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像是要小產。”
徐燕宜揚了揚眉頭。
玥公子看的眼神里閃過幾分驚訝:“這個你都看得出來?”
“猜的而已。”徐燕宜微微一笑,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事就去醫院做義工,正好是在婦產科,見這樣的見多了,剛才孫文清的樣子確實有些像。
“王妃!”
有小廝匆匆的跑了過來,“王爺讓你一同過去。”
徐燕宜不耐煩的指了指玥公子:“可我還要去驅邪啊。人大師在這里等著大半天了,很累的。”
小廝小心翼翼的道:“王爺說了,大師只管去繼續布置法場啊法臺什麼的,給多幾個護符給你戴著就是了,還說你要是再不過去,他……他就過來找你麻煩。”
好家伙!
簡直了!
死渣男!
徐燕宜冷著臉,惱怒的白了小廝一眼,這才朝玥公子道:“我先去應付一下穆南周,你去布置你的法場好了,明明是穆南周自己認同謠言覺得我中邪,剛才還覺得我是什麼妖魔鬼怪,非要給我驅邪,現在好了,我這麼配合,反倒是他又不著急了。”
玥公子點點頭:“無妨,你是不是妖魔鬼怪,南陵王心里有數。”
徐燕宜蹙眉,看著玥公子帶著黃嵋真人往前廳的方向走,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玥公子剛才說的話里有話的覺?
“看夠了沒有!一個戴著面,連臉都沒有的男人,也值得你去看那麼久!”
穆南周極為嫌棄的聲音傳來。
徐燕宜回頭對上穆南周那雙漆黑的眸子,挑了挑眉:“還別說,人家雖然是戴著面,為人也低調,但是站在那里和你想比較,那簡直是立馬就高下立見,人家氣度非凡,哪里像你,天天嘰嘰歪歪,啰啰嗦嗦。”
穆南周噎了下,這死人現在真是一點都不待見他,反倒是和那個玥公子親的很!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現在徐燕宜這個樣子是擒故縱還是真的對自己一點都沒有了?
見穆南周沒說話,徐燕宜打了個呵欠:“南陵王,到底走不走啊,你這麼盯著我,我會以為你隨時要跟我表達你的意。”
“不要臉!本王絕對不會對你有想法!待皇帝代的事辦完,就是本王迎娶秋兒的大喜日子!不管是不是正妃,都是本王最珍重的人!你最好給本王認清楚自己的位置!要是你敢來,本王絕對會收拾你!”
穆南周的盯著徐燕宜,生怕錯過臉上任何一個表,他想看到徐燕宜的懊惱,后悔和難過,可這些完全沒有出現在徐燕宜的臉上。
徐燕宜極為嫌棄的嘆息了一聲:“穆南周,話我都說了幾百遍了,你要娶誰跟我沒有關系,只要你們不要來煩我折騰我,那我當然對你們兩是當明的,我還有我的事要做,哪里有你們這麼閑的?”
“你……”
穆南周心里一剛要說話,李秋兒急急的小跑著過來:“表哥,太醫出來了,說是要當面同你說呢。”
聞言,穆南周點了點頭邁步就走,可又像是想起什麼,轉頭手一把拽住徐燕宜的胳膊:“你跟本王走!”
“拽著我干什麼,我自己會走!”
徐燕宜煩躁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可穆南周攥的很,本掙不開。
李秋兒震驚的看著穆南周和徐燕宜,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穆南周會拽著徐燕宜走,雖然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勢同水火,但是就算是這樣,之前穆南周也不會去徐燕宜的。
現在是怎麼回事?
不行!
不能讓他們舊復燃!
李秋兒深呼吸一口氣,將惱怒死死的摁住,飛快的跟上,不想讓徐燕宜和穆南周之間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
*太醫有些猶豫的看向穆南周和徐燕宜,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穆南周不耐煩的道:“怎麼回事?”
太醫瞄了徐燕宜一眼,這才小聲的道:“譽王妃小產了。”
好家伙,果然猜對了。
徐燕宜完全是一副沒有意外的模樣。
穆南周眉頭擰了擰:“為什麼好端端的會小產?”
這事兒要是不說清楚,等會還不得賴到他南凌王府的頭上?
太醫又意味深長的瞄了徐燕宜一眼,徐燕宜不爽的開口:“我說太醫,你說話就說話,老是看我做什麼,你該不會想說孫文清小產也能賴我吧?”
“這……”太醫有些不敢說話。
正好這個時候,李秋兒過來了,走到穆南周的邊輕聲道:“表哥,此事恐怕真是和王妃娘娘不開關系。”
好家伙。
這一個個的還真能賴皮!
徐燕宜挑眉等著看他們能說出什麼狗屁話。
穆南周俊臉微沉:“什麼意思?”
李秋兒和太醫對看了一眼,太醫才開口道:“是這樣的,老夫剛才給譽王妃看診的時候,發現小產的原因是氣兩虧,但是的脈象來看是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應該是突然驟降的氣兩虧。
造這樣的況,應該是用了什麼不該用的藥之類的,但是邊的婢都說沒有用過,后來老夫在服上發現了一些類似藥的殘留。”
說著,太醫將一個紙包遞了過來,徐燕宜看到上面有一些細碎的末。
穆南周冷聲問道:“這是什麼?”
太醫低聲道:“是一種西域來的毒蛇的唾,這種唾吐出去粘在人上,從皮里滲能讓人氣驟降,而后干了之后會風干,隨風而逝,簡直是殺人于無形的利,若不是譽王妃肚子里有個孩子,這突然氣兩虧導致小產被及時發現,怕是人也要沒了啊!”
徐燕宜眉心一跳,下意識的將圈著小蛇的那一只手往后藏了一點。
他們這一局是有備而來,是沖著來的,而且還連消帶打的利用了孫文清一番,真是狠毒,又準!
可到底是誰做的,他們怎麼知道自己上有蛇?
徐燕宜才這麼想著,就看到李秋兒躲到了穆南周后,戰戰兢兢的指著徐燕宜:“表哥,王妃娘娘那只手腕上就藏有一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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