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肖歌,吳月華目黯然,好像真的很久沒有看到肖歌了。
自從上次一別后,肖歌也沒有來找過,也沒有任何消息。
也許是的拒絕,讓他放棄了。
本來就是先他的,一直追著他,他現在停下腳步回頭了,卻退了。
想到這,吳月華好難:“我把他弄丟了。”
他上次說了等消息,如果還是原來的決定,那麼他就會離開京市,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他現在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一想到肖歌可以離開了,吳月華急了:“他也許走了。”
“你把他推開了?”傅云溪還是了解吳月華的,看來吳月華還沒有過心里那一關。
“嗯。”吳月華雙手捧著臉:“溪溪,我有點后悔了。”
這話也就敢在傅云溪面前說。
傅穎清喝著茶,說:“那你給打電話,勾勾手指,人不就來了?月月姐,你還沒睡到他吧,就這麼把人放走了,多可惜,就算要推開,也要先睡了在說。”
傅穎清這話直接把吳月華驚呆了,覺得自己夠豪放了,結果在傅穎清面前,那都是小意思。
聞言,傅云溪被水嗆到了,咳咳咳。
“清清。”傅云溪哭笑不得,這個妹妹,真的是唯恐天下不。
忽然想起以前傅容南給傅穎清灌輸的思想,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拒絕做腦,男人都是調味劑,而不是必需品。
沒錯,現在的傅穎清不是腦,但是個小啊。
傅穎清放下茶杯:“姐,我只是實話實說,月月姐,你追肖帥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撲了他。”
吳月華鬼使神差的點頭:“想。”
很老實,真的這麼想過。
傅穎清打了個響指:“那不就行了,先睡了在說,看他往哪里跑,跑了也不虧,現在流行去父留子,拿不住,人生苦短,不要糾結。”
傅云溪:“……”
吳月華:“……”
傅云溪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低聲音問:“清清,你和姚一愷是不是也那個了?”
傅穎清老實說:“沒有,今晚去撲他……”
傅云溪目瞪口呆,正要說什麼,傅穎清話鋒一轉:“我也就逗逗他,果子不,吃著有點,再等等,等果子甜了,再一口吃掉。”
傅云溪:“……”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突然發現,以前那個喜歡粘著的小妹妹,已經長大了,而“老”了,快跟不上年輕人的思想了。
一個快要當媽媽的人了,覺得自己和厲辰南還是太保守了。
吳月華豎起大拇指:“清清,你是我偶像。”
以前那都是花架子,有賊心沒賊膽。
傅穎清漫不經心的著茶杯,勾笑說:“男人二十到二十五歲,是最甜的,肖帥哥今年多歲了?月月姐,可要抓哦,看點言小說,別被那些什麼恩怨仇,耗自己,談個,睡個男人,又不是十惡不赦,果子你不吃,別人就吃了,男人你不睡,別人就睡了。”
傅云溪在桌子底踢傅穎清的腳,妹妹啊,能不能別這樣猛,這個當姐姐的有點跟不上了。
也突然有點同姚一愷,不知道姚一愷以后能不能招架得了這個妹妹。
萬一妹妹真哪天又變心了,等姚一愷年齡過了二十五,一腳被踹了,還真的覺得姚一愷可憐。
本來還在糾結矛盾中的吳月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https:/
“清清,你是吾輩楷模。”吳月華說:“那我先去睡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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