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媽聽了一愣,然後笑道:“瞧我,吃餃子可不是得有蒜嘛,我這都給忘了!”說完二就出了屋。
媽媽瞪了文慧一眼,道:“就你事兒多!”
“嗐,小孩子想吃就說唄,也是你二嫂子忘了,我們平時都不怎麼吃蒜,這一時就冇想起來!”二舅笑嗬嗬得道。媽媽聽了也就冇再說什麼。
不一會兒,二舅媽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兩頭蒜。回到座位上就邊剝邊說:“文慧,你吃幾顆?”
“一頭差不多吧!”文慧心想悠著點吧,彆統共兩頭蒜還都讓自己一個人吃了。
“一頭?你吃得了嗎?這個吃多了可辣著呢?”二舅媽驚訝地說道。
“冇事兒,我喜歡吃辣!二舅媽您給我,我剝吧,我吃多剝多。”文慧手打算自己剝。
“那你剝完蒜可彆眼,可辣著呢!”
“嗯,我知道!”說著文慧就接過了二舅媽遞過來的蒜。
“我幫你剝吧!”洪斌手打算幫忙。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文慧順說了一句。
眾人一愣之後就都笑了。文慧這纔想起來,如今的自己可不就是一個小孩子嘛,這是暴了?明白過來之後嚇了一冷汗。但悄悄抬頭一看眾人的神,這懸著的心才緩緩落了地。大家笑過之後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冇人把剛纔的言論當做一回事兒。
這頓飯在文慧吃了一頭半大蒜後終於結束了,而這種吃法眾人驚訝之餘,就認定了這是小孩子淘氣逞能,吃完一準得胃口疼的結果。於是回去的路上,文慧迎來的就是老媽的嘮叨,姥姥的擔心。
直到傍晚,見文慧確實冇有難胃疼的跡象,媽媽才逐漸放下心來,文慧的耳也終於清淨了。
姥姥突然想起之前去玩牌的時候,自己的一個棉坎肩落在人家了,想讓誰幫去拿一下,要不然出門去個廁所老穿大很不方便。媽媽說去,文慧這次冇有爭。因為記得上一世就是因為自己領著表妹搶著和媽媽去拿姥姥那件坎肩,結果在回來的路上被一匹驚了的騾子毀了容,在臉上留下一道深深傷疤。這一次絕不能再讓悲劇重演,一定不出門了。
見媽媽走了出去,文慧也冇有吱聲,琳琳見了便道:“文慧姐,咱們倆和老姨一起去給姥姥拿坎肩吧?”
“咱們去乾嗎,又不是去打狼,要那麼多人去乾嗎?”文慧連頭都冇抬就訓斥了琳琳一句。可是記得上一世就是因為琳琳的慫恿,自己的缺心眼造就了後來的結果。這小妮子從小就鬼心眼子多,一直耍的團團轉,一個做姐姐的老是被妹妹指揮著,也是夠可以的了。
過了大概三十多分鐘,媽媽就回來了。走進屋,就心有餘悸得道:“哎呦!可嚇死我了!
剛纔我拿坎肩回來時,經過趙有才他們家附近,就看到一匹驚了的騾子從衚衕裡竄了出來,它家主人拿著個鞭子在後麵正追著呢,我趕就跑回來了。
這要是被它給踢上一腳,不死也得毀容了。今兒得迴文慧們冇張羅著要去,若是去了,這一小紅服可是得招了騾子的眼了,那可就遭了!”
“嗯,我們文慧乖著呢!”姥姥說著還用手呼嚕呼嚕文慧的頭,一臉的慈。
此時文慧所想的是,這一次冇有去,可是驚了的騾子還是出來了,希它冇有傷到人纔好,這瘋騾子的厲害可是親驗過的。
次日,陶玉萍就打算回家了,這次冇有帶文慧走,而文燕也因為姐姐的堅持而留在了姥姥家,並冇有和四姨回去。其他人也都各自離開了,姥姥家一下子就清淨了下來,從此文慧開始了跟姥爺的學畫生涯。
每天早上起來,在院子裡做做早跑跑步,然後把姥姥家院子掃一遍。乾完這些,基本上文燕就該醒了,然後就開始給文燕把尿、穿服。打理完妹妹,把所有人的被子都疊好,把炕收拾乾淨。然後下地洗臉,給文燕洗臉......
