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李秋兒急急的看向穆南周,心里一喜,穆南周還是看不得傷的!
李秋兒正等著穆南周走過來開口,誰知道穆南周湊到徐燕宜耳邊低語了幾句,轉就走了,完全不管在場的這麼多人。
阿史那耶被穆南周這囂張的樣子氣的半死:“南陵王!你這……”
“人有三急,王爺不過是去方便一下而已。”
徐燕宜扯了扯角,好家伙,真是拽的飛起啊,比渣渣周還要拽,穆南周說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讓在這里撐住,他去找那個當年見過原主的農戶!
這算不算借尿遁?
在場的人神各異。
頓時,李秋兒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穆南周是完全的不在乎自己了,一點都不在乎了!
不!
李秋兒突然想起阿史那耶的話,萬一那不是真正的穆南周呢?
對!
這肯定是假的,不然怎麼會突然就和徐燕宜這麼親這麼好了!
李秋兒猛的像是打了似的扶著一邊的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徐燕宜道:“長公主,是不是你王爺這麼對我的?”
額……
這是搞不定穆南周找撒氣的意思麼?
徐燕宜挑了挑眉:“我怎麼了,你也太有自信了,你不認為是自己有問題?”
李秋兒握拳頭:“今日就算是判我的死罪,我也要說!我和表哥本就是一對,你作惡多端的,害死這麼多人,表哥要不是被你迷了就是你抓住了表哥什麼的把柄威脅他,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對我的!”
徐燕宜無語的看向,這人是忘了自己的名聲和自己做的事有多差麼?
“隨便你怎麼想,我是懶得跟你廢話,覺侮辱我的智商。”
徐燕宜輕嗤了聲,轉頭要走,倒是想去看看穆南周找到人沒有。
李秋兒看著徐燕宜要走,急之下手要抓住。
撕拉的一聲響。
李秋兒將徐燕宜袖子口扯壞了,徐燕宜胳膊都了出來,鮮明的守宮砂顯在人前。
眾人紛紛的瞪圓了眸子。
雖然說徐燕宜和穆南周親,人人都聽說他們沒有圓房,日日跟仇人似的針鋒相對,可真的看到徐燕宜的守宮砂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甚至是帶著嘲諷的。
“果然沒和南陵王圓房啊。”
“叛軍之的事,南陵王同早就了敵對了,怎麼可能還和圓房。”
“要是我說啊,南陵王也是能忍,長得這麼漂亮,還忍得住。”
“可是心狠手辣的啊,要是你,你敢啊?”
“就是,搞不好在床上就弄死你。”
這些個胡言語雖然說的小聲,但是無一例外的都了刀子刺向徐燕宜。
要是站在這里的是原主,怕是要憤的撞墻自殺了吧?
可惜了,站在這里的事大佬級的徐燕宜。
徐燕宜慢悠悠的將自己的袖子整理好,淡淡的看向李秋兒:“本公主這一服是流錦緞所制,價值千金,你撕爛了,就賠償本公主一千兩便是。”
嘶!
一千兩!
這怎麼賠啊?
李秋兒氣的跺了跺腳:“你,你……”
“怎麼,損壞了別人的東西,還不賠償啊?也對,你在南凌王府的時候就花了我的嫁妝,還讓穆南周幫忙賠償,現在扯壞了本公主的服,自己不想賠償,那就找個人幫你賠償也不是不行,喏,讓汗王幫你?”
徐燕宜看了看站在一側目深邃的阿史那耶。
李秋兒咬牙切齒:“賠就賠,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那不然是說什麼?”
徐燕宜好笑的看著。
李秋兒惡狠狠的看著:“剛才大家伙都看到了,你和表哥婚這麼久,表哥也沒有過你,這說明什麼,說明表哥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就應該主的退出!”
哇!
好不要臉哦!
徐燕宜悠然的挑眉:“本公主退出,那誰進來呢,你麼?”
李秋兒立即開口:“自然是我了!表哥最難過的時候也是我陪著他的,之前表哥說了會娶我的,若不是你在背后胡攪蠻纏,表哥怎麼會這麼對我!”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阿史那耶這攪屎走上前來,那猥瑣的視線在徐燕宜上游,“南陵王對長公主沒有誼了,但本汗愿意將長公主帶回燮丹好好寵。”
在場的人紛紛笑出聲。
這一個個的是在看的笑話,在辱呢。
徐燕宜一一的看過去,那銳利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似的。
那些前一刻還在嘲笑的人紛紛閉了,不敢造次。
徐燕宜這眼神也太可怕了!
李秋兒附和著道:“難得汗王想要寵你,你何必還在南陵王府自取其辱呢?我要是你,就不做這南陵王妃,跟著汗王走了。”
可笑。
徐燕宜不屑的道:“你跟誰走那不是都可以麼?我一個冰清玉潔的公主,活的堂堂正正的,有什麼好覺得恥的呢,倒是你李秋兒,你還沒嫁人吧,也不知道有過多的男人了。
懷孕流產你什麼沒經歷過啊,經驗富啊,你跟汗王回去更合適,實在不行,你跟剛才那位要帶你走的公子回去啊,十二房姨娘又如何,以你的手段,足以讓他好好獨寵你不是嗎?”
嘶!
徐燕宜這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
李秋兒那張臉刷的鐵青揚手就要一個耳甩過去。
徐燕宜冷冷的太守攫住的手腕一把將推倒在地上,聲音冷厲:“好歹我還是惠長公主,你們欺負我,可就等于打皇室的臉面!來人!”
一群侍衛沖了進來。
徐燕宜和穆南周既然能來,肯定不會單獨赴宴,自然是帶了人的。
“長公主,你想做什麼?”
“長公主,這跟我們也沒有關系啊!”
“就是啊,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啊!”
徐燕宜冷笑了聲,指了指:“把這些人都給本公主抓起來!”
“是!”
“是!”
一眾侍衛立即上前,這些侍衛訓練有素,功夫極高,阿史那耶這邊的人本敵不過,只不到三招,在場的人除了阿史那耶全部被摁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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