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沒什麼人信,這才大一剛開學,班里的人都沒認全,哪會這麼快就談。
可是在表白墻認領之后,徐如月頻繁地出現在計算機系,告訴所有人和岑理是高中同學,大家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早就認識,兩個人高中就在一起了,那就不奇怪了。
徐如月的舉太過主,但岑理也沒有否認,甚至有時候還能看見他們一起去食堂或者圖書館,哪怕在計算機系的課上,也能看到徐如月的影。
就這樣,即使徐如月是經管學院的,依舊在計算機系刷足了存在,凡是計算機系的同學,就沒有不認識的。
一提到徐如月就是,哦,那個經管的妹子,長得漂亮的,而且是我們系系草岑理的朋友。
本來是郎才貌的一段校園,誰能想到徐如月會劈。
劈自己同系的學長,狠狠往他們計算機系系草的腦袋上扣了頂大綠帽。
如果不是岑理本人不介意,讓他們別去找徐如月,還找人刪掉了校論壇里諷刺徐如月水楊花的帖子,明明被扣了綠帽,卻還是要維護前友的名聲,王凱寧當時早劈頭蓋臉給徐如月罵一頓了。
不過畢業幾年,同窗誼確實寶貴,岑理都看開了,他這個外人也沒必要斤斤計較,再加上徐如月除了劈這個黑歷史,確實是個格不錯的異朋友,熱大方,即使和岑理分了手,對他們依舊是有求必應,去了國外留學后,也沒忘記和他們保持聯系。
岑理畢業幾年一直單,最近好不容易才談了,徐如月這個意味不明的笑,好像是在得意岑理因為在這里了傷,好幾年都沒走出來,直到一個月前才重新進一段新的。
“那啥,月姐啊,”王凱寧說,“岑理跟他朋友現在談的好的,所以你跟岑理以前的那些故事,要不就當過去了吧。”
徐如月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別跟他朋友說?”
王凱寧沉默且尷尬地笑。
“誰都有過去,要是他朋友連我一個已經分手這麼多年的前友都介意,那也太小氣了。”
不等王凱寧說什麼,徐如月又笑著說:“他朋友看起來不像是那樣的人,老王你別太杞人憂天了。”
王凱寧心想也是。
池柚多開朗大方的一個孩子,又那麼喜歡岑理,一個劈的前友,能掀起什麼風浪?
就算真有什麼風浪,還有他這個兄弟在旁邊助攻呢,不怕。
這樣一想,王凱寧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幾個人又敘了會兒舊,等敘得差不多了后,徐如月拿出隨拍的相機,開始今天來這里的正題。
“介意臉的話跟我說,我后期會給你們的臉打馬賽克。”
拍了幾分鐘后,岑理從總裁辦公室回來了,徐如月手持相機,立刻將相機的鏡頭對準了他。
對于技部的辦公室里突然出現個拿著相機到拍的異,岑理并沒有什麼反應,然而在認出這人是誰后,他片刻凝滯,些許詫異地挑起了眉。
“嗨,好久不見啊。”徐如月大方跟他打招呼。
岑理直接問:“你怎麼在這里?”
王凱寧搶答:“破曉新賽季,找博主合作推廣,徐如月是合作的博主之一,過來拍vlog給我們公司做宣傳的。”
岑理淡淡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坐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徐如月跟過來,站在他的工位旁問他:“不介意我拍你吧?”
“你隨意。”
“謝謝。”
岑理的注意力都在電腦上,徐如月一直站在他旁邊,好奇地打量著屏幕上看不懂的那些代碼。
岑理的電腦主機連接著多個顯示,這幾乎是所有程序員的標配,因為在寫代碼的時候需求比較多,三個顯示上的頁面分工各有不同,一個頁面上在跑著代碼,一個頁面上是企業的聯系群和一些服務網頁,中間的屏他正在用,代碼寫了一半沒有寫完。
徐如月邊拍邊嘆道:“你們程序員的桌面真的很像是科幻片的那種鏡頭哎。”
岑理停下鼠標,側頭看一眼。
“你不去拍別人嗎?”
徐如月說:“其他人我已經拍完了,放心,涉及你們公司機的鏡頭我都會刪掉的。”
岑理眼眸平靜,沒再多說,沉默地配合著的拍攝。
徐如月嘆道:“大三的時候你用破曉在學校的創意大賽上獲獎,那個時候我真的沒想到它會發展到今天,你真的很厲害。”
這涉及到了私人問題,跟公司的宣傳無關,岑理沒有作聲,徐如月卻因為這聲突如其來的嘆,開始回憶起了以前在清大念書的日子。
惜字如金的岑理終于主問:“你現在也在游戲行業工作?”
“嗯?”徐如月笑笑,“不是,我在銀行上班。”
男人微微皺眉。
“那你怎麼會接我們公司的游戲推廣?”
“……”徐如月面一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啊,是你們的公關給我發私信找我幫你們推廣的。”
“怎麼?難道不是你們游戲行業的,就不能接你們的推廣啦?”
“沒有,”岑理說,“你什麼時候拍完?”
徐如月聽懂了他的潛臺詞。
因為是公司找來的推廣博主,所以他選擇配合,但他希能盡快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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