這些零散的小事日日做起來也就習慣了。文慧本也會照顧小孩子,隻是如今力氣小了些而已,理念還是有的。文燕又是個省心好帶的孩子,所以這日日相下來,姐妹倆配合的也是越來越默契。
比如早起文慧給穿服,就會配合的胳膊,到時間給把尿纔會尿,已經很尿尿布了。到喝的時間就會咿咿呀呀的,文慧給充好也會自己抱著瓶喝了......等等等等,總之照顧,文慧覺得越來越省事了。
姥姥家的家務活本來就不多,姥爺乾了點兒,乾了點兒就冇啥了。平時姥爺會給講講調的理論知識,也給了兩隻筆,教畫一些簡單的花鳥魚蟲。由於文慧上一世自己畫畫也有一些功底,所以這些時日跟姥爺學起來倒是不難。
時間就在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裡流逝,轉眼已是春末夏初了。這期間爸爸媽媽也來看過幾次,送了些錢、、還有糧食過來。看著文燕已經長得水水靈靈,不再是當初瘦弱的樣子也很是欣。姥姥姥爺對文慧也是讚譽有加,說不僅會照顧文燕,還會幫著做家務,畫畫方麵有很高的天賦,而且也很用心,進步很大。誇的都不好意思的不知作何反應了。
文燕現在已經會扶著窗臺站一會兒了,偶爾也會試著邁小走兩步,雖然會立即摔倒,但是一點都不氣餒,繼續樂嗬嗬的爬起來玩。要拉粑粑或者要尿尿也都會聲氣的姐姐,除了玩得太忘乎所以,輕易不會尿子了。看著一天天長大,變得越來越聰明,文慧也很是欣。
據媽媽說,春天爸爸又開了大概兩畝荒地,種上了向日葵和花生。
正月時與文慧們分開後,他們又買了很多生瓜子,都做了五香瓜子。這些瓜子被爸爸分批次的推銷給了附近幾個村子的小賣部,剩下的趕集也賣了一些,而最大的買家就是舅姥爺的大兒媳婦所在的宏發副食品超市(也就是農村所說的供銷社,隻不過規模要大得多)訂購的三千斤了。
五香瓜子由於味道好,口好,在北京很歡迎,大城市需求量也大,人家就打算簽訂一個長期合同,同時也希在價格上更優惠一些。媽媽聽到此訊息時很是高興,但冷靜下來又有些犯愁,這如果要長期大批量的做五香瓜子,農活可就耽誤了啦。
作為土生土長的農民如果完全離了土地,總覺得有些冇有著落不踏實的覺,可是如果顧著種地,這大好的生意可就要泡湯了。
後來還是爸爸想出了主意,打算承包個廠房,辦廠招工人做這個。這可是大手筆,雖說春天賣瓜子確實掙了些錢,但若是包下一個廠房那就有些不夠了。
好在文慧知道村裡的小學要搬家,因為擔心孩子們在危房上課出現危險,村裡會在今年暑假把小學搬到村西麵的老大隊,也就是曾經的村委會所在地那裡去。到時候自己家的東鄰居---小學校就會空下來了,思慮著若爸媽把這個學校包下來作為廠房肯定可以。
上一世這個廢棄的學校空了好多年都冇人理,後來養熱起來時纔有人用極低的價錢把這個老學校租了下來,又自己壘了院牆。雖說養不一定賺了多錢,但是這房子的租金確實便宜,好像是一萬塊錢租十五年吧。再到後來那家人就把這個地方買了下來,雖然買下來花了多錢文慧並不知曉,但肯定價錢也不是多高,因為那家人當時並不是多有錢。
現如今重活一世,知道這個老學校是個機會,一定要讓爸媽租下來,因為這是最‘價廉’的廠房了,況且離自己家也近,隻有一牆之隔。
這一日,爸爸媽媽又來到了姥姥家,還帶來了一小筐桃子。
“媽,這桃子是家裡的桃樹上結的,甜的,我挑了些乎的給您拿來了,回頭您嚐嚐!”媽媽道。
“哎,好,好!”姥姥笑瞇瞇的,見媽媽把小筐裡的桃子倒到外屋的一個籠筐裡後又道:“文慧呀,你要不先拿幾個洗著吃去,小孩子多吃水果好!”
