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讓他去幫我辦件事,我出面不方便,由他去了。”
古暖暖還好奇什麼事,老公卻不說了。
直到深夜,吃過飯,古暖暖去了江茉茉的房間聊天。“那個火面你藏哪兒了?”
“藏在吊頂里了,其他地方我擔心不安全。”
古暖暖點頭,“明天等你二哥去上班了,上午沒事兒,咱們煮了吃。火面的事先別讓咱爸知道,我擔心他今晚忍不住。
他是有過黑歷史的人,夏天我老公批發的雪糕,不讓他吃多,結果他晚上吃,最后吃到了醫院,這就是他辦的事兒。咱爸哪兒都好,就是上了年紀,面對食無法自控。”
江茉茉:“怪不得今天你不讓咱爸知道火面的事,你擔心他知道今晚就將這個火面出來,是不是?”
古暖暖點頭。
江茉茉保證,“那你放心吧,我藏的地方很高,他絕對發現不了。”
古暖暖見姐妹如此肯定,也就放心了,起回了臥室。
“老公,我回來咯。”推開門一看,屋子里沒人。
轉開開心心的飛奔去了丈夫的書房。推開門,不見其人就先撒,“老公,天黑了,我們該去睡覺啦。欸?江小蘇,你又在挨批?”古暖暖定眼一看,江蘇正是老姿勢的站在丈夫的書桌面前,姿筆直。聯想到之前他被丈夫私聊走,十次有九次都是被訓,這次估計也是被批。
江蘇:“你敢不敢盼我點好?”
古暖暖:“不是挨批啊?對不起,低看你了。”道歉結束就去了丈夫邊,椅子的男人笑的春心漾,即使手抵擋住了角的笑意,但是眼角的笑褶卻無法掩藏。
古暖暖拽著男人的手,“該去睡覺了。”
“你先去,我和小蘇談些事,一會兒回去。”
古暖暖:“小蘇現在都這麼厲害了,和你都能談事?”
江蘇:“你丫的,你看不起誰呢?”
古暖暖手利索的抓起丈夫桌子上的文件夾,揚手就準備沖江蘇砸過去。
江蘇下意識的雙臂抬起護著頭,做出保護自己的守勢。
“慫這樣,你還有膽子對我吼。是不是你嬸嬸我最近善良了,你就忘了我本質了?”
江蘇:我就不說話。
古暖暖用力甩下丈夫公司的文件,指著江蘇警告,“長話短說,半個小時,你如果還占著我老公,我給你皮了。”
江蘇:“……”死變態!
古小暖兇的警告,“你心里憋著罵我的賬,咱倆慢慢算。”
對江蘇來說就是噩夢的小嬸嬸,在江塵的眼中,就是他家的小野貓在揮小爪子撒撓人,這幅樣子,在人眼中,竟然十分可。
古暖暖囂結束,走出丈夫書房。
江蘇看著離開人的背影,“叔,你們什麼時候搬家?”
江塵:“這就不了了?”
江蘇不掩飾的點頭。
“我姑都找回來了,你使命也完了,你趕帶著搬走吧。”
江塵:“搬走了,你嬸嬸生氣就沒人能當人沙包了,還是在家中,起碼有個你。”
江蘇:“……要不我搬走吧?”
“不批。”
不遠臥室,江老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他睡前將室的亮燈關了,只留下吊頂里邊用來裝飾的微黃壁燈。
燈是鑲嵌在吊頂里邊的。
突然,江老發現燈有點不同尋常。難道中間有一截壞了?
江老從床上坐起,抬頭看著藏在吊頂上的東西。
我屋子什麼時候多出來這個東西?
昨晚還沒有的。
江老掀開被子,打開室的燈,他站在大床上。
站起來后,他看吊頂里邊,看的更加清楚。
那包紅的火面赫然出現在江老的面前。
“哪個兒子藏進去的?”江老罵。
他雙手掐腰,觀察了許久。
最后給管家悄悄的打了個電話。
“喂,你睡了嗎?”
管家此刻也在自己臥室,他聽到電話那邊老爺小聲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綁架了,正在打電話小聲求救呢。
“老爺,我沒有睡覺。”
江老:“你過來一下,悄悄的過來,別驚家中的其他人。”
管家心中疑,但還是聽話的悄悄的來到了江老的臥室門口。
他敲敲門,“老爺,是我。”
江老將門打開,沖管家招招手,讓他進去。
管家進去后,江老帶著他去了臥室,他問:“今天誰來我臥室了?”
管家忽然想起下午大小姐來過。
于是說:“大小姐下午說來臥室找你,結果你不在最后去了客廳找到了你。”
“聽胡扯。”江老在室指著吊頂上藏的火面,“這絕對是放進來的,下午和暖娃子逛街,回來的時候背著我在謀大事,被我知道了,這兩人一個拖著我,一個過來藏東西。我就知道,絕對有好東西,們不舍得我知道。”
管家換了個位置,他走到江老的床頭,輕輕抬頭就看到了在上邊藏著的火面。
它擋住了一部分的。
站起來時沒辦法看到火面,但是當躺下睡覺,眼皮一抬就看到了。
江老拽著下午兒剛踩過的凳子,他對管家道:“你扶著我,我上去把東西給取下來,給們來一個調虎離山。”
管家擔心江老的一把老骨頭站在凳子上,萬一閃到腰了可怎麼辦。“老爺,你下來,我上去幫你取。”
“不,我自己來。我得給這兩個孩子一個厲害瞧瞧,讓們認清現實,什麼都瞞不過他們的爹!”
江老巍巍的上去了。
管家在下邊護著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這個老爺,越來越難伺候了。
還不如之前脾氣古怪,晴不定,起碼那會兒不會危險。
現在,他的脾氣是變好了,可是隨之而來的,人也難伺候了。
江老取出來兒藏的火面,然后慢吞吞的下去。
他雙腳落地,管家的心也落肚子里。
萬幸,老爺沒事。
“這是什麼東西,寫的字咱都不認識。”江老抱著看了看,“這是哪個公司新推出的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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