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轉移話題道:“我們國家最牛的大學,怎麼可能附近連個茶店都沒有?”
岑理略有些困:“什麼?”
怎麼又扯到了他學校附近有沒有茶店這個問題?
繼續沒頭沒腦地說:“茶店,你們學校附近都沒有茶店嗎?”
原來真的是在問茶店。
岑理:“有。”
“我就說,”池柚毫不意外,“你們學校那麼大,茶店肯定比我們學校還多。”
那肯定的語氣就跟本人去看過似的。
岑理微怔,點點的臉頰,試探著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學校大?你去過?”
“沒去過,但是我在網上刷到過。”
原來如此。
“是大的,但茶店的數量其實跟你們學校差不多。”
“……不可能吧,我們學校很小的,”池柚皺眉,“而且我們學校的茶味道其實一般般,不過賣得便宜,所以就勉強喝了。”
岑理聽數落著大學母校的茶店,笑而不語。
帶池柚回去跟其他人會合的時候,其他人這會兒也已經吃的喝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等岑理帶朋友吹風回來就各回各家。
孟璇看著池柚醉醺醺靠著岑理的樣子,笑了。
“怎麼去吹個風還越吹越醉了?”
王凱寧也笑:“誰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所有人都喝了酒,商量著怎麼回去。
包括岑理在的幾個同事都有車,個代駕就能開回家,剩下的就是沒車的幾個,要安排坐誰的車回家。
換平時王凱寧肯定是坐岑理的車回家,但今天他特別有自知之明,拉著另一個有車的同事不撒手,是要蹭人家的車回去。
孟璇卻犯了難,該蹭誰的車回家呢,這幾個人都不。
要不自己還是打車回家吧?
岑理主說讓坐自己的車回家,孟璇本來是不想打擾他跟池柚的,但是打車也覺得不太安全,一個如花似玉的弱子。
思來想去,還是坐岑理的車最安全。
誰知剛答應下來,人就被王凱寧拽走了,強行把塞上了另一個同事的車。
孟璇被拽得胳膊痛,上了車后對王凱寧罵罵咧咧的。
“你對孩子能不能溫點?”
“你是孩子?你看你是電燈泡吧,”王凱寧冷哼一聲,“人家小二人世界,你湊上去干什麼?”
孟璇狡辯:“什麼二人世界?不還有個代駕嗎?”
王凱寧:“代駕要開車,岑理和朋友坐后排,起碼還能說個悄悄話。你一上車,岑理只能坐在副駕駛,你自己腦子想想。”
“……”孟璇還是,“我其實想打車來著,但是打車不安全啊。”
“所以我這不是把你拽上車了?放心吧,這破車雖然沒岑理的車高級,但把你送回家還是沒問題的。”
此時副駕駛上坐著的車主同事不樂意了,嚷嚷道:“什麼意思啊王凱寧?老子好心送你回家你還嫌老子的車子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開玩笑開玩笑,”王凱寧立刻改口,“車上還有妹子呢,消消氣,別那麼暴躁。”
“滾,你個連車都沒有的死老王,還好意思嫌棄別人車。”
王凱寧委屈:“你以為我不想買車?我搖不到號啊,有什麼辦法?”
“搖不到號你不會去買一個?”
“大幾萬塊我干啥不好,買個車牌?我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同事冷笑:“不買就不買唄,又沒人著你買,反正等過幾天開同學聚會,沒車裝不起的又不是我。”
“笑死,窮玩車富玩表的道理你懂不懂啊?開個車就能裝了?那岑理開個AMG,他豈不是能上天?他當初要是再加點錢搞輛邁赫開,豈不是能飛向宇宙?”
“邁赫那是老板車,坐后排才有那味,岑理又不請司機,他自己開車,要什麼邁赫?”
說著說著就說到車上了,孟璇心想男人果然都是這樣,一說到車子,就停不下來。
對車也就是知道個皮,比池柚了解,但肯定比不過他們這兩個男的。
因為不上,就只好聽著。
聊了半天,同事又問:“哎老王,你說我要不要換輛車算了?等過幾天同學聚會正好開著新車過去。”
王凱寧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虛榮,極其虛榮,同學聚會的攀比風氣就是被你這種人帶壞的。”
孟璇這會兒終于得上了,問道:“你們要開同學聚會啊?在深城這邊嗎?”
“嗯,”王凱寧說,“不是那種大的聚會,就我們幾個在深城上班的聚一起吃個飯而已。”
孟璇哦了一聲,不解:“那吃個飯你們隨時都能約著吃吧?”
為了一頓飯,就換一輛新車,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副駕駛上的同事說:“也不是隨時吧,有幾個不在我們科技園這邊上班,在別的區,比較遠就不常約。我們有個在國外發展的同學這兩天回國了,正好來深城玩,就把我們幾個在深城上班的同學都給上了,說是一起吃頓飯。”
說到這兒,王凱寧眨眨眼,意味深長地對孟璇說:“我們這個同學你也認識。”
孟璇睜大眼:“我認識?不可能吧,我就認識咱們公司幾個清大出來的學霸,比如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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