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一點消息了,柳云湘忙請老嫗幫忙想想。
老嫗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不確定,于是將老伴兒了過來。
“徐家那老二先前讀書的地方是不是半山書院?”
老翁一頭白發,記憶力更不行,“徐家老二?”
“咱家后面那條胡同的徐家,制香的那家。”
“哦,他家。誰,誰讀書了?”
“他家老二,不是在哪個書院讀過書麼?”
“哪個書院?”
老嫗氣得瞪了老翁一眼,“去煮你的餛飩吧。”
趕走了老伴兒,老嫗抱歉的看向柳云湘二人,“我記得徐家老二似乎在那兒讀過書,但年紀大了,記不好,也說不準的。”
柳云湘忙擺手,表示勞煩老人家了,又問道:“您幫我們指指路,我們想去徐家問問。”
“哦,那條胡同,往里最后一家就是,他家院子大,門前晾著很多香,一眼就能瞧見。”
二人吃了餛飩,又看天不早了,便趕忙去找那徐家了。正如老嫗所說,進了胡同往里走,一眼就看到了胡同盡頭堆著很多晾曬香的木托,幾個年輕婦人正在將晾曬好的香捆捆。
他們走過去,問這里可是徐家。
“是徐家,您二位是?”一穿著圍,頭裹著布巾的子問,手法極練,一邊捆著一邊打量著他們二人。
“我們想拜見徐家主人。”柳云湘道。
子點頭,沖門里喊了一聲,“二丫,快出來,有人找。”
隨著這一聲落,很快一個十六七歲,穿著石榴紅棉,頭上同樣裹著青布巾的姑娘跑了出來。這姑娘形纖瘦,竟頂著一人高的木托出來了,看上去十分有力氣。先將木托在墻邊放好,而后才轉朝柳云湘他們看過來。
一番打量,子出困之,“你們是?”
“哦,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因打聽半山書院才打聽到您家……”
柳云湘話還沒說完,子臉大變,忙沖噓聲。柳云湘不解,便沒有再往下說。
子先往院里瞧了一眼,而后請他們往遠走幾步。柳云湘和嚴暮對視一眼,不解這半山書院為何不能提,但還是跟著子往胡同外走了幾步。
“在我們家不能提這些的,尤其是不能讓我娘聽到。”子道。
“為何?”柳云湘問。
子搖頭,“抱歉,我也不想提。”
人家既然不想提,柳云湘二人自然也不好多打聽,便知問這姑娘半山書院在哪兒。
“你們打聽半山書院,知道的人不多,因它太小了,在那兒上學的學生也不多。但你們可以打聽明遠書院和慧明書院,這三個書院都在城西的青竹山上,半山書院就在兩座書院的后面。”
子話音剛落,有人在胡同里喊。忙指了指西邊,讓他們邊走邊打聽。
“還有,請二位別來我家打聽書院的事了。”
說完,子趕忙跑回去了。
柳云湘往里面去,見一穿著素棉的婦人叉手站在那兒,“臭丫頭,你又在懶是不是,看我不收拾你。”
“娘,我沒有懶。”
“那你跟不認識的人閑話什麼?”
“哎喲,他們是從外地來的,打聽路而已。”
子推著那婦人往家里走,生怕多問似的。
“這批香要趕做好,買了錢后給你大哥送去,他那兒需要錢。”
“是是,我知道了。”
柳云湘收回視線,轉頭看嚴暮,見他正若有所思。
“怎麼了?”
嚴暮又想了一下,道:“弘玄跟我提過一個事。”
“什麼?”
“說是一個舉子偽造戶籍考取了進士,被發現以后就取消了他的資格。”
“啊?他為何偽造戶籍?”
“他是商籍。”
柳云湘了然,在大榮商籍不能參加科舉。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事?”
