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燕宜探口氣,像是很失似的,扶著小玉的手就要往回走。
來的人基本都是皇帝和太后的人,他們對穆南周這囂張的手握重兵的南陵王早就或多或的不滿意了,可奈何不了穆南周,但是不表示李秋兒他們沒法啊!
他們不在乎徐燕宜死還是活,徐燕宜可以死,但是讓李秋兒這種人害死,那不是讓皇室蒙嗎?
這麼想著,右侍郎率先發難:“南陵王他枉顧圣上的旨意,讓我等在這里跪了一晚上就已經很無禮了,原本我還以為是南陵王看不上宮中的太醫,或者是怕來人太多叨擾了王妃的休息,沒想到是他要護著那個李秋兒才不讓我們進去的!這何統!”
好家伙。
右侍郎還會腦補的。
不錯,省了給他們講故事的時間了。
有一人起頭,其余的人也紛紛的表示不滿。
徐燕宜和小玉順便將門推開了些,徐燕宜添油加醋的道:“大家稍安勿躁,此事就算了吧,反正王爺護著別人也不是頭一回了,我都習慣了,你們回去吧……”
這話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一樣。
右侍郎等人立即開口。
“王妃,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不僅是南陵王妃,還是惠長公主,除非皇帝下旨,別人豈能加害于你,這不是打皇室的臉嗎?”
“就是,那個李秋兒算什麼東西!給我穿鞋都不配!”
“南陵王真是昏了頭了,竟然被那麼個人迷!”
“我看他就是太過傲氣了!一點分寸都沒有了!”
“走,今日務必要進南凌王府見到南陵王討個說法為止!”
“走!一起進去!”
一群人爭先恐后的著進南凌王府。
徐燕宜裝模做樣的:“哎呀,你們不要鬧了,上次李秋兒毒害譽王妃,害的譽王妃小產,我家王爺不也將此事捂住了嗎?”
天!
這還得了!
眾人氣憤不已的沖了進去,那些侍衛都看呆了,一時間都沒攔住。
徐燕宜依靠在門邊:“這麼多人夠讓穆南周狠狠地吃一壺的了。”
小玉給徐燕宜豎起大拇指:“長公主,你也太神了。”
“北秦皇室的人多要面子,他們不是在乎我的生死,而是在乎誰敢挑釁皇室的威嚴,我一日沒有被剝奪長公主的名頭,一日還是南陵王妃,那就是皇室的人。
皇上太后能將我賜死,可別的人,特別是像李秋兒這樣的人,明正大的加害我,那就是在打皇室的臉,他們本來就跪了一晚上,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還不是給點火星就燎原嗎?”
不得不說,徐燕宜看事還是看的很準的。
小玉看著徐燕宜的眼神是更添崇拜了。
徐燕宜看了看外頭的天,拉著往外走。
小玉小聲的問道:“我們現在去哪里?”
“去一趟抱石齋看看玥公子有沒有回去,然后再去一趟刑部,我要把三年前叛軍城的所有卷宗都找出來,一一的看過,特別是當初的證詞證人驗尸報告那些,我都要親自看一遍。”
徐燕宜瞇了瞇眼,叛軍城就是個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布下的局,而且還將完的卷里頭,特別是馮玄凌,一個叛軍首領卻說和徐燕宜有一段,還說是為了徐燕宜才造反的。
這些都讓覺得的不安。
原主沉溺在悲痛之中不可自拔,雖然一直都不承認罪名,但是也沒能想辦法為自己洗,現在徐燕宜不得不重新審核所有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馬跡。
小玉張的問道:“這刑部能進去嗎?就算能進去,可是……可是那些東西也不好調出來吧?”
“事在人為,沒什麼的。”
徐燕宜拉著小玉拐了個方向。
*抱石齋。
徐燕宜讓小玉去敲了門。
有下人來開門,可徐燕宜看了看,不認識。
那人著眼睛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找誰啊?”
“我們找玥公子。”
小玉提高聲音。
那人打了個呵欠:“我這沒有什麼玥公子,我家老爺夫人剛搬到這里來不久。”
抱石齋主人換了?
徐燕宜飛快的上前,戴了面紗,但是穿打扮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那人眼睛一亮就聽著徐燕宜問道:“你家老爺夫人什麼時候搬來的,原來的主人去哪里了,你們知道嗎?”
話落,徐燕宜將自己的耳環摘下遞過去:“這是上好的白玉制的耳環,你若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這耳環是你的了。”
那人立即點點頭,滿眼的貪婪。
徐燕宜重復的再問了一遍:“原來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那人想了想,小聲的道:“聽說那人得了重病,去尋名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將這地方給賣了,正好我家老爺夫人花了銀兩買下了。”
得了重病?應該是那日的傷。
徐燕宜將耳環給了那人:“你還知道別的嗎?”
那人想了想,又道:“別的我還真不知道了,不過那日我家老爺和夫人搬進來,原來那個公子沒面,那公子在馬車里,面的是一個姑娘,我聽著那個姑娘那個公子師兄,還說讓那個公子跟回師門養病,給他找名醫什麼的。”
徐燕宜謝過那人,轉過頭蹙了蹙眉:“師門,師兄,玥公子是哪個師門的?”
小玉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
徐燕宜想了想,按著玥公子那日的傷勢雖然重,但若是調理得當不會有命之憂,可還要去別的地方尋名醫,那應該是他本那個毒的問題了。
“長公主,你是不是很擔心玥公子啊?”
小玉小心翼翼的問。
徐燕宜嘆口氣:“他好歹是我的恩公,我現在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能不擔心嗎?”
正說著話,前方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
徐燕宜怔了怔,剛才拿了耳環的下人突然在背后住,指了指遠那個和幾個男人打在一起的姑娘:“誒誒誒,就是那個,就是那日那個公子師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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