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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眉們回來后,白初筱立即去給穆氏看診。
穆氏倒是很配合,甚至最后還問白初筱:“我這病有沒有得治?”
白初筱無奈地說:“夫人,心病還得心藥醫,我縱是醫再高明,也醫不好夫人的心病。若夫人能聽我的勸,想些煩心事,多顧顧眼前的生活,那這病自然也就好了。”
穆氏聽了之后就不再說話了。
白初筱無奈地出門,跟著丫鬟去了前院兒。
夜清眉們都在前院兒說話呢,眼下是夏日里,到了晚上是最舒服的時候,們只要在家,就會讓人在前院兒擺上桌椅,沏了茶上了點心,姐妹幾個就坐在一起吃茶說話。
白初筱跟們也是很了,也不客氣,挨著夜楚憐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茶喝。
然后就跟夜清眉說:“大夫人這病到底要怎麼治,我心里倒是有些算計,就是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那樣做。”說完,也不等夜清眉問,接著就道,“我會一種針法,嚴格來說應該針陣。扎在腦袋上的,扎完之后,病人就會忘記讓最傷心的事。你們也知道,大夫人這個病是心病,心病是沒有藥能醫得好的。我說的這個法子是唯一的法子,你們考慮考慮。”
夜清眉和夜楚憐互看了一眼,夜楚憐首先表態:“大姐姐,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是支持你的。我始終堅信大伯母只是病了,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們。在我和二哥最難的時候,是大伯母接納了我們,向我們出援手,所以無論如何,我是一定要報答的。
姐,如果你也覺得初筱這個主意好,那咱們就做吧!”
夜清眉沉默了。
做嗎?不做,家宅不安,做了家宅祥和。
誰都知道做了比不做好,可是能做到什麼程度呢?又能忘了多事呢?
問白初筱,做完之后,真的就什麼都不想了嗎?
白初筱說:“這套針陣可以讓大夫人忘記一切煩擾,所有此時此刻覺得是心魔的事,都會被化解掉。大姐姐,你不用擔心,我的醫傳承是帝尊大人給的,萬無一失。當然,眼下家里人不齊,夜大哥還沒回來,你們也可以再等等,和夜大哥商量一下。反正我就在醫館,商量好了隨時來找我就行。”
夜清眉點點頭,“行,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晚些時候我跟哥哥商量一下,若是他也同意,那咱們就這麼做了。”
白初筱見們已經有了打算,便不再糾結這件事,只問夜清眉:“四小姐可有來信嗎?”
夜清眉聽提起這個,趕告訴:“來信了,雖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但至報了平安。”
白初筱松了口氣,“平安就好。這一年來我這心吶,每天都提著,特別是這幾個月,京里偶有傳言,說帝尊大人在無岸海出了事,我聽了之后幾乎夜夜睡不著,頭都快禿了。”
一邊說一邊抓抓自己的頭發,失眠掉發,確實了多。
夜楚憐也是無奈,“不知道那些消息是怎麼傳過來的,我也聽說了。但是想想看,又覺得不太可能。帝尊大人那樣的人,或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就覺得天地間一定會有預兆,不可能像現在這般風平浪靜。當然,也或許眼前的平靜是黑暗降臨之前最后一芒,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一定要相信帝尊大人和四姐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一定都會理好。”
白初筱點點頭,“我們一直相信四小姐和帝尊大人。只是……”說到這里,神有幾分哀怨,“蕭訣已經到白家提親了,家里同意了我們的親事,且婚期就定在九月初八。
我私心里是希四小姐能回來的,不指能替我們主婚,但是我同蕭訣的大恩人,我們都希能回來觀禮。”
夜清眉聽了這話就說:“不管言兒能不能回來,你與蕭大夫親,我們幾個都一定會去給你添妝的。”
二人送走了白初筱,沒多一會兒,夜清瞳騎著馬從城外回來了。
風塵仆仆的人一進了院子,直接飛撲到茶桌前,也不管誰的茶碗,拿起來就喝。
夜楚憐趕勸:“慢點兒,慢點兒,跑得這麼急不能立即喝水,肺會炸的!”
夜清瞳兩碗水喝完,總算是解了,這才笑夜楚憐:“剛剛我看到醫館的馬車走了,是不是白初筱來了?你這又是跟學的什麼奇奇怪怪的知識?”
夜楚憐就說:“哪里是奇奇怪怪的知識,這是正兒八經的知識好吧!水喝快了就是容易炸肺,不信你出去打聽打聽,看看誰不這麼說。”
夜清瞳擺擺手,“不說這個,我就是了,這會兒已經解了,不會再那麼快喝水了。咦,這些荔枝是從哪來的?這可是好東西,我好久沒吃了。”
夜清眉就說:“是婉婷送來的。”
夜清瞳跟江婉婷才是真正的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是們兩個,而不是現在的夜溫言。但是江婉婷不知道這事兒,所以一開始對于突然變夜清瞳的夜連綿,還有些不能接。直到夜清瞳死纏爛打使出渾解數,江婉婷這才驚覺,這位夜家二小姐子一變,怎的就變得跟以前的夜溫言一模一樣?
于是兩人很快就絡起來,又打打鬧鬧地玩到了一起。
所以這會兒夜清瞳就一邊掰著荔枝一邊說:“那人往咱們府上送荔枝,肯定不是送給我的,是送給我大哥吃的吧?哼!重輕友。”
夜清瞳聽了這話就嘆氣,“也不是送給大哥的,是送給母親吃的。你知道婉婷的心思,也知道在大哥那里壁,所以這是轉了策略,開始攻母親這頭了。死丫頭鬼心思還不,就是可惜攻錯了地方,咱們的母親啊,恐怕不得大哥這輩子都娶不著媳婦兒,凄凄慘慘凄凄的就那麼過下去,然后看著所有人都過不好,心里也就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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