“我是突然想起來,弘玄好像說過這人是揚州竹水縣人氏。”說到這兒,嚴暮瞇了瞇眼,“我在想那個白先生讓我們來竹水縣,會不會跟這事有關。“
柳云湘點頭,“我們可以往這個方向查一查,不過眼下還是先要找到半山書院。”
因天不早了,二人先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客棧的生意不錯,好在還剩下一間房。小二引著他們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問他們是不是從外地來的,來竹水縣可是為了看‘打花榜’。
所謂打花榜就是所有符合條件可參加鄉試的書生,若能在打花榜上占據前三甲,便能被當地府衙直送國子監,而國子監的學子是不需要考鄉試的,直接參加會試。
江南一帶,今年打花榜的地方就設在竹水縣,而江南所有學生都可以參加。
“您二位這是來得早,再晚兩日,怕是客棧都住不上了。”小二道。
因竹水縣不大,參加打花榜的學生會先在揚州逗留,等日子臨近了才來竹水縣。
打花榜之前,竹水縣還有很多慶祝活,再加上山清水秀,因此來這邊游人也是絡繹不絕。
他們住的這間客房臨街,本來二人累的,打算早些休息,可下面卻喧囂的。柳云湘披著服來到窗前,打開窗戶往下看,但見客棧前面這條街燈火通明,在夜中猶如一條火龍一般。
街上賣的,游玩的,嬉鬧的,好不熱鬧。難怪這邊的百姓日子富足,單是接待這些游客,便能賺不銀子。
嚴暮走過來,摟住柳云湘,二人一起支著胳膊往下看。
“這竹水縣的縣令定是個有本事的,能讓一個小小的縣城如此繁榮。”
柳云湘贊同這話,“聽小二說,他們竹水縣原是窮山惡水之地,是這位縣令上任后,先搶來了打花榜的資格,又借著這機會將更多人看到了竹水縣的景。”
翌日,二人起了個大早。
他們聽那姑娘的,打聽明遠書院,果然大家都知道。他們一路打聽,走了的一個多時辰,終于來到了青竹山下。
山如其名,漫山遍野都是茂的青竹,只一條臺階通往山里。
二人沿著臺階走,走到半山腰,這條路分了兩條,一條往東一套往西。二人正不知往那條路上走,見幾十個穿著一式竹青校服的年吆喝著口號在竹林里穿梭。
人生的意外,總是不期而至回到古代是一場意外,成爲沈家三小姐是一個意外,就連被親情絆住腳步也在意料之外這一切的意外,一切的變化,卻又在溫暖中一點點被融化,令她心懷感激面對橫在自己面前的諸多困難,她決定要做的事情其實有很多:幫助姐姐趕跑壞男人,協助哥哥打理生意,一步步讓沈家在困境中重新崛起……幸福的生活來自於盡心經營,所以更加需要努力去奮鬥加油吧,沈書華!
二十四世紀天才神偷——花顏,貪財好賭,喜美色,自戀毒舌,擅演戲,一著不慎,身穿異世,莫名其妙成為娃娃娘,還不知道孩子爹是誰……“睡了本殿下,今後你就是本殿下的人了。”“摸了本世子,你還想跑?”“親了本君,你敢不負責?”“顏兒乖,把兒子領回來,咱們好好過日子……!”等等等……一二三四五,究竟誰纔是孩子爹啊?問她?她也不知道,因為她還是清白之身吶……
阿霽是天家貴女,崔遲是名將之後。兩人雖打小相識,卻彼此無感。 最親密的時刻,是洞房花燭夜,在衆親友的起鬨下共飲合巹酒。不料酒意上頭,竟稀裏糊塗做了夫妻。 一夜繾綣,睜開眼時少年郎變作了美嬌娥…… 崔遲望着鏡中柔弱嬌怯的小女兒情態,崩潰到想橫刀自刎。 他們父子平生有一大志——等女皇壽終正寢後篡奪李家江山。身爲崔家獨子,如今卻變成了李家公主,叫他情何以堪? 阿霽卻很冷靜,望着鏡中濯如春柳的冷麪美少年,決定頂着崔遲的皮,慢慢去刺探他們家的老底。 姑母能征服戰功卓著城府極深的姑丈,身爲姑母的繼承人,攻略姑丈門下小弟的兒子,應該屬於入門級的難度。 萬萬沒想到,和老派前輩不一樣,如今的年輕人他不講武德…
明王府獨苗苗世子謝蘅生來體弱多病,明王將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寵出了一副刁鑽的壞脾氣,那張嘴堪比世間頂尖毒藥,京城上下見之無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將軍凱旋歸朝,天子在露華臺設宴爲其接風洗塵。 席間群臣恭賀,天子嘉獎,柳家風頭無兩。 和樂融融間,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調戲明王府世子,侍衛拉不開。” 柳大將軍驚愕萬分,久不回京,這京中貴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鮮的心情望過去,然後心頭驀地一涼,卻見那賴在世子懷裏的女子不是隨他回京的女兒又是誰。 雖剛回京,他卻也知道這世子是明王的心頭肉,餘光瞥見明王雙眼已冒火,當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開那金疙瘩!” 一陣詭異的安靜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謝蘅的臉:“金疙瘩,這也不是金的啊,是軟的。” “父親,我給自己搶了個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謝蘅目眥欲裂盯着連他的近身侍衛都沒能從他懷裏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齒:“你死定了!” 柳襄湊近吧唧親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謝蘅:順風順水頤指氣使了十八年遇見個女瘋子,她一定是我的報應! 柳襄:在邊關吃了十八年風沙得到一個絕色夫君,他是我應得的! 女將軍vs傲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