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都說了很多,最后于昂做出妥協,結婚的事先擱置,彼此都各自回家冷靜一下。
離開前,于昂語氣落寞,有些自嘲地說:“茜茜,你總把平等掛在邊,我以前沒當回事,但現在我終于發現了,我們之間真的不平等。”
“明明是你先說的喜歡我,為什麼到頭來你比我還理智?”
本來就是會讓人昏頭的東西,池茜的過分理智,對比著于昂自以為是想與結夫妻的期,實實在在傷到了他。
他理上理解,上卻無法釋懷。
因為再怕池茜誤會,于昂沒有送孟璇回家,而是把孟璇給了池茜。
池茜開著車送孟璇回家,車上孟璇一直道歉解釋,池茜也一直表示這跟孟璇沒關系。
“真的不關你的事,你不要自責好嗎?”池茜語氣安,“這是我和于昂自己的問題。”
孟璇還是自責。
最后池茜也沒辦法了,只好說:“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今天就晚點回家,陪我去喝個酒吧。”
沒想到這酒喝下來,就喝了這樣。
池柚聽著池茜的復述,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如果只是誤會那還好點兒,解釋清楚就好了,怕的就是這種,觀念不同,除非一方徹底認輸妥協,否則本沒法繼續下去。”
池茜弓著背,將臉埋在膝蓋上,閉著眼,語氣落寞:“妹,我是不是真的不夠于昂啊?所以才讓他這麼難過。”
池柚沒說話。
談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快樂,以前是跟陳向北,現在是跟岑理,快樂就好,所以沒姐想得那麼深。
因此對于姐和于昂的矛盾,有些不太懂,自然也就不好評價。
回到家已經是兩點,池柚實在累得不行,將池茜安頓好后,自己連洗臉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還得爬起來去上班。
池茜還沒醒,池柚看著鏡子里睡了一覺臉已經花了的自己,嘆氣,認命的卸妝洗臉。
就這一次沒卸妝,希臉不要爛吧。
為了防止爛臉,池柚今天沒化妝,就這麼頂著素面朝天的臉去上班。
到公司的時候,孟璇和幾天前一樣,埋頭在工位上不知道在看什麼,這次池柚有了經驗,不嚇了,悄悄走過去,探頭去看。
池柚認得徐如月的小號,孟璇在看徐如月的小號態。
是昨天晚上發的態,一連串好幾條,每條都幾乎是小作文的長度。
池柚只是囫圇看了一眼,心臟就已經揪了起來。
如果沒看錯,這些小作文跟有關。
來不及打招呼,池柚直接搶過了孟璇的手機。
孟璇完全沒注意到池柚就在背后,被嚇了一大跳。
“柚子?!”
池柚沒有應聲,低頭盯著屏幕。
「深夜發個瘋,之前我說過我有過一個刻骨銘心的初,這次休假回國,正好路過初的城市,于是就想著去看看他,畢竟人都犯賤,初總是難忘。」
……
「初有了新的朋友,無可厚非,本想大方祝福,卻無意中知道,初的這位新朋友居然是我和我初的高中同學。
這位新朋友暗我初多年,從高中起就暗,績趕不上,就用畫畫吸引他的注意,非常勵志。
我不清楚新朋友是不是一直在等著我們分手,如所愿,我們分手了,終于有了機會。
從高中到大學,再到現在工作,到我初的公司就職,了我初的同事,終于在一次大冒險的游戲中,我初作為被懲罰的對象,選中了作為告白的對象。
為什麼選?因為他還記得,當然了,或許是高中的時候做了些什麼讓他難忘的事吧,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我初向告白,或許是幫圓夢吧,畢竟是我初對孩子一直紳士的,他以為告完白就結束了,誰知道這麼多年了,依舊對他深種,從來沒忘記過我初,直接答應了告白,就此開始談起了。正常,換誰都會抓住這個機會吧,畢竟是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
故事說完,只想告訴各位,誰說狗到最后一無所有,明明就是狗到最后應有盡有。」
池柚點開了徐如月的小號評論區。
“茶”和“白蓮”的出現頻率最高,剩下的就是“好惡心啊”和“初瞎,新朋友茶,月月慘”。
還沒來得及看完,手機就被孟璇強行給搶回去了。
孟璇不給看,池柚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
孟璇又趕把的手機也給搶了過來,眼神擔憂而猶豫地看著。
“這說的肯定不是你和岑理啊,你和岑理怎麼會是高中同學……”
池柚皺著張臉,表中有單純的茫然,也有困的不解。
“為什麼這麼說我?”語氣疑問,“為什麼說我……是岑理的狗?”
明明不是岑理的狗,只是喜歡岑理,又沒有因為他放棄做人選擇做狗。
孟璇額了聲,心里此時也有了結論。
看來柚子和岑理還真是高中同學。
“你和岑理是高中同學,這事兒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池柚沒有回答,在困過后,后知后覺地到了徐如月在那篇小作文中對的深深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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