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媽今天也很高興,擺擺手說:“沒事,反正都是親戚,喝醉了也有我們在呢,就讓喝吧。”
池媽都這麼說了,池茜還能說什麼,只能閉,任由池柚去了。
不過妹妹都喝酒了,這個做姐姐的也不好只喝飲料,干脆地也倒了杯酒,給幾個舅舅和叔叔一一敬酒。
幾瓶啤酒下肚后,于昂和岑理這會兒已經開始喝度數更高的白酒,終于等他們幾個人都小醺后,池柚已經喝醉了。
舅舅沖喝醉的外甥壞壞一笑,問道:“池柚啊,聽說你跟小岑是高中同學,跟我們老實待,是不是高中那會兒就背著你媽早來著?”
另一個舅舅也附和:“你們是不是從高中開始就談了?反正現在你媽想教訓你也來不及了,直接說實話沒事兒。”
然而這話被幾個還在讀書的弟弟妹妹聽到,紛紛大喊著不公平。
“你們幾個小孩兒湊什麼熱鬧?你姐姐都一十多了,你們要是敢早耽誤學習,就等著吧。”
這話儼然已經是默認了“池柚早”的事實。
池柚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對著所有人澄清道:“我沒早好不好!”
岑理這邊還在跟幾個叔叔喝酒,朝投過去略微訝異的眼神。
池媽被嚇了大跳,責怪道:“沒早就沒早,你喊那麼大聲干什麼?”
池柚瞪著雙醉意蒙蒙的眼睛,嚴肅道:“這是對我和岑理的污蔑。”
然后又指著幾個弟弟妹妹說:“你們,不準早聽到沒有?早影響學習,等大學了以后再談。”
池媽哭笑不得:“……你那個績,有被影響的必要嗎?”
“我績是不好,但是岑理的績好啊,他當時可是我們年級第一,你說早影不影響他學習?”
這下長輩們又知道了一個岑理的優點。
和岑理喝著酒的叔叔立刻教訓自己的孩子:“聽到沒有?你們姐姐男朋友高中的時候考年級第一!一個年級那麼多人,考年級第一啊,早都不耽誤人家考第一,你好好跟人家學習吧。”
岑理微張,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被打上了個“早”的標簽。
池柚喝了酒反應比他快,大聲說:“叔叔,你還沒搞清楚,我和岑理高中的時候沒早。”
頓了頓,怕親戚們不信,揚起下說:“是我高中的時候單方面暗他好不好?”
“……”
一桌子親戚頓時陷沉默。
早就知的池茜對此無語,還什麼無法言說的暗心事,什麼敏的心事,這下倒好,酒一喝,全被自己抖出來了。
對于池柚的自,被暗的岑理只能嘆口氣,低頭了眉心。
他原本也是為守著這個的,誰也沒說,現在自己說出來了,那他也沒辦法了。
爽朗的舅舅最先哈哈大笑出來。
“可以啊池柚,小小年紀目標就很遠大嘛,還暗你們年級第一的男生,還把人搞到手了。”
接著其他幾個長輩都跟著笑了出來,紛紛夸池柚有本事。
比起長輩們的打趣,幾個還在念書的弟弟妹妹對暗這個話題,理解得顯然更浪漫一些。
“哇,姐姐你是暗真啊,好好哦。”
池柚被家里人夸得心飄飄然,本來就喝了酒,這下更加飄得腳不沾地了。
一張醉醺醺又紅彤彤的臉上寫滿了掩蓋不住的得意。
好像暗過岑理是件什麼特別榮的事似的。
這頓飯越吃越熱鬧,最會整活的舅舅直接站起來,抬手舉起酒杯,聲音洪亮道:“來我們一家人一塊兒舉杯喝一個,恭喜我們家的池柚,把當年暗的男生給變了男朋友,很有本事,以后肯定還會有大出息。”
池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但還是厚臉皮地站起起來,舉著酒杯致詞:“謝謝謝謝。”
說著,一大家子人杯,干了一杯酒。
于昂已經被這一家子人逗得直不起腰,坐在岑理旁邊瘋狂憋笑。
而岑理呢,笑也不是,嘆氣也不是,只能隨他們打趣。
于昂笑夠之后,拍著岑理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說:“他們一家人真的很有意思是吧。”
聞言,岑理微頓,看了眼包廂里這幅齊家歡的畫面。
他又把目投向池柚。
從小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難怪會這麼討人喜歡。
心底,自己好像也被這歡樂的氣氛所染,岑理輕笑,點頭稱是:“確實。”
一頓飯吃完,岑理原本打算去結賬,卻被池媽按下。
“一開始就說好了這頓舅舅請客,小岑你是客人,你坐著就好。”
岑理沒有堅持,心想等下次回州的時候,再回請池柚的長輩們。
結完賬,一大家子人走出飯店。
池柚喝得大醉,抱著岑理的胳膊不放,這時候舅舅走過來,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外甥,搖搖頭。
“酒量不行還喝那麼多。”
看著池柚這副樣子,舅舅一笑,拍了拍岑理的肩膀。
打趣了晚輩一晚上,這會兒舅舅終于恢復了長輩的口吻。
“小岑啊,舅舅跟你說幾句真心話。”
“你條件這麼好,喜歡的你姑娘應該不,雖然剛剛我也知道了,是池柚先喜歡上你的,但是我想你應該也得到,我們池柚呢,從小格就開朗,長這麼大也沒上過什麼挫折,我們也從來沒要求什麼,只希過得快樂,我們家呢,你今天也到了,平時就是這麼個氛圍,大大咧咧的沒什麼講究,希你有一天也能融進來。
一場陰謀,唐陌傾被迫替嫁給生死不明的蕭家三少。三年後,好不容易找了個男人製造出軌證據,對方律師看到照片卻驚掉了下巴。“太太,這屬於是夫妻合法性生活,不算出軌。”“說人話。”“他是你老公。”唐陌傾:!!!敢情她找上的鴨子竟然是自家老公?後來,傳聞中死在國外的蕭家三少,變身成了執掌全球經濟命脈的國際財閥。而那個被人看不起的小寡婦也變成了橫著走的大佬。
在所有人眼裏,顧清是鄉下來的小診所醫生,殊不知,她是國外聞名的鬼手神醫,最具權威的外科醫生。 三年前,天之驕子陸景炎心裏注入一道光,從此淪陷,爲追求顧清苦守寒夜,三年後,一場車禍讓陸景炎淪爲殘廢。 爲救陸景炎,顧清與之聯姻,卻發現那場車禍不僅奪走了他的健康,還奪走了他的記憶。 他跟她說,我不會喜歡你。 她微笑着告訴他,沒關係,我還沒答應你。 因爲雙腿殘疾,他自卑黯然,從不敢奢望她指縫裏流出的光,她卻步步緊逼,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只有她會蹲下與他說話,也只有她會在他情緒暴躁的時候,輕柔地摸摸他的頭,跟他說沒關係。 面對她笑意盈盈的模樣,他壓抑的情感轟然崩塌。 1v1,無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