:“幾顆痣啊?”
“……”
池茜嘖了聲:“與其好奇我男朋友上幾顆痣,你不如先數清楚你男朋友上幾顆痣吧。”
池柚撇:“我可沒那麼無聊。”
池茜迅速抓到重點,扶著面笑了下,語氣暗示:“喲,聽起來這是功把白月給剝了?”
池柚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在池茜耳邊說了些什麼。
姐妹倆真的是無話不談,池茜語氣也逐漸猥瑣:“大嗎?”
池柚老實說:“不太清楚。”
主要是也沒有對比啊。
“你用手給我比比。”池茜說。
池柚曲起手指,大概比了下。
池茜張大,嘆:“牛啊。”
池柚:“……”
們現在,真的很像那種隨便討論妹子大的猥瑣男。
臉紅了一會兒,池柚囑咐池茜:“我只跟你說,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尤其不能告訴岑理。
否則真沒臉見他了。
“放心,你之前幫我保于昂的,我也會幫你保岑理的。”
池茜摘了面,語氣頗為憾:“可惜了。我那天晚上都那麼暗示你了,說藥箱里有東西,讓你拿,你居然都沒意識到?”
“我哪兒知道你提藥箱是那個意思。”
池茜搖頭。
“所以我說你豬腦子。”
池柚有些不服氣,辯解道:“那岑理一個大男人,誰知道他家里居然沒那個。”
池茜無語。
“你怪他干什麼?沒有還不好啊,說明他潔自好,不搞男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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