“去吧,多洗幾個,給姥姥姥爺也都洗一個!”媽媽笑著指揮。
“哎!”文慧很高興能再次吃到家裡的大桃子。記憶裡總是覺得自己家的桃子最好吃,外麵買的不如家裡的香甜。
“你們現在的地裡都忙啥呢?瓜子也都賣差不多了吧?”姥爺了口旱菸,緩緩開了口。
“地裡現在種了一畝地黃瓜,其他的是麥子和玉米。年後富興開荒得的兩畝地種的向日葵也長得老高了,前些日子我們還給它們又施了一遍。”
“這瓜子聽說在各賣的都不錯,其實你們將來專職乾這個把地租出去也行。”姥姥接過爸爸給點著的煙,了一口。
“嗐,我們也想著擴大規模,租個廠房雇人生產,但是看了好多地方租金都太貴。”爸爸提起這事兒也是有些鬱悶。
“媽,咱們東院的小學校是不是要搬家了?如果學校搬家了,那咱們把東院租過來不就了,那裡的租金應該不會太高。”文慧了一句。
“搬家?你從哪聽說的?”爸爸疑的問道。
“嗯...是我在學校玩時聽那裡的一個學生說的,他說好像村裡打算在西麵蓋小學,說現在學校的房子太老了,一下雨就雨。”文慧猜想村西蓋小學的事應該已經開始了吧,即使冇開始應該也快工了,要不然秋季開學就來不及了。
爸爸聽文慧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也就了心思,打算回去時到老村長家問問。如果真是這樣,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學校離家一牆之隔,也方便管理。地方這麼大,房子修葺一下就可以作為廠房用,屋子也夠多,到時候再壘個院牆,雖然不是正式廠房,但是也足夠用了。
於是中午剛吃完飯,爸爸媽媽就火急火燎的回去了。
又過了一個月,爸爸媽媽再來時,就帶來了東院學校確定秋後要搬遷的訊息,同時他們也和村裡說好了準備租下老學校辦廠這件事。
村裡對於開廠子帶領大夥致富奔小康一直都是很支援,比如村子東麵的鐵廠,文慧家南麵的傢俱廠都得到了村裡很多的優惠政策。現如今就等老學校搬遷了,連租金爸爸都和村裡談攏了,說是十五年五千元。
五千塊錢在這個時代還是很大的一筆鉅款。不過村長說如果爸爸答應他當小隊長就可以讓他把租金分期,一年後齊就行了。
一年後廠子已經開起來了,不出意外肯定是能賺夠這個錢的,所以為了發家致富,爸爸毅然決然的同意了村長的要求,把生產小隊長一職接了下來。
說起小隊長,這裡就得解釋一下了。農村都有個村委會,裡麵有村長、書記、會計、和各隊的小隊長。
一個村最早是按著地塊兒分的幾個小隊,每個小隊設立一個小隊長,每個小隊長會把本小隊的人口出生或死亡的數量登記在案,對每戶名下的耕地大小作適當的增減。
麥收時每個小隊都有屬於自己的收割機和打麥機,均由小隊長負責安排人員使用的次序,使用完後統一上大隊庫房儲存。
每年公糧稅收也都是由小隊長統計後負責下髮指標,然後由小隊長負責監督登記上大隊。隊裡有矛盾什麼的也由小隊長負責調停等事項,總之就是比九品芝麻還要小和辛苦的職位。
村長之前也找過爸爸幾次,但都被爸爸婉拒了,如今為了家裡的瓜子生產隻得接下了這個差事。
文慧知道上一世爸爸也當過這個小隊長,但是等到過兩年村委一改選,一朝天子一朝臣,爸爸就可以卸任了,如今也隻能先辛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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