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宜瞇了瞇眼,突然轉了朝桌案的方向快步走去,穆南周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著徐燕宜借著窗外進來的一點點的月,將宣紙鋪開,三支筆齊齊夾在手指上,里還咬著一支。
“你,你是要重新畫一幅畫嗎?”
穆南周有些吃驚,徐燕宜琴棋書畫都不錯,但是先帝在這一方面的造詣可是更高,特別是畫畫,用栩栩如生都不為過,徐燕宜能仿的出來嗎?
才這麼想著,穆南周好奇的走了過去,他還想自己要不要接手幫忙畫上幾筆,好歹他的畫畫比徐燕宜好的多,誰知道一看,穆南周呆住了:“你,你畫的?”
徐燕宜將里的筆吐了,抬頭白了他一眼:“不然是你哦?”
“……”
穆南周只覺得頭皮發麻,徐燕宜的畫他見得多了,充其量是不差,但到這樣的程度實在是前所未有,真的是以前在藏拙還是不是徐燕宜?
這樣的畫工若是裝的,也實在太能裝了!
“畫好了。你看看有沒有缺的?我懶得再把那幅畫給拆開了。”
徐燕宜將筆墨紙硯都收拾好,自己給自己錘了錘背,了腰,“你杵著干嘛,不記得那幅畫的樣子了?你豬頭啊?”
穆南周回了神,皺眉:“你什麼時候畫畫這麼好了?”
徐燕宜白了他一眼,能畫的更好,要不是怕超越原作太引人注目,肯定不只是畫這個樣子的。
“我畫畫一直都這麼好啊。”
徐燕宜打了個呵欠,費勁的又把剛才打包背著的畫卷給打開,兩幅畫放在一起一一的比對各種細節,直到完全沒有問題,徐燕宜才松了口氣,又利落的把原畫裝裱的框拆下來裝上新的畫上,又手的用了點方法把畫紙弄得舊了點。
這麼乍一看,簡直是一模一樣。
穆南周看的都傻眼了。
徐燕宜把那幅新的畫重新掛回了原位,又把舊的畫卷好背起來。
轉頭看著穆南周盯著自己,皺眉:“干嘛,你看看你,就知道你一直不了解我,我這麼會畫畫你是不知道是吧?”
得控制自己心里不要吐槽,不然被聽到就不好了。
穆南周皺了皺眉,像是滿肚子的疑問卻一句話都問不出口。
倒是徐燕宜直截了當的開口道:“你說,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意圖,要是想我繼續幫你當南陵王妃,那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百姓的輿論問題,不然我也有辦法解決皇帝,我不會嫁去燮丹!”
聞言,穆南周回了神,他抿了抿薄,這人真是囂張!
穆南周哼了聲:“本王倒是又辦法解決百姓的輿論問題,不過也要你配合!”
“配合就配合,不過就算到時候南陵王妃這個破位置還保持著,我也不要住回南凌王府去,我看著你和李秋兒,我覺得想吐,吃不下飯。”徐燕宜毫不掩飾對穆南周的厭惡。
穆南周俊臉沉:“本王沒說要你回來住!你不是剛從太后那里把避暑山莊坑回來當你的公主府了嗎!”
“那不是坑,那是歸原主!”
徐燕宜微微一笑,“還有,我不過是占著這個王妃的名號而已,但是等我查清楚了叛軍之事,我不管你有沒有找到你正妃的人選,我們都得分開,你不要拖我后!”
這簡直把穆南周當狗屎似的嫌棄!
穆南周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有人拜托他幫忙,要不是他念舊,他才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深呼吸了一口氣,穆南周冷冷的開口:“你別覺得本王很你!非要拖著你!”
“哦,那就好,我多怕你又對我舊復燃,那多可怕。”
徐燕宜打了個呵欠,轉走人。
穆南周噎了下,口而出:“你去哪里?”
“我要回去睡覺,我走門,至于你,想留下來陪太后進行一些極限運我也不會把你暴出去的。”
說著,徐燕宜又將錦帕蒙在臉上,開門飛快的出去了。
穆南周將那子的氣給忍了下去,轉頭從后窗又跳了出去,手極快的一下子就消失在一側的宮墻之上。
“瑾瑜姑姑,你要去洗漱嗎?”
有太監見著徐燕宜還拿錦帕蒙著臉。
徐燕宜點點頭:“那是自然,伺候太后誰敢啊,你們好生盯著啊,太后睡得很香,別吵醒了。”
“是!”
“是!”
太監們趕應聲。
徐燕宜低垂著頭飛快的走了出去,繞到剛才的小樹林把那個暈了的宮拖出來,又飛快的把彼此的服都換了一下,還心的給把發髻給弄好,這才踹了一腳。
那宮悠悠的睜眼,一臉懵的道:“這,這是哪里啊?”
徐燕宜早一步躲在假山之后,誰知道正好撞到穆南周的懷里。
“靠!怎麼又是你!魂不散!”
徐燕宜咬牙切齒。
穆南周輕蔑的揚眉:“本王要是不盯著你,誰知道你又去干什麼好事!”
“你不是現在又能聽到我心里話嗎,聽著不就好了!”
徐燕宜低聲音忍住一腳踩向他的沖,的盯著那個還在不知所措的宮。
穆南周悠悠的在耳邊:“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嗎,知道本王能聽到你的心里話的時候,你基本上都在心里變著花樣的罵本王!”
額……
看穿了?
徐燕宜角了,沒搭理他,這貨要是換玥公子,肯定高興的很!
該死的!
又提那個詹齊玥!
穆南周下意識的手揪住徐燕宜小巧的耳朵,疼的徐燕宜啊的出聲來,驚的那邊本就覺得怪異的宮趕走過來:“誰在這里!”
“怎麼,本王和王妃睡不著,在這里散步有問題嗎?”
穆南周高傲的抬了抬下,徐燕宜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宮嚇了一跳趕跪下磕頭:“奴婢參見南陵王,參見……參見長公主!”
徐燕宜很滿意的點點頭,又做出很驚訝的樣子:“咦,你不是太后邊的宮嗎,怎麼不在慈寧宮陪著太后,反而跑到玉清殿外面,你在這里……私會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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