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我跟你說過的,”王凱寧嘖了聲,“就你關注的那個留學圈博主,黎之月的那個。”
孟璇恍然大悟。
“岑理的前友啊?!”
副駕駛的同事一驚:“喲,你也知道是岑理的前友?”
“我告訴的,”王凱寧說,“你小點聲,又不是你前友,你大驚小怪什麼?”
孟璇閉,但沒幾秒又好奇問道:“真的回國了?是沖著岑理回國的嗎?”
王凱寧聳肩:“我哪兒知道。”
前排的同事說:“應該不是吧,當初不是徐如月劈麼,要是吃回頭草,豈不是打臉?”
“能吃到咱們岑總這顆回頭草,打個臉算什麼?”
反正車里也沒別人,岑理也不在,王凱寧說話沒個遮攔,等說完后又囑咐孟璇別跟人說。
孟璇點點頭,問:“那聚會岑理會去嗎?”
王凱寧覺得在問廢話:“肯定不去啊,前友組的局,還是劈的前友,他去那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孟璇放心了。
岑理不去那就好。
本來之前其實還喜歡黎之月的,人長得漂亮還是個學霸,拍的視頻也有趣,自從知道是岑理劈的前友以后,好突然就down下去了。
孟璇又問:“當初到底為什麼劈啊?”
王凱寧:“不是說了我不知道麼,我問岑理,岑理也不告訴我。”
孟璇:“是不是因為被劈過于傷心所以就選擇閉口不談?”
副駕駛上的同事也不了解,語氣隨意道:“沒有吧,我記得分了手以后岑理照樣吃飯上課,一點失的表現都沒有。”
孟璇:“心理素質這麼強嗎?”
“不是強,是變態,”王凱寧說,“不然怎麼能做出破曉這麼變態的恐怖游戲?當初剛做出來的時候,給老子差點嚇尿,為了過審才把恐怖程度降下去的。”
孟璇不敢置信。
破曉這游戲現在就已經夠恐怖的了,居然還是降過恐怖程度的?
不是對做恐怖游戲的有偏見,是真的覺得岑理在眼里,跟恐怖游戲不搭邊兒。
“你也知道國對恐怖游戲的限制有多變態吧,當初他這個游戲的想法雛形出來,我們誰都沒想到它居然有一天真能問世,”王凱寧嘆道,“還好我們兩個學長有眼,看上了它,愿意給它砸錢開發。”
孟璇了然:“哦,就是杭總和沈總吧?”
“對,要不是破曉這款游戲,我們技部這幾個校友,也聚不到一起上班,岑理也算是我們幾個人的紐帶了。這麼一想也好的,沒想到畢業以后還能一塊兒上班,是吧老李?”
王凱寧拍了拍副駕駛上的人。
“是啊,沒破曉這個游戲,我現在不知道在哪兒上班呢,岑理估計也做不了他喜歡的游戲行業,早被他爸著考公務員去了。”
“考公務員?”孟璇眨眨眼,有些驚訝,“你們清大出來的,要是去當公務員拿死工資,是不是太浪費人才了啊。”
“我們說的這個公務員不是你想的那種,”王凱寧問,“哎你知道岑理他爸干什麼的嗎?”
孟璇搖頭:“不知道,公務員嗎?”
不然也不會著兒子也去考。
王凱寧直接掏出手機。
“我直接搜給你看吧,他爸有百科的。”
搜到以后,王凱寧把手機遞給孟璇,用下指了指手機屏幕:“喏,這他爸。”
孟璇看了眼百科上,除了人介紹,幾幾年黨,幾幾年下鄉,幾幾年被委任什麼職位,還有一張照片,藍背景下,跟岑理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穿著嚴肅的黑西裝。
孟璇瞬間睜大了眼。
“我靠,這是岑理的爸?”
“啊現在你知道他爸為啥讓他考公務員了吧?”王凱寧收起手機,“你別看他爸平時在新聞稿里,張口閉口為人民為百姓的。當初岑理要做游戲,他直接跑到我們學校宿舍找岑理,好家伙,那迫,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我們幾個室友一個屁都不敢放,我第一次看到岑理那麼狼狽。”
“……”
孟璇皺眉,聽著都覺得窒息。
“不過他也不聽他爸的話就是了,后來他跟輔導員請了一段時間的假,不知道去哪兒散了個心,回來以后就開始發憤圖強,暑假也沒回家,每天待在機房里,后來破曉的整個雛形就出來了。”
“爹是個那樣的,娘也不在邊,朋友還他媽劈,一整個暑假都沒曬過太,臉白得跟鬼似的,”王凱寧嘖嘖道,“我怕他太久不見變吸鬼,立馬就拉著他出去曬太了,當時他這人急需要太照,給他溫暖一下。”
同事喟嘆道:“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岑總事業有,又找了個這麼可的朋友,我看他一晚上角就沒下來過。”
“何止,”王凱寧表曖昧,“我中途不是去了趟洗手間嗎?你猜我看到啥了?我們岑總哦,抱著他那小可朋友在花壇那邊親呢。”
同事驚呼:“我靠真的假的?”
孟璇也驚呼:“大庭廣眾嗎?”
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王凱寧哼哼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同事問:“那你他媽當時怎麼不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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