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蕭刻也和薄夜說過,但基本都是私下說的。
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擺明了就是在拱火了。
不給薄夜面子,也是真的想要他收拾游離。
而游離早都習慣了,教一直都想薄夜收拾。
教是自己舍不得下手收拾,就要薄夜下手。
就這種矛盾又執著心理,還怪可的。
薄夜看蕭刻臉不好,就知道他家小東西又惹他了。
虧著基地里的其他人,對他這個教都是怕的。
要是再有一個像游離這樣的隊員,估計蕭刻早就被氣死了。
“那是不能讓你瞧不起我,我本也打算收拾,總是惹你生氣,確實該管管了。”
薄夜這話說出來,游離就沒忍住笑了,好在還算是能忍住不笑出聲。
只是忍的有點難,雙肩都了。
但在頭頂的兔球,卻因為笑的一抖一抖,一一的,反倒很開心。
嘰嘰的聲都很愉悅,也學著游離抖來抖去。
蕭刻冷冷的看了薄夜一眼,那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薄夜角的笑很淡很淡,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淡然回應了。
誰讓家里有個不省心的小東西呢。
游離就是時不時的就要惹教發發火,挨挨罵才舒坦。
薄夜還不懂,游離這麼氣蕭刻,就是想要他時刻生活的好。
蕭刻以前過的生活太單調了,現在有了氣人的游離,還有八歲的蕭忘。
生活別提多有意思了!
聽了薄夜這話,蕭刻冷哼一聲,拉著蕭忘就走。
蕭忘也沒來得及和薄夜打招呼,只得說了了句,“三叔再見。”
蕭忘現在和薄夜很親,三叔是他想和離一樣。
他覺得三叔比叔叔好聽,而且還很特別。
剛適應蕭忘自己叔叔的薄夜,被這一聲三叔給的,又懵了。
“什麼……”就連蕭刻都無奈了。
“不都一樣麼。”這話蕭忘回答的很無辜。
在孩子的認知里,叔叔和三叔確實是一樣的,都是叔。
蕭刻也不想糾正了,愿什麼什麼吧。
蕭忘現在被游離拐帶的,多是有些叛逆的。
有心眼了,也會說謊了,還很會裝無辜。
他就想著蕭忘要是好了以后,千萬別記得這些事。
若是記得,那可就有意思了。
就蕭忘那格,得尷尬到再也不出來見人,畢竟這里基本都是他叔叔。
蕭忘剛要走,又想起來,還沒和小舅舅說再見。
又回頭看著江肆說了句,“小舅舅再見。”
之所以這麼禮貌不為別的,為的全是那些油水果。
江肆沖他笑了笑,算是回應。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注意力還全在蕭忘薄夜的那一聲三叔上。
蕭刻沉著臉帶著蕭忘走了,就剩下薄夜游離和江肆了。
嗯,還有一只想搞事看熱鬧的兔球。
對于哥薄夜三叔,游離是沒什麼覺的。
要是別人薄夜三叔,肯定不干,但哥,還是能接的,誰讓哥可呢。
但從那一聲三叔中,緩過神來的薄夜,多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畢竟一直以來,只有游離管他三叔,這就像是他們之間的專屬昵稱。
如今卻被大舅哥給搶了去,這種覺就很|蛋了。
能說什麼,那可是大舅哥。
雖然他只有八歲……
游離沒開口,當著小舅舅的面,也不好和薄夜太親昵,免得他刺激。
畢竟那是他的好兄弟,而在小舅舅的心里,是連兔子都怕的外甥。
想到這個,游離就想笑。
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傻了吧唧的,不就笑。
記得樓下的杜說過,過苦的人要是能過上幸福的日子,就會總想笑。
覺得這話說的也不太準確,應該是喜歡傻笑才對。
薄夜看著江肆,江肆的眼神有些躲閃,也不好再裝失憶狀態。
畢竟剛才蕭忘離開時,還和他打了招呼。
這些年他們雖然一直在一起,但此時才算是兄弟間真正的面對面。
江肆是清醒的,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薄夜和小離在一起了,江肆肯定要和薄夜說一句。
阿夜,謝謝你這些年幫我照顧外甥,辛苦了。
但是,現在的況是,外甥被薄夜照顧的生了三個孩子。
為舅舅,他真的說不出謝謝的話。
他甚至忘恩負義的想要揍薄夜,小離還那麼小,他是怎麼好意思睡的?
想到這個,江肆的臉就不太好了。
此時他是游離的小舅舅,而不是薄夜的好兄弟。
薄夜本也不是擅長主談的人,江肆不發病后,他就不怎麼擔心他了。
恢不恢復記憶也都沒那麼重要了,人能好好的正常生活,是他一直的期。
所以,在知道江肆恢復記憶后,他也是平靜的。
只是需要面對的問題是,江肆可能不會很容易就接他和離離在一起。
畢竟一個是他外甥,一個是他好兄弟。
他還記得,江肆曾和他說過,如果哪天他結婚了,他一定送大禮。
而現在他要結婚,還得問江肆答不答應。
游離抿著,也不能讓氣氛一直這麼僵著。
但剛要開口,兔球就在肩上頭上跳來跳去,還故意用兔蹭。
這種故意,擺明了就是不讓開口說話。
游離想想也是,大人的事,就不參與了。
“哎哎哎,我真是要被你煩死了。”游離兩只手抓兔球都抓不到。
“等我抓到你,我咬禿你。”
說著說著,抓著抓著,人就走了,就只留下了薄夜和江肆。
薄夜看游離就這麼把他扔在這里,自己走了,都被氣笑了。
江肆一直看著薄夜,看著他眼里的寵溺,還有那不自覺而出的笑意。
江肆清了清嗓子,也拉回了薄夜追著游離看的眸。
薄夜覺得站在這里,也不適合好好聊一聊。
便開說了句,“我們去喝點酒,邊喝邊聊!”
江肆的回應不是答應或是拒絕,而是問了句。
“你的酒量,確定要和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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