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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兩人分道揚鑣。
宋晚去了秋水臺,路上時,秦愫給打電話,知道陸晟不在。
開著車也來了。
一到就問宋晚昨晚什麼況。
宋晚道,“你能想到的況。”
大半夜,孤男寡共一室,本來就有那層關系,確實顯而易見。
“那你和陸晟現在是又恢復到之前的關系了?”
宋晚點頭。
“哎。”秦愫都跟著無奈,“怎麼這麼不好打發,陸晟他們這種男人,不是都驕傲的嗎?你都主說結束了,他怎麼還不放手。”
“大概是我眼不好。”
那麼多人里,偏偏挑了個這樣的。
“那他跟陳婉到底是什麼關系?”
男朋友不像,普通朋友又說不過去,兩人之間的磁場,分明就不那麼清白。
秦愫忍不住問。
宋晚仔細回想了一下,最開始,江心妍說陳婉是陸晟的朋友,后來陸晟否認,說是分手了。
但從陳婉這次回國后,和陸晟相的覺上來說。
兩人并不像,前男友和前友。
反而更像頂級曖昧中只差捅破窗戶紙的,預備人。
之所以沒有為‘正式。’
大概就是陸晟口中的,還沒玩夠。
男人有時候很聰明,遇到了覺得可以認真,結婚生子的對象,但還沒玩夠時,就會如此。
保持著頂級曖昧,但不破。
等玩夠了,收心了,就結婚一條龍。
你說他渣,確實渣,但又好像不那麼渣。總好過,一邊,一邊玩。
在這個橫流的年代,大家都自覺的將‘’與‘’分開了。
對另一邊的要求,也漸漸從深變了不渣到不那麼渣。
男人一樣,人也一樣。
從陸晟和陳婉的幾次通話中,宋晚大概也聽出來一些,陳婉對陸晟的玩不是不知道。
只是選擇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要--
沒有人威脅到未來的位置,是放任陸晟玩夠的,玩夠了,才能徹底收心。
這何嘗不是又一種聰明。
只是,宋晚微蹙起眉,不想因為陸晟和陳婉再有牽扯。
偏偏--
陸晟是個無賴,甩不掉。
“愫愫,你知道人什麼行為最讓男人厭惡下頭?”
“怎麼突然問這個?”
宋晚看著秦愫,一副你在明知故問的樣子,“你說呢?”
秦愫頓時明了,“你想讓陸晟對你下頭。”
話落‘嘖嘖’兩聲,秦愫終于平衡了,“原來也是有煩惱的,原來魅力太大也是一種負累。”
話鋒一轉,秦愫道,“不過,問我你還真是問對人了。”
秦愫鐘小狗,狗社會經驗不足,容易掉進姐姐的溫圈套。
狗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容易上頭,容易腦。
偏偏,秦愫最怕磨人。
每次苗頭不對,就會干脆的揮劍斬,但又不能給對方小的心靈留下影響。
秦愫可不想,江湖上自此多了個渣男,走哪跟人講一遍他是如何從深男變渣男時都提一遍的大名。
所以,經潛心研究,就有了一套百試百靈的被分手大法,很有借鑒意義。
一本正經的對宋晚說,“男人有三怕,怕黏怕問怕查崗,你破壞了他的舒適圈,他自然而然就煩了。”
“怎麼破壞?”
宋晚雖然語氣平靜,但問的很認真。
“一天給他打八百遍電話,問他八百遍不你,各種挑刺找茬,一秒聯系不到人就生氣。”
宋晚思索了一下,“這好像不太適用于我和陸晟的關系。”
“炮友關系他憑什麼抓著你不放,還不讓你認識新的人。”秦愫憤憤不平,“他現在的行為早就超出炮友的范疇了,可惡死了。”
確實可惡死了。
秦愫的建議雖然不太適用,但宋晚覺得可以嘗試一下,男人都不喜歡越矩的人,總要想點辦法,讓陸晟厭煩。
結束秋水臺的工作后,宋晚回到家,卡著時間,到了八點十分左右,給陸晟打去電話。
彼時,四人已經到了餐廳,正點餐。
接到宋晚的電話,倒是出乎陸晟意料,饒有趣味的挑了下眉,他拿著手機走出去。
“怎麼,想我了?”
一出口那吊兒郎當的風流勁就出來了。
宋晚淡淡,“就是想問問你晚餐如何。”
“還不錯。”
“聽聲音你心不錯。”
“你吃醋?”
宋晚扯了下,佩服陸晟的自信,不置可否,只說,“吃的愉快。”
話落,掛了電話。
沒頭沒尾的,陸晟盯著手機,多有點奇怪,他當然不會真的以為宋晚打電話過來是想他。
這通電話來的莫名其妙,結束的莫名其妙。
陸晟回到餐廳,剛坐下,沒幾分鐘,電話又響了,拿起來一看,還是宋晚的。
陸晟再次走出去,同樣無關痛的兩句話。
等他再回來,陳婉看他的目,多變了點,沒生氣,笑著同他打趣。
“這麼多電話,不說我還以為有人查你的崗呢?”
陸晟斜靠在椅子上,順著陳婉的話道,“還真讓你猜對了。”
陸晟越是這樣,陳婉越不覺得。
“我看是賀知他們又你去喝酒吧。”說完蹙起眉,關心的提醒陸晟,“阿晟,喝點酒,要。”
陸晟挑眉,故意對著陳婉玩笑道,“這還沒我朋友呢,就開始管著我了,以后還了得。”
“婉婉姐這是關心你,表哥,你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對面江心妍道。
陸晟‘嘖’了聲,“敢是我不懂事了。”
江心妍哼哼,“你才知道。”
旁邊陳婉笑著,對陸晟說,“聽到了沒?”
還沒等陸晟回話,手機又響了。
短時間里三通電話,陳婉到底沒那麼氣定神閑了,臉上笑意收斂,看了眼陸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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