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事都做完之後,宋瑾看著在一旁努力給自己塗藥的侍。
忍不住歎了口氣,心想自己再這麽下去,怕是要為活菩薩了。
這敬郡王府裏麵,十個人裏九個半都是的敵人。
錢是真的不好賺啊,但祁承玉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保證隻賺這麽一次。
宋瑾心中這樣想著,卻還是走到了侍旁:“我幫你吧,總有夠不到的地方。”
這家夥死的早,不是九個半裏麵的人,也是因此,宋瑾才幫塗藥。
侍寵若驚,剛想蹦起來再給宋瑾磕兩個響頭,就被宋瑾按在了位子上:“小心一些,你是覺不到疼嗎?”
侍上的傷自然沒有薑若惠那樣嚴重,但新傷落在舊傷上麵,整個後背都是鞭痕縱橫,一眼去,目驚心。
祁承玉的後院是真的啊。
藥膏微涼,落在傷口上能有效地緩解疼痛,上的傷都結疤了,和薑若惠完全不是一個況,自然也不會像薑若惠那樣疼的要死。
簡單塗抹好藥膏之後,侍再度對宋瑾千恩萬謝,這態度不像是跟在大小姐邊的陪嫁丫鬟,倒像是混跡在最底層,總是人欺負的小丫鬟。
宋瑾不知道上一世這家夥是個什麽子,但想來薑若惠邊的人,那段時間一直頗為風,再如何,也不會是如今這副模樣。
造化弄人,這一詞用在如今的況上,倒是再合適不過。
將一些注意事項再吩咐給侍之後,宋瑾就離開了這裏,去給旁人治病。
敬郡王府上的傷患不,上次宋瑾過來隻是簡單治了幾個最嚴重的,旁人都是由其他大夫在救治。
但是如今算不上忙,旁的事都有人接手了,如今自然也得治一下這些人。
不然祁承玉給了那麽多錢,宋瑾拿著心中也有些不安。
先是給祁承玉後院一些人治病過後,宋瑾就去給祁承玉邊比較得用的太監去治病了。
皇子邊除了隨侍,書和侍衛一類的位子之外,所有男丁都是太監,也是因此,祁承玉才會讓宋瑾為他們治病。
宋瑾倒是沒注意到這一點,在軍營裏看的東西多得很,而且醫者不分別,隻是確實不想要治療這些人。
倒不是他們本的問題,而是因為這些人都是男子,祁承玉也不用避險,就趁著這會兒的功夫,在宋瑾耳邊絮絮叨叨,說一堆的廢話。
宋瑾是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會覺得煩躁,何況是他跟在自己邊一直說個不停?
不過這裏畢竟是敬郡王府,就算有信心能毫發無傷的逃掉,也不可能在這裏將祁承玉揍一頓,所以宋瑾隻能忍耐又忍耐。
直到理了七八個人,祁承玉的卻一直沒有停歇,才忍無可忍的說:“如果你不能保持沉默,那能不能滾遠點?”
隻是收了一筆昂貴點的診金而已,沒必要這麽折磨自己吧!
宋瑾的憤怒溢於言表,祁承玉頃刻間沉默了下來,眼見房間安靜了下來,宋瑾心鬆了口氣,然後語氣溫和的讓沈幫自己倒一杯茶水。
得敗敗火,和祁承玉打道實在是太氣人了。
沈臉上帶著淺笑,特別溫的對宋瑾說了句:“稍等。”
隨後他抬頭看了眼祁承玉,眼中滿是屬於勝利者的得意,待祁承玉被激怒後,才慢條斯理的借著屋茶,清洗一番之後,給宋瑾衝茶。
祁承玉眼見宋瑾為了燒熱水,暫時離開了這裏,趁著這個時間,走到了宋瑾邊,認真的詢問:“我剛才的提議你真的不心嗎?”
“隻是因為沈在這裏,所以你不方便回應吧?現在他走了,如果你想擺他的話,我能幫你解決掉那個廢的。”
宋瑾紮針的手抖了一下,險些紮錯地方。
無語的看了眼祁承玉,心想能不能將沈的自卑分給他一點啊,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居然能這麽自信。
祁承玉的提議無非是讓他甩了沈跟他在一起,讓相信自己絕對會登臨最高的位子。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在這些宮人麵前說這種話。
但凡皇帝提防他一點,這些消息今天就能傳進宮中。
到時候他這個敬郡王,怕是也做不得了。
宋瑾翻了個白眼,擔心自己的忽視又被祁承玉曲解,直接回了句:“你管誰廢呢?在我眼中,你這樣的才是廢。”
“我和你,本就是不可能,無論你問多次,我的回答都隻有這一個。”
宋瑾的聲音冷漠,態度更是嫌棄,一字一句,格外認真的對祁承玉說:“敬郡王還請不要白日做夢,扇自己兩掌,讓自己清醒過來吧。”
其實更想說,讓他不要發瘋下去。
但是擔心祁承玉將計就計,裝瘋賣傻,所以還是換了一種溫和一點的說法。
當然,這個說法在祁承玉眼中好像也沒有多麽溫和。
宋瑾這話剛說出口,就將祁承玉氣得臉又換了一種。
不顧宋瑾還在施針,直接手抓住宋瑾的手。
而這麽一下,害得宋瑾真的紮錯位了。
雖然祁承玉手底下人,就算死在了宋瑾的眼前,也不會覺得毫的心疼,但見祁承玉打斷自己的治療,還是會忍不住心生怒火。
掙開祁承玉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宋瑾直接一個掌扇在了祁承玉那隻手上,接著譏諷道:“敬郡王這是在做什麽?”
“若是不想要這個人的命,大可以直接手,沒必要假借我的手來謀害他人命。”
祁承玉還想再說些什麽,但這個時候沈已經端著一壺熱水回來了,眼見兩人距離比較近,眼刀就直接落在了祁承玉的上。
將熱水放到桌上,他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橫在兩人之間,沈居高臨下俯視著祁承玉:“敬郡王這是在做什麽?男授不親,還請離我家娘子遠一些。”
“我們是正不怕影子斜,但誰知道你會不會讓人